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巨船上,衣着风骚的公子凭栏而立,举杯邀明月,对着月明湖上连贯南北的石拱桥,发出似醉似醒的感叹。
“好诗,好诗啊!”风骚公子身旁的纨绔子弟们纷纷附和,一个个都已经喝成了酒蒙子,只一只手搂着秦楼楚馆陪酒的姑娘,一只手端着酒杯,朝着那风骚公子叫喊,“叶公子好诗!再吟一首!”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风骚公子一只手搂着一妙龄少女的纤腰,少女的纤腰不着寸缕,身上裙装颇有异域风情,包裹她曼妙的身材,勾人心魂。
“再来,再来!”周围的世家公子起哄道。
风骚公子在妙龄少女的纤腰上上下其手,惹得那妙龄少女娇笑连连,一颦一颤,都让那些盯着少女柔美身段看的年轻公子们几乎流出口水。
风骚公子却是喝了口酒,并不咽下,反而挑眉示意,招来另一位樱桃小嘴的妙龄少女,然后俯身低头,将那妙龄少女圈在怀里,以口封口,将口中美酒尽数渡到那妙龄少女口中。
唇齿流连间,风骚公子还不忘逗弄一下妙龄少女甘甜中带着酒香的丁香小舌。
妙龄少女娇嗔嘤咛,满面酡红,活像是一个诱人的妖精。
“公子好坏……”妙龄少女娇声道。
“哈哈哈!”风骚公子伸手,修长的指尖在樱桃小口的妙龄少女胸前,那含苞欲放的蓓蕾上一点,轻轻抚弄,吟出下两句,“仍需勤逗弄,方成大笼包!”
樱桃小口的妙龄少女被风骚公子那么一捏一揉,两腿一软,直接扑在风骚公子怀里,差点跪下。
“公子,是嫌奴家那里小吗?”妙龄少女粉面含春,一双杏目秋水盈盈,让人见了,忍不住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去疼爱。
“哪里。”风骚公子邪魅一笑,“本公子,就喜欢一手带大的感觉。”
周围的世家公子听言,纷纷扼腕叹息,流出羡慕的口水,“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唉!这风月楼的两名绝色佳人,竟然都被叶公子收入囊中,真是令人艳羡啊!”
风骚公子但笑不语,只意味深长地看向月明湖岸上的街景。
湖岸上,白泽在阴暗的角落里现身,正巧看见月明湖上热闹的“风景”,灵机一动,考虑是否可以混进去,以此来躲避搜查。
可他还没想清楚,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直接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泽吓了一跳,心跳都空了一下。
墨玉剑登时出鞘!
“淦!是老子,你搞什么鬼?”苏问也吓了一跳,见白泽拔剑,连忙躲开。
“问少?”白泽差点一剑砍在苏问脑袋上,一见来人是苏问,脸上却没有半分高兴的神色,反而是深深的怀疑。
“不是我是谁?”苏问翻了个白眼,见白泽并没有放松警惕,说道,“怎么,你怕我是冒牌的?”说着,抽了抽鼻翼,说道,“你小子刚才吃的大还丹,还是我炼制出来送你的。”
“还真是你!”白泽这才打消戒备,“问少,梁王府刺客是怎么回事?”
“我他娘的也想知道!”苏问瞪着白泽,“姜维没告诉过你,不能动赵威远吗?你小子怎么还……”
“等等,你说谁?”白泽皱眉,有种不祥的预感,“梁王府遇刺,跟赵威远有什么关系?”
苏问神色严肃,看着白泽,“真不是你做的?”
“到底怎么回事?”白泽表态,“我今晚才到郡城,怎么可能溜进梁王府行刺杀之举?那日我被血影楼那妖女掳走,后来为悬空寺空禅师兄所救,今夜之前,我们还在一起呢。”
苏问深吸一口气,脸色阴沉,这才把事情原委说与白泽听。
原来当初梁王府遇刺,刺杀梁王的,正是燕国皇子赵威远。赵威远此人在云海仙门盘龙峰修行,其品行恶劣,虽说依靠丹药强行把修为堆上四境至尊,可仙门弟子没几个看得起他的。
梁王府刺杀,赵威远一把匕首直接捅进梁王的胸口,距离心脏只偏差几分。梁王在陇海郡身份非同寻常,可要论修为,他却是个半吊子,只能跟府上门客学一学养气之法,用来延年益寿。
是以这一把匕首,虽说没有直接要了梁王的命,可也让他至今卧床昏迷,难说死活。
赵威远刺杀梁王,当场就被府上门客摁死在地上。可那小子倒是个狠人,被抓住之后不见慌张,反而张狂大笑,声称他乃是燕国三皇子,谁敢动他?
府上门客可不管他是燕国三皇子还是齐国三皇子,直接把人捆了扔进王府地牢。
赵威远疯子般的话根本没人信。
梁王一倒,王妃柴氏见丈夫满身都是血,气若游丝,当场大叫一声,两眼一闭,差点直接去了。是以王府大局,被世子梁茂业所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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