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天命之子的替身正文卷第四百二十二章:昆仑往事顾长生现在很膨胀,非常膨胀! 原本以为自己回溯昆仑需要一直唯唯诺诺,继续靠着路大帝的保护小心翼翼地探寻真相,却不曾想到头来他的法宝全都封印解除了,现在直接战力飙升,纵使是归墟大境的强者也有自信能抬手灭之。 看来我不是不行,而是时候不到! 搂住路清明柔软的腰肢后,顾长生竭力表现出一副人狠话又多的煞星模样。路清明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没在这个节骨眼上推开他。 罢了罢了…自己选的中二黄毛,硬着头皮也要帮他装下去。 底下的天衍弟子眼睁睁看着顾长生操纵天枢山河图和混沌烛台大杀四方,正当他打算把这些看起来就很坏的反派赶尽杀绝的时候,顾长生忽然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白了不少… 坏了,忘记改变因果的诅咒了!这一波我救了这群人,该不会无形之中改变了历史吧? 我的天机值还够替我死一回不? 想到这里顾长生不得不迟疑了片刻,他一时之间有些捉摸不定到底会是天衍弟子撑到援兵到来绝地反杀,还是这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直接斩草除根抢走了所谓的节点材料。 现在顺其自然…老天爷还能原谅他不? 路大帝这边似乎是察觉到了顾长生的迟疑,忍不住轻轻捏了捏顾长生的手投去了一个疑惑。 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我特意做了心理建设配合你呢。 顾长生没有解释太多,只是暗暗放松了几分混沌烛台的威能,苟延残喘的几个家伙脱离了混沌烛台的掌控后立马捏碎了类似烛台的法器,身形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烛离教前身那个庞然大宗所修行的混沌烛心决了。顾长生自己也准备拜托晏兮帮他打磨一个胚子,对此自然熟悉无比。 随着黑衣人势力的拼命逃窜,余下的天衍弟子不禁有了几分死神来了的惊恐,他们一个个不自觉地暗中运转灵力,似乎是担心顾长生调转枪头把他们也给弄死了。 毕竟这个看起来邪气十足的俊朗青年刚刚可是说要把他们一伙人全都当成虫子碾死的! 为首的那名许姓天衍师兄在这个时候却抬了抬手,示意自己的师弟师妹们把灵力防备撤去,转头面色复杂地开口道: “顾前辈…晚辈虽然不知您的威名,但既然你习得了我天衍秘传山河图祭炼法,那就是我天衍一脉的传承一份子。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等一马吧。今后若是有幸再遇见前辈,定当结草衔环以报之!” 顾长生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样,瞬间洞悉了这个天衍弟子的用意:方才顾长生所展现出了的奇特法宝和无双战力,绝不是他们这一群伤的伤、残的残的家伙能够抗衡的,与其被他给全灭了,不如赌一赌他对天衍一脉有点关联。 再怎么说…他身上也穿着太初真传弟子的服饰!应该会顾念几分正道同门之谊吧? “不必这么隆重,你们想报答的话机会有得是。”顾长生收起了自己的几大法宝淡淡道:“他们走了,你们安全了。” 此话一出,所有天衍弟子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许姓天衍师兄郑重地抱了抱拳道:“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顾大黄毛高人气息满满地点了点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实则心底偷偷暗爽不已。早知道我回昆仑仙界会这么强,当初还那么怂干什么! 浪费了一块昆仑玉!暴殄天物呐! 一旁的路大帝知道旁边这厮是装上瘾了,当下主动开口接过了话题道:“你们是从何而来,怎么会与他们碰上?” “这…” 许姓天衍师兄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惊异于这两人的问题切入方向——他们难道不知道天地大变即将来临么? 路清明察觉出了许师兄的疑惑,不动声色地打了个补丁道:“我与我家主…上许久未曾回归昆仑仙界,这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进入秘境之类的地方闭关了啊。许师兄恍然大悟,接着耐心开口道:“回禀前辈,昆仑仙劫将至,我天衍弟子奉命收集山河图材料,炼一域为山河图,躲避大劫!” 顾长生心中微微一动,淡淡开口问答:“这里是…天枢域?” “正是。” “……” 果然是无巧不成书,顾长生此刻总算知道为什么他的山河图在这一方天地会有如此可怕的威能了…因为这片仙域,未来就要被炼化成天枢山河图成为他的法宝! 这么说来,我脚下的土地,未来都会化作山河图内的灵机? “炼一域为山河图…此举如何躲避大劫?那所谓的昆仑仙劫又是从何说起?” 路清明沉吟片刻,提出了几个最为关键的要点。许师兄刚要开口,身后师弟师妹们的细微呻吟声让他眼神微微闪动了片刻,恭敬地道: “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前辈不妨与我去往附近的天枢节点详谈?” 路清明思索了片刻,随后将目光投向了顾长生,两人的视线碰撞后各自微微点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前面带路,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魄力,敢提出这么疯狂的构想。” …… 就在顾长生与路清明二人回溯昆仑试图解开昆仑仙界毁灭的秘密之时,摇光域外界亦是暗波涌动,表面上看起来是热热闹闹地准备迎回剑宗底蕴至宝太初古剑而一团和气,实则在嗅觉敏锐的人看来,已经是有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某处阴影之中,一个穿戴着黑色斗篷,领口绣着精巧火苗的化婴修士缓缓浮现了身形,对着面前仰望着一尊雕塑的黑衣男人恭敬地单膝下跪: “尊主。” “什么事?” 黑衣男人难得地从那尊雕塑之上收回了视线,他的眼神之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的迷醉神色,仿佛在看着某种绝世珍宝。可实际上他面前的雕塑只是半张狰狞可怖的脸,淡淡黑气缠绕在那半张脸周围,衬托得那雕塑邪气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