“呸!这什么玩意儿,这也叫酒?”
“小二,你给老子滚过来!”
李青刚喝的酒一口喷出老远,揪着小二的衣服一把将他扯过来道:“你苟曰的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连爷都敢糊弄?”
“李少,李少,别别别,就是借小时十个胆子,小的哪敢糊弄您啊!”
“不是小的夸口,这可是本店最好的秘制玉泉烧,您就是找遍整个金陵城,也没有比这更好的酒了!”
凤鸣楼的店小二上岗之前都是经过严格的培训的,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这位爷的身份,所以就算此刻被像抓小鸡仔一样抓着,他还在卖力的解释。
“你说什么?这是全金陵城最好的酒?去,把你们老板叫来!”
李青松开手,马小二连滚带爬的上楼找老板去了。
二楼一个雅间内,几个公子哥正聚在一起喝酒吟诗,附庸风雅,突然听到原来喧闹的一楼大厅没了动静,然后便传来李青的大嗓门。
“咦,这不是李青那小子的声音吗?”
一个穿蓝衫的公子哥作出噤声的动作,雅间内吟诗的公子哥们全都停了下来,一屋子的人张着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
“没错,是他!”
又听了两句,旁边一人笃定道:“那小子和我是一个衙门的,他的声音我绝不会听错!”
“他不知道这是咱们兄弟的专场?他们那帮家伙不是一直在徽阳楼,很少来这里的吗?”
“谁知道,不过听这动静,好像是和凤鸣楼起了冲突!”
那蓝衫青年一拍桌子道:“这帮淮西人太嚣张了,居然跑到咱们的地头上撒野,走,兄弟们,咱们下去教训教训他们!”
这蓝衫青年乃是都察院左都御史陶谦的儿子,名叫陶然,和他一起的也都是浙东党官员的后代,这群人是凤鸣楼的常客,而且这凤鸣楼据说还有他们家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