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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望看着安暖藏在刘长安的怀里,一边做出羞涩的模样,一边眼睛滴溜溜地转,瞟了一眼柳月望之后,又继续在那里用脸颊磨蹭着刘长安的胸前哼哼着。
真是恶心。
晚上刘长安下厨,柳月望叫了凌教授过来一起吃饭,饭后四个人开了一桌麻将。
打到十点半的时候,凌教授回去了,牌局散了,安暖看了看时间,有些担心地对刘长安说道:“都十点半了,等会儿你回去的时候,路上要小心一点啊,现在临近年关,出来干坏事的人也多了。”
说完,安暖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妈妈,结果发现妈妈正双手抱着胸前,用一种“你继续表演”的眼神看着安暖。
安暖不由得有些脸红,把麻将一颗颗拾起来收进盒子里装着。
本来安暖只是说一句让刘长安路上小心,柳月望也不会多想,但是她非得说“干坏事的人也多了”,刘长安需要害怕坏人吗?应该是坏人祈祷别遇到刘长安吧。
这里谁不知道刘长安有很不一般的本事啊。
“今天太晚了,长安你就留下来吧。”柳月望开口了,留不留刘长安,她当然无所谓了,但是她懒得看安暖在那里处心积虑地各种表演。
“那就留下来吧。”安暖学着柳月望的语气和口音说道。
柳月望打了她一下,“还不去收拾下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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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我。”安暖对刘长安说道,哼哼了一声,当然也没有指望刘长安帮她讨回公道的意思,放下手里的麻将盒子就去书房收拾了。
柳月望已经知道安暖和刘长安发生了关系,但是她作为长辈,难道能够直接就这么让刘长安睡进安暖的房间吗?
这样子还是要做的,至于晚上是安暖偷摸遛进书房,还是刘长安遛进安暖的房间,柳月望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安暖在书房里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认认真真地把床单被套都铺好,自己要是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岂不是说明自己觉得刘长安一定会跑到她房间里来?
柳月望和刘长安闲聊了一会,就去洗漱了,刘长安往书房里走,安暖刚好走出来,撞进他怀里,双手握在胸前,娇滴滴地“哎呀”了一声,也不理会刘长安就走了出去。
晚上,大家都回房间睡了。
半夜,刘长安进了安暖的房间,第二天早上才回了书房。
吃早餐的时候,柳月望似乎因为睡眠不足有点上火,还有点来大姨妈时候的暴躁脾气,对刘长安的厨艺都挑剔了起来,安暖也出乎意料地没有帮刘长安说话,脸红红地低头咬着那一根米线,红红的嘴唇一点点地嗦着。
今天没有课,刘长安吃完早餐以后还是回去了,因为柳月望说明天就开始考试了,让刘长安和安暖好好复习,要是期某考试的成绩难看,非得揍他们两个不可。
刘长安回到家里,周书玲问他吃了早餐没有,得到答复以后,就继续剥筒子骨上的肉。
她把大筒子骨的一段锯掉,然后在骨头里查了一根吸管,让周咚咚和上官澹澹一人捧着一根筒子骨在吸里边的骨髓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