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只有他们俩的时候,看她不弄死他!
王姨娘一听阎佩瑜的话,欣喜若狂,哪里还顾得上他们夫妻在说什么悄悄话?
当即对跟随自己来的婆子道:“把小马叫进来!”
又对阎佩瑜道:“世子,春兰也是见证人。”
“那一日,采澜与小马在柴房里胡来,被春兰撞见了。”
“春兰立即去禀告妾身。”
“妾身将两个不要脸的东西抓了个现行!”
“之后,一直将小马关着,也给采澜禁足了。”
“熟料,采澜竟然胆大至此,趁着嫡姐出嫁的时候,算计顶替嫡姐嫁来康亲王府!”
说完,抬头给春兰看一眼。
春兰手一抖,跪了下去:“世子,奴婢作证,确有此事!”
应采澜叹为观止。
这编故事的能力,放在现代,可以去写小说啊!
再看她便宜老公,他除了偶尔咳嗽一下外,并没有其他反应。
完全看不出来喜怒哀乐。
这男人,表面嬉皮笑脸,实际上隐忍力强、城府极深!
很快,小马就被带上来了!
跪在地上招供,说的跟王姨娘说的没什么差别。
可见,是提前串供了。
王姨娘来之前,就准备好了这一手!
阎佩瑜耐着性子听完,却没有任何王姨娘想要的举动。
譬如,立即命人查验应采澜的膜还在不在之类的。
相反,他还伸手,将应采澜垂在身侧的手给捏住,低声问:“世子妃,你看如何处置才好?”
轻悠悠、慢条斯理。
还带着点新婚小夫妻的亲昵感。
应采澜想要把手收回去,偏偏他捏得极紧。
她越是用力,他越是执着。
低头一看,那眼神分明在说:我想牵着你,你敢不让我牵试试?
她翻了个白眼。
算了,等解决眼前的事,再算账!
她开口:“世子认为如何处置,才能不让你头顶泛绿光、不让王府门楣抹黑?”
把问题抛了回去。
阎佩瑜抬头,与她对视一眼。
即便他坐着,是仰视她的角度;
即使他说话温温吞吞的,时不时咳嗽,像下一瞬就要一命呜呼了一样。
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遍体生寒的感觉:
“恶仆、贱婢,编排主子的不是,企图败坏主子的清誉,祸及本世子,是为不忠!如此奴才,杖毙了吧!”
轻描淡写地,决定了别人的生死!
当即,蒹葭苑的婆子小厮上前,把春兰和小马都拖着往外走。
两人都是一脸的恐惧,大声求饶:“世子饶命!世子饶命!”
王姨娘也道:“世子,您若不信,可以给采澜验身!”
阎佩瑜轻声咳完,抬眸看向跪在地上的王姨娘,眸光逐渐沉冷下来:“怎?料想本世子快要死了,无法跟世子妃圆房,便编造出来这等妖言惑众之词,非要把世子妃往死里拿捏?”
王姨娘震惊不已。
世子这意思,莫不是……
他们已经圆房了?
不都说世子病入膏肓了么?
他怎么还可以圆房!!!
这证明什么?
根本不需要验什么身,因为人家世子爷亲自验过了!
他要是睡了个不清白的女人,还能承认她是世子妃么?
根本不需要多言,王姨娘知道,自己这一招坏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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