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女孩也不是真正的小女孩,名叫灰原哀,我估计也不是什么真名,现在暂时借助在阿笠博士家,跟工藤新一一样是服用了什么药物才变成小孩子的模样。
我对他们现在要干的事情并不清楚,工藤新一有时候是个大嘴巴,八卦轻易就从他嘴里传了出来,可轮到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时,他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啥也不说。
我只知道他们的敌人是黑衣组织,组织里成员代号都是酒。
这些是我偷听来的,推理不行,我耳朵尖得很。
“对了,上次问代购的那款包有货了,你要买吗?”
她冷淡的表情瞬间褪去,变的有些兴奋。
“要!”
“好,我跟代购说一声,让她留一只。”
灰原哀:“我到时候把钱转给你。”
我:“好,时间不早了,我出门了。”
体育馆并不远,步行大概二十分钟左右。
这期间,棘终于回复我了。
[未来老公:看起来很好吃。]
[工藤未来:我现在出发去体育馆了,见面后你就能吃了,我尝了一下,没有放很多糖,甜度正好。]
[未来老公:我也出发了,大概再有五分钟就能到了。]
[工藤未来:!!!]
[工藤未来:你太快了,要比我先到了TAT]
[未来老公:[摸摸.jpg]]
[未来老公:不用急,注意安全。]
[工藤未来:好的!]
我看着棘发过来的摸摸表情包,就好像他轻柔地摸了下我的脑袋,心脏被爪子挠了挠,痒痒的。
他为什么发个表情包都这么撩。
我哪里承受的住。
体育馆来往的人很多,我还看到了穿着蓝色队服的青学网球部的成员。
冰帝网球部和青学网球部是老仇人了,听说国中时,迹部景吾跟青学的网球部成员打赌,结果输了被对方剃了光头。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都是听说。
每个人说法都不一样,有说迹部被剃了光头有说迹部被剃了寸头,还有人说迹部被对方扒了衣服裸.奔的。
扒衣服这事我不太信,传言传着传着就会变的十分离谱。
这事我深有体会。
目光穿过人群,我看到了站在树下的棘。
没等我出声唤他,他似有感应,抬头响我这里看来。
来往的行人如流水一般,他静静站在树下,目光似乎穿过山海和人潮与我相对。
我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身后是漂浮的金色微茫,阳光穿过树荫,片片落在他身上。
一切都停了下来,声音消失了,风也停止了。
巨幅画卷朝我铺陈开,而他,是画卷正中被无数美景拥簇的唯一主角。
“棘!”
画中人一步步朝我走来,然后递给我一瓶冰可乐。
我接过可乐,把包好的南瓜挞给他。
我冲他眨了下眼睛:“收了你的可乐,我也要回礼。”
他伸出手指抵了下我的额头。
“鲑鱼~”
“这个鲑鱼是什么意思?”
他摊手,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这个鲑鱼没有意思。
说饭团语真好啊,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随便说个“鲑鱼”也没人听的懂。
我决定了,今天这一天我都要和棘用饭团语对话。
这也算实践,有助于我尽快学会他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