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突然低下身子,小声在铁柱爹耳边说道:“别闹了,这里面的事情要真是往根儿上查,你收的住吗?”
一个地区,一种解决方式,张富就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铁柱爹有种得理不让人的嚣张,“我不管!让我不追究也行,之前说了,二十万,一个子都不能少。”
陆远笑了,他等的就是张铁柱他爹把这话当着张富的面说出来。
“张警官,他这算是讹诈吧?”
张富耸耸肩膀,“这种事情不好定责,除非张铁柱是诈死。”
陆远笑容更深,“那妥了,孩子们,老师要表演大变活人了,你们看好了。”
因势利导,双方交涉,陆远等着的就是这两句话。
九个学生早就满满期待了,张富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头雾水,不解的看向陆远。
陆远也没解释,此时他很清楚,任何的解释都没有赤裸裸的先是摆在眼前来的实际。
缓缓走到棺材前,众多人拦路,陆远直接推开。
看着躺的很安祥的张铁柱,在想想他们对于王二妮的冷漠。
“其实啊,你要是真的怎么没了,也算是贡献了。”
张富问道:“陆远,你要干什么,别冲动。”
陆远只有十九岁,张富作为一个快要四十的人,自然把他当成了毛头小子。
这个年纪最易冲动。
按照张富的经验,在谈谈,王铁柱的爹肯定能妥协,可现在陆远要是一冲动对尸体做出什么侮辱行为的话,那这件事情就会再次僵化,更加麻烦。
只有王二妮预感到了她的老师要做什么,因为除了王家人之外,也只有她清楚,自己的大哥绝对是诈死。
为的就是要讹钱。
只要二十万到手,按照王铁柱那个逻辑,完全可以从平南村消失,到城里生活。
无知带给了他巨大的勇气,当然这种勇气显得可笑和幼稚。
陆远把手揣进兜里,那捧地根草焦炭的灰就在那。
“我可以在给你们一个机会,结束这场闹剧,以后不要在影响二妮上学,这件事情就此作罢。”
王铁柱的爹目光有些犹疑,陆远说的有模有样,在加上他心里确实有鬼,此时有些不安。
那种偏方能用一次,就能用第二次,王铁柱五大三粗,一天之内多用两次不会有太大副作用。
在村长说和他们妥协的时候陆远就预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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