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大师放出这个文件的同时,也放出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的虫是炎大师,他端正地坐在镜头前,仿佛在做学术报告。
路澈在炎大师眼神示意下,点开投影在他眼前的视频。
“尊敬的帝国雄虫殿下,”
视频里的炎大师穿着考究,红发紫瞳配上一个银框眼镜,大师气质十足。不过让路澈真正惊讶的是炎大师竟开口说了这么长一句话。
路澈看了眼现实中寡言的炎大师,和视频中侃侃而谈的炎大师,一时有些恍惚,难道说炎大师现实中只说两个字的拽酷帅哥虫行为,只是因为现实中社恐?
“想必你对三个月前柏家真雄子回归的事有所耳闻,也知道我就是那个被柏家赶走的假雄子。”视频里的炎大师礼貌地停顿了几秒,似乎在等看到这里的虫回忆。
视频外的炎大师跟随视频的进度,观察路澈的反应。路澈向炎大师点点头。
“对于这场离奇的遭遇,我个虫是持以它具有命运必然性的观点……”炎大师的态度的确是在做学术报告,路澈思维发散,但真假雄子和名叫夏宿的雌虫有什么关系呢?
路澈脑子一个激灵,忽然想到他穿书前盛行的退婚流追妻火葬场狗血剧本,该不会是炎大师被赶出柏家之前,渣了一个雌虫,还害得雌虫被关进牢房,现在炎大师回心转意,开启追妻?
以这篇文的复杂程度,路澈看着视频里突破自身极限,大段大段叙述的炎大师,暗自点头,绝对有可能是火葬场文学。
毕竟常年酷拽,有嘴却话少的雄虫,忽然开口为雌虫破例的反差,太感虫了,很适合火葬场文学开墓式。
视频里的炎大师阐述了一番关于“真假雄子”事件发生可能性的科学理论后,终于开始步入正题。
“在这件事里,有位显而易见的罪犯,”炎大师语气森冷,停顿了一秒:“偷换雄虫的仆人虫,一直隐藏在这件事背后,受到的关注极少,他的名字叫夏宿。”
路澈赶紧甩开脑中的渣雄追妻火葬场,他神色严肃,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一派认真。
偷换孩子仆人虫照设定,是炎大师的真雌父。
“事情暴露以后,他被柏家抓了起来,动用私刑拷打。”炎大师脸上没有对生父的孺慕和关心,他双手交叉在胸前,像个局外虫一样叙述着。
“我并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但这个月中旬,雄虫法庭将公开审理这起恶□□件,我希望正在看这个视频的你可以帮我签署夏宿的免死倡议书。
我并非为夏宿的错求情,,但他罪不至死。”
法庭公开审理?路澈看过这段剧情,炎大师和一个雄虫联合起来对抗柏家,但是失败了,大纲里只一笔带过,这件事是炎大师黑化成反派的开始,对于被审理的雌虫是谁,大纲里没说。
那个和炎大师联合的虫,叫罗伊,是虫后的独子,后来下场也和反派一样惨。
路澈漂亮唇形抿成一条线,若照剧情发展,就算加上他,反派虫的失败也无法更改。
但是,路澈把文件翻到最后一页,嚣张地签下了名字。
但是,那有怎么样呢?他早就和剧情杠上了。
在路澈签下的名字旁边,已经有了一个名字:罗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