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六,是不同个体对某些观点的情感的差异。每个人在自身天性与人生经历的影响下会形成了不同的性情,这样的性情会导致人们对同一观点产生的情感并不相同。
其七,是不同个体在语言分析能力上的差异。我们用于做推论的命题,是由语言构成的,但我们所使用的自然语言里实际暗含着某些「我们视为天经地义地正确的错误」的前提。举个例子,「先有鸡蛋还是先有鸡」之所以会成为一个看似无解的问题,就是因为在我们原本的语言里:
「鸡」的定义有两个——1只能由鸡蛋孵化出来,2它生下的一定是蛋,即鸡蛋;「鸡蛋」也有两个定义——3它孵化出来的一定是鸡,4它只能被鸡生出来。
但是,我们如何能保证上述四个定义的正确性?如果对这些定义加以分析,就会发现它们的正确性是无法保证的——事实上,因生物是会变异的,鸡与鸡蛋的四个默认定义实际没一个正确。因此,鸡与鸡蛋这个悖论,是一个在错误定义上的悖论。我们的语言里藏着错误的默认定义,但人们在摆脱语言的误导的能力上并不相同,这就会产生认知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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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杜锦只是愣了不到零点一秒,就意识到眼前这种诡异的想象正是血印的拿手“本领”。
“该死!我...............”
杜锦很想要起身和之前一样帮助这些人脱离血印和其造物的精神影响,但别说他现在全身依旧和“起身”这个词无望,就算他突然被黑色血印强化出瞬间恢复所有器官损伤和骨折一类的伤处,也没办法远距离解决掉释放这种精神震荡攻击的“原凶”。
“杜锦...............”
符秋彤并不是一个想要依靠太多外力的人,尤其是现在还全身不能活动的杜锦这种“类植物人”,但自己身上和她看到的一切,都让她真正意义上从灵魂中恐惧起来,在这种情况下,她首先想到的就是从合一教手中救下自己的杜锦,在她潜意识里,只有杜锦才能控制住这种科学层面几乎无法解释的攻击。
但此时的杜锦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看到符秋彤跌跌撞撞的跑到客舱门口,本能的心中一紧,毕竟符秋彤算是血印世界目前为数不多想要保护自己的人,单论恩情来说,不管杜锦心中想不想承认,或是符秋彤有什么利用的目的,都不影响现在对她的态度,另一方面,符秋彤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都是一位美丽的女子(当然杜锦现在还不清楚人家是“美妇”。)
而在杜锦所在的整辆装甲浮空车从内部陷入的同时,那辆合一教追击的浮空车似乎是已经彻底锁定了目标的位置,径直上升高度朝着一个看起来空无一物的方向飞去。
“真正能被神印和中央教团认可的,只能是我!只有我才能经得起!”
刀疤脸此时心中满是仿佛要班师回朝扳倒自己上司取而代之的自信和喜悦,但要是看他的正面,就会发现他的眼睛或者准确来说是他的眼球,以一种不符合生理结构的方式完全凸起,如果有人对这种情况弃之以鼻需要再近距离探查一番,就会发现如同克苏鲁“童话”一样让人掉San的一幕:
刀疤脸的“眼球”从侧面看,会发现其底部有一层黑褐色的绒毛,但实际上这些绒毛是一只只不断蠕动的脚,正是这些蠕动的支撑点,让这种外形酷似眼球紧紧的“抓”住刀疤脸的眼眶,很明显,这种生物和之前从那名袭击杜锦那名合一教杀手附着在脸上的寄生生物如出一辙,但从伪装效果和攻击效率上,刀疤脸的这只寄生物显然规格更高,但副作用也相对应的严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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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刀疤脸原来眼睛已经没有了,不管是自愿还是强制,他现在只能靠着听觉和那只寄生物时有时无的供应回馈来生存,但即便如此,被合一教洗脑的他依旧为此而荣,要是这时教会让他再献出自身的一部分去“供奉”这些所谓的“圣物”,他根本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哪怕是生命他也会欣然拿出,这种人是最可怜也是最残忍的,这也是合一教本性的体现,它是一个不管从任何方面都应该毁掉的邪教,哪怕血印被摧毁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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