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让萧厉他们带着行李先回东京,等三娘好了,我们再赶路回去可好?”</p>
“好,谢谢凡郎!”</p>
......</p>
一夜过去,旭日东升,郑爷的商船在华亭县码头靠岸,袁旭东和赵盼儿找到郑爷,花了几两的碎银子,对方便帮忙找了一辆马车,袁旭东,宋引章,银瓶丫头,还有病得痴痴呆呆的孙三娘就此下了商船,萧炎负责随侍,萧厉则负责带着赵盼儿等人的箱笼先回东京候着。</p>
下了商船,袁旭东依次扶着赵盼儿,宋引章,银瓶丫头,还有孙三娘上了马车,他最后一个登上马车,随侍的黑衣卫萧炎坐在马车前面,低声吩咐车夫赶往最近的医馆。</p>
马车颠簸,好在路途并不远,不一刻,袁旭东租的马车就在一家名叫泰安堂的医馆前停了下来,车夫笑道:</p>
“贵人,泰安堂到了,这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医馆了,包治百病,妙手回春!”</p>
“好,你在这里等着,这马车我们可能还要用几天!”</p>
“好嘞,小的就在这里候着贵人了!”</p>
袁旭东走下马车,随手给了车夫一小块的碎银子当做是赏钱,在后者的感谢声中,袁旭东带着赵盼儿,宋引章,银瓶丫头,还有孙三娘进了泰安堂医馆,萧炎落在最后面跟着,进入医馆,入眼所见便是两块牌匾“妙手回春”和“悬壶济世”,泰安堂的医术不知道怎么样,这店面倒是挺不错的,占地颇广,交通方便,来这里寻医问药的人确实不少。</p>
医馆内,等候了片刻,大夫给痴痴傻傻的孙三娘诊治了一番说道:</p>
“大悲所致的离魂症,心脾两虚,自然心无所依,神无所归,老夫这就为她施针治疗!”</p>
“有劳!”</p>
赵盼儿看向泰安堂的大夫感谢道,根本不懂中医的袁旭东则和宋引章,还有银瓶丫头待在一旁,看着老大夫给木头人似的孙三娘针灸,经过一番治疗,孙三娘确实是精神了不少。</p>
治疗结束以后,赵盼儿付了诊金,替孙三娘施针灸的老大夫又给了她一张药方嘱咐道:</p>
“回去以后要注意两件事,第一,此方中本来应用犀牛角,但此物太过名贵,我这里也没有,若想病人尽快恢复,你们还是要去西街的归元堂,买犀牛角为佳!”</p>
“犀牛角?”</p>
听到大夫说到犀牛角,赵盼儿眉头微皱道:</p>
“那得多少钱啊?”</p>
看了一眼赵盼儿,大夫微微思忖了一会儿说道:</p>
“七天的话,至少得二十贯!”</p>
“二十贯?”</p>
袁旭东惊住了,这古代的医生格局不行啊,才区区二十贯钱,还是七天的用量,这好意思叫太过名贵?</p>
心里想着这些,袁旭东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锭五两重的金锭交给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黑衣护卫萧炎吩咐道:</p>
“萧炎,你去买些犀牛角回来!”</p>
“是!”</p>
萧炎接过金锭便走出了泰安堂,而见袁旭东这么豪爽,大夫也十分高兴道:</p>
“第二件事,此病最忌受风移动,病人又受了些风寒,你们离开此处,最好赶紧寻个客栈住下,至少得把这七天的药用完!”</p>
“七天?那我们要是着急赶路呢?”</p>
赵盼儿问道。</p>
“那这位娘子是生是死,可就不好说了!”</p>
看了一眼有些担忧的赵盼儿,泰安堂的大夫又看向不差钱的袁旭东推荐道:</p>
“若想病人尽快恢复,你们还是要去东街的悦来客栈,那儿的环境最适合病人休息!”</p>
“是吗?”</p>
看着服务如此周到的老大夫,袁旭东好笑道:</p>
“那要住满七天的话,一共需要多少钱?”</p>
“咳咳~~”</p>
看着面带戏谑的袁旭东,泰安堂的老大夫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道:</p>
“悦来客栈的房间分上中下三等,我看公子富贵,想来定是要住最上等的房间,一间上房的话,每日最少也要一贯!”</p>
“好,那就住悦来客栈!”</p>
听到袁旭东答应了下来,老大夫满脸喜色地离开,又去接待下一位病人,看着笑盈盈的袁旭东,还有刚刚离开的泰安堂大夫,赵盼儿有些反应过来道:</p>
“他,他到底是泰安堂的大夫,还是归元堂,又或者是悦来客栈的人啊?”</p>
“谁知道呢?”</p>
袁旭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反正左右不过几十贯铜钱,又或者是几两重的金子,大可不必在意!</p>
不一刻,赵盼儿抓好了药,萧炎也买了些犀牛角回来,袁旭东带着赵盼儿等人离开泰安堂,重新登上马车后,他看向车夫王二笑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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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你们这儿最好的客栈是哪家啊?”</p>
“贵人,我们这儿最好的客栈是东街的悦来客栈,那儿的房间分上中下三等,我看公子富贵,想来定是要住最上等的房间,一间上房的话,每日最少也要一贯!”</p>
听着王二和泰安堂的大夫如出一辙的话,袁旭东不由笑道:</p>
“好,那就先去悦来客栈瞧一瞧,走吧!”</p>
“好嘞,贵人坐稳了,走喽!”</p>
高兴一声,车夫赶着马车向东街的悦来客栈驶去,不一刻,一座大红色的颇为气派的三层砖木建筑出现在袁旭东眼前,大大的招牌格外引人注目,正是“悦来客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