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默哀了三分钟,然后尽数落座。
“这样的炼金刀剑,确实堪称炼金的极致,说是奇迹也不为过。只是……”
弗罗斯特看向弗拉梅尔。
“弗拉梅尔大师如何确定这不是龙族的作品呢?也许这个从未露面的huashen只是一个傀儡。”
伊丽莎白皱眉:“弗罗斯特!龙族会放下他们的骄傲,用阴谋诡计来对付他们视为蝼蚁的混血种?加图索家的人未免太过傲慢了吧?”
在弗拉梅尔大师的保证之下,依旧提出这种明显违反龙族基本常识的问题,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不要忘了十年前的‘格陵兰冰海事件’,龙族可不仅仅是纯血龙类啊,还有那些想成为新龙族的人。”弗罗斯特无视伊丽莎白的嘲讽,“他们可是会使用阴谋诡计的。这是必要的谨慎。”
在场的校董基本上都对那件事有所了解,那件事也是秘党第一次意识到,除了龙族外,还有一股有神秘的势力隐藏在黑暗中虎视眈眈。
那一次秘党精锐尽出,却只有一个学生和老师生还,堪称惨败。
“弗罗斯特说的没错,确实应该谨慎。”拐杖校董肯定了弗罗斯特的疑问,看向弗拉梅尔,“看弗拉梅尔大师胸有成竹的样子,想必还有更加可信的证据吧?”
弗拉梅尔站起身轻蔑地瞥了弗罗斯特一眼,再次打开保险箱,从中取出烈阳剑,走到了弗罗斯特的面前。
弗罗斯特抬头看向他,眼神毫不示弱。
弗拉梅尔嗤笑:“你现在的表情简直像一只看家的狗。”
弗罗斯特整理了一下衣领,仿佛没有听懂这句中式国粹:“谢谢你的夸奖,我确实是加图索家的忠犬,也是秘党忠实的守卫者。”
“哼。”弗拉梅尔气笑了,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烈阳剑上划过,鲜血顿时涌出,连忙把手指放进嘴中止血,“哦,该死,有点疼。”
校董们安静地看着他,保持沉默。
“这样应该已经可以证明了吧?”弗拉梅尔把手指从口中取出来,脸上仍然残留着肉痛的神色,“还是说要我继续科普一下炼金常识?”
“谢谢你,弗拉梅尔大师,我觉得应该不用了。”伊丽莎白再次看向弗罗斯特,嘲讽道,“或者加图索需要稍微回忆一下炼金常识?”
“额,我想我需要一点科普。”未成年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举手。
“弗拉梅尔?”昂热耸耸肩。
“好吧好吧。”弗拉梅尔无奈地叹了口气,“众所周知,炼金刀剑为了达到他们一开始的目的——杀伤龙类。通常会参杂对龙类具有剧毒杀伤力的毒药,但这两把刀剑并没有任何毒药。”
“这意味着什么?”女孩还是没懂。
“是思路!”弗拉梅尔语气加重,像是一个被学生打断的刻板老师,“我们的技术继承自龙类,龙类在刀剑里下毒,所以我们也在刀剑里下毒。
可huashen没有,这意味着他们的思路和我们或者龙类不同。
炼金的本质是将精神束缚在载体之上。
这些作品承载着制作者的精神!
如果他不屑于在刀剑中下毒,那也意味着他不屑于使用阴谋诡计。
先生们,女士们,还有疑问吗?”
女孩校董乖巧地摇摇头,弗拉梅尔的模样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家庭教师,下意识有些害怕。
“这算什么?炼金术士的教条?它们没有那么可靠吧。”
弗罗斯特咄咄逼人。
拐杖校董皱眉:“弗罗斯特,你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