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江山 南越省杜巡抚与墨漳省陶巡抚带领的兵,所到之处,百姓皆恐慌。 这几个家伙,比起春旭他们的队伍更加残暴,春旭他们都没有这般残暴,甚至一点残暴都算不上。 而在这两家伙的眼中呢,无论是谁都把他们当成刁民对待,进入这城中,所到之处见人就杀,见人就砍。 所有瞧见的百姓们,人人皆恐慌不已,四处逃窜着。 这些巡抚的兵确实是给力,这才几日的时间就已经把好几座城给占领了。 在南宁府巡抚衙门的巡抚丰子实听到墨漳与着南越的巡抚已经进攻时,坐在椅子上的巡抚丰子实已经是气愤不已。 “鲁莽!实在是太鲁莽!”一边念着,巡抚丰子实便一边徘徊走着。 瞧着丰巡抚如此,一旁的南中省巡抚顾光齐与湖广巡抚松阳冰一同着急了来。 “这兵力都没集齐,这就行动了,太过鲁莽,这些刁民的力量不容小觑。”丰巡抚还在自语着。 看着丰巡抚这般生气的模样,湖广省巡抚松阳冰问了来:“丰巡抚,你看,这事应该如何办可好啊?” 听着松巡抚一问,丰巡抚停止了自语声来,两眼目光看向了正在坐着的顾巡抚与松巡抚,问了来:“二位认为呢?” 在这三人之中,属丰巡抚最为年轻,其次是南中省顾巡抚,年长者是湖广省松巡抚。 听着丰巡抚一问,坐在椅上的顾巡抚眼神看向了最为年长的松巡抚,道来:“松巡抚,您看?” 瞧着二人投来的目光,松巡抚思虑了下,道来:“这江莱省巡抚与着南余省巡抚如今还在路上,墨漳省与南越省的巡抚已经出动了,依老夫看,不如先等等剩下两位巡抚到了再进攻不迟。” 听后,顾巡抚看着站立在面前的丰巡抚,道出了自己想法来:“若是等剩下两位巡抚到了,再去打,顾某怕这到时南越与墨漳的两位巡抚打不过这群刁民啊。” 听着顾巡抚的话语,丰巡抚与松巡抚表示有些认可。 “那...顾巡抚认为,咱们应该怎么做呢?”丰巡抚问。 “顾某认为,我们应该是时候出动了,边打边等着剩下的两位巡抚,若是我们如此旁观,这南越与墨漳巡抚的兵力恐怕撑不住多久啊。”顾巡抚道。 听完,丰巡抚两眼目光看着一旁的松巡抚:“松巡抚,您以为呢?” “老夫意见同顾巡抚。”松巡抚答。 瞧着松巡抚与着顾巡抚都赞成即刻援助,丰巡抚只好顺从了来:“好,那就依二位巡抚的意见,即刻去援助。” “好,那老夫就先去准备了。”道完,松巡抚走出了门。 “顾某也去准备了。” “好。” 瞧着两位巡抚都去准备了,丰巡抚也不敢耽搁,一同去准备着了。 很快,三位巡抚的兵力从南宁府城出发,往着益石府进军而去。 春旭他们在的位置远了些,比在南宁府的几位巡抚晚知晓了一天。 如今春旭的队伍 刚占领完东嘉府的开口县。 丑时的春旭正在东嘉府开口县的县衙之中搜刮着县衙的物资。 “弟兄们!动作快点!该拿的拿好了,赶路要紧!”春旭对着周围搜刮县衙物资的弟兄们喊着。 这时,十七岁的林白羊匆匆的往着这边赶来。 “叔叔!叔叔!不好了!”林白羊边跑边喊着。 听见声后,春旭转头了过来,方才还满脸笑容的他,见着林白羊慌张的表情后跟着慌张了起来。 “怎么了?”春旭问。 林白羊走近后,灰头土面的看着春旭,道来:“墨漳省的巡抚与南越省的巡抚正在打着益石府的那些县。” 听完,春旭更加慌张了起来:“不急,慢慢说,子渊他们可还好?” 林白羊有些不确定:“方才益石府城的人传消息来,说那些人见人就杀,已经占领了几座县城。” 听完,春旭分析了起来。 这消息是刚刚传来的,现在自己在的地方是东嘉府的地界,与着益石府隔着好远,若是传消息的人快些,也得两三日才传达到,估计现在的益石府城早与着那些巡抚的人打起来了。 见着叔叔还未说一话话语,林白羊担心的问了起来:“叔叔,子渊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啊?” 瞧着林白羊有些着急的面孔,说实话,春旭心中也很是着急,看着林白羊,春旭急忙吩咐来:“你命人跑去榆城县,让何宇鸿将军带兵过来汇合。” “好。”林白羊应了声后,匆匆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