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江山 然,就在春旭这帮起义军启程往着湖广而去并不久,祁国却有了作战的计划。 当然,祁国的计划与着春旭这帮起义军并无关联。 世人皆知晓祁王的野心与歹毒之心。 “这...都修整了这么久,是时候该出征了吧?” 这位说话的,正是祁国的君王祁和泽,如今看着他,这除了身子胖些外,别的好像并无变化。 对比墨朝的皇帝来言,这祁国的皇帝还算是有些可以的,毕竟人家天天都上朝处理政事,哪像墨朝的皇帝整日待在后宫之中玩乐着。 听着皇上的一言,这些台下的臣子自然是害怕的,可以说无人不害怕他。 “回...回皇上,是该...该出征了。”兵部尚书夏林道回着。 这祁国的兵部尚书,不知都换了多少位了,不是被杀的就是被辞职的。 这位兵部尚书夏林道上任并不久,如今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满头白发,一看就是对朝廷忠心耿耿的臣子。 听着如此一言,祁国皇帝站起身来,两眼看着兵部尚书夏林道。 虽说这皇帝一直都戴着面具,尽管看不清人的脸,但只要看着这面具,谁都会慌。 “这次,是打墨国还是宛国?”皇帝问。 为了保证不再犯错,准确来说不能犯错,兵部尚书夏林道那是想了不知多久的方案。 “回...回禀皇上,臣听闻墨国如今大乱,但主力军仍在,臣认为应打宛国。” “这...自己的国家还在乱着,仍未解决,墨国应当不会帮一个小小的宛国。” “等拿下了宛国,到时再攻打墨国也不迟呐。” 一听,祁国皇帝并未有笑容,道了声:“既如此,那就攻打宛国。记住了,不得再向上次那样,否则,那位兵部尚书的下场也就是你的下场。” “是是。”兵部尚书夏林道此时的内心之中是很慌的。 不久,祁国所有的兵力全部往着宛国而去,开始攻打宛国。 消息得知,宛国皇帝立即向墨朝请求援助。 然,此时的墨朝正面临着两个烧脑的问题,其中一个是朝湖广进攻而来的起义军,另一个问题则是该不该援助宛国。 此时,左相苏云起就着这个问题召集了几位朝中的大官员,在这丞相府之中商议来。 “几位看,这宛国是该帮还是不帮啊?”苏相问。 面前站立的几位大官,互相看了看。 随后,礼部尚书丁柳道了来:“左相,下官认为,这不该帮啊。眼下,我朝还有那帮起义军还未对付,这若是帮了,到时哪还有什么兵力镇压那些起义军呐。” 兵部尚书岑安泽发表了自己意见来:“左相,下官也认为不该帮。眼下,我们最要紧的事就是除了那帮起义军。” “下官意见亦是相同。这除那帮起义军要紧呐。祁国既然先攻打宛国,想必是对我朝的兵力还是有所防备。这等他们打完了宛国,这祁国也要几年的时间修整修整,方才有勇气进攻我朝啊。”大都督杜安通道。 听着这三位大官的一言,再看向周旁的几位官员,左相苏云起询问了声:“你们几位认为呢?” “回苏相,我等皆是一致看法。” 听着这么一说,苏云起眉头紧皱来。 如今的苏相,这白发已经满头皆是了,早些年时,那场突然在大街晕倒后,就有太医曾劝说少些劳累,但自己身为左相,再者,这皇后可是自己的女儿,要是伺候不好她,万一跟着皇上一说,没准这官就保了。 因此呐,从那以后,苏相并未有按照太医的建议去做,而是坚持继续忙于国事,每日去皇宫或者回到苏府,苏相都要印上一杯药。 时至如今,似乎这补药成为了苏相的饭食一般,无它可不行。 苏云起微微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几位官员,回忆着当年的事,左相方才说了来:“若是不帮,到时宛国恐怕就与我们彻底断了这关系。到那时,若是我朝发生什么个事,我们只能自保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