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把它们都撕下来了。”
“这简直就是——”一向镇定的科兹莫控制不住情绪,他失态地叫道,“这些羊皮书都是极其珍贵的文献,弗林国仅存的孤本,看看你都干了些——”
“对不起,我没想这么多。对不起!”
“算了,也只好这样了!”科兹莫像泄了气的皮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说下去。”父亲示意我不必在意。
我清了清嗓子,滔滔不绝讲了一个多小时。关于乔伊顿家族和“红瞳”的关系,我事无巨细,没有任何遗漏,但涉及到“密室”,我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只字未提卡斯帕。
利用卡斯帕对我的迷恋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还有意无意陷害了迪诺一把,科兹莫和巴特都在场,我不想节外生枝。如果有必要,我会私下里向父亲坦白的。
最后,我强调了实地勘查后的发现,“我检查过整堵石墙,结果在角落里找到了撬动的痕迹,那里的石缝比较稀疏,边缘坑坑洼洼,残留着少量碎屑——密室就是从那里被打开的!”
“亲爱的普里西拉,你干得非常出色,我为你感到骄傲!”沉默片刻后,父亲微笑着说。就连科兹莫院长也频频向我点头,表示认可和赞赏。
但是我从父亲微妙的语气里听出了言外之音,他并不相信自己的女儿能在毫无提示的情况下发现密室的存在。我早就知道这一切是瞒不过他的!
“那么,科兹莫老友,看来我们向真相又迈进了一大步。巴特找到了一条线索,普里西拉找到了另一条。接下来让我们打开密室,看看学院的图书馆里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我看了父亲一眼,没敢插嘴。
果然,科兹莫苦笑着说道:“恐怕我们什么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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