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比乌斯脸上的表情充斥的疑惑,不解的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白哲。
「那家伙之前不是还对你还充满敌意,昨天都还处处针对你来者。今天对你的态度倒是出奇了,你什么时候驯服的她,难不成是在床上征服的她?」
看着不着调的梅比乌斯白哲倒是习以为常,不过她似乎在这方面相当的敏感。
白哲的目光落在她的身后淡然一笑开口问道:「你很在意?看你这么敏感的样子,该不会还是处子之身。」
说完还伸出手指滑过梅比乌斯侧腰的肌肤,仿佛是在事前的挑逗一般。
梅比乌斯没有在意滑过自己肌肤的手指,反而靠得更近她那双灰绿的眼眸透露着笑意,伸出双手捧着白哲的脸凑到他的耳旁道:「你怎么不自己亲自过来确认呢?」
此刻他们两人显得极其的亲昵暧昧,远远看去就是一对热恋许久的恋人。
「你的话还是算了吧,我自认这方面我很不检点,但我还是比较有原则的,尤其是雏儿很麻烦。」
白哲的众多女友之中有一个是雏,得到对方之后异常的粘人与依赖,分手的时候倒是让对方伤心许久,谁叫他是个海王呢。
梅比乌斯看着见怂的白哲得意地笑了笑,美眸弯成月牙状贴得更近开口道:「难道我现在还不够麻烦么?」
白哲将另外一只手里握着的势州村正收回系统空间内,随后直接起身将面前的梅比乌斯抱起来道:「走吧,现在的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总而言之先去会会那个南柯总督,顺便去套套他的话看看对于祭礼弓他到底知道多少。」
……
南柯脸上的皱纹拧在一起显得凶神恶煞,桌子上的信封让他咬牙切齿,他攥紧拳头恼怒低沉喊道:「简直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真是一点都没有把总督之位放在眼里,优菈·劳伦斯老夫我倒是小瞧你了。」
只见桌上的信件自然又是白哲的手笔,悄无声息地将信放在南柯的书房里,这里可是总督府!是荆夫港里最难潜入的地方之一,对方这般来去自如不就意味着取他性命轻而易举吗?自己的这些护卫都在干什么!.br>
「来人,今天值班的护卫全部处理掉!老夫要他们有何用!」
「总督大人,还请你冷静……」
南柯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胸口的剧烈起伏依旧出卖了出他,只见他干枯的手扶着额头一副头痛模样。
回想自己刚刚才安抚完自己的女儿米兰,劝其不要担心而且将她也安置在府内,以免自己的唯一的女儿也被绑架,但是桌上的信封无情地打破了他的美好想法。叫他如何冷静,自己的唯一的亲外孙如今落入他人之手,有没有遭受虐待?性命有没有保证?
将桌子上杯子里残余的酒水一饮而尽,随着喉结的上下移动酒水入肚方才冷静下来。
当南柯艰难地打开信封,白纸上一行行的文字映入眼帘,信上的字体独特不是一般人能够写出来的,每一笔每一划宛若刀剑一般锋芒外露。
可见这封信的主人在书法上的造诣颇深,喜欢研究书法的之人在南柯总督的印象之中,只有璃月与稻妻这两个国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