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 踏入了丁府,礼部尚书的脸色变得更加欢喜来,一脸笑容的正往着自己府中的一亭子走去。 那儿是刚刚建立的,自从那次京城大走水后,正好府也被烧了,丁柳用所有的银两重新购置了一座上好的府。 不仅府比以前大气了,而且喜欢养鸟的他还专门弄了一亭子,亭子装修得那叫个极好,可以说就算是普通的老百姓都未能住着这样的亭子。 恰巧,这时丁柳的正夫人走了过来,瞧见老爷一脸的笑容后,好奇的问了起来。 “老爷今儿是遇见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听着妻子一问,正好也闲来无事,丁柳道了来:“这不马上就是科举了吗,到时又可以小赚一笔。” 道完,丁柳还一副骄傲的面孔看着正夫人。 听见能赚钱谁不高兴,正夫人也不例外:“这样啊,老爷真聪慧。” 想着自己的鸟儿,丁柳微微一笑,看着正夫人:“好了,我得去看看我的鸟儿去了。” “好。” 只见,老爷丁柳往着那边亭子走去。 要说亭子啊,丁府建了好几个,其中要数老爷的最大,毕竟要养着鸟儿嘛。 而老爷的亭子只能他或者管家进入,就连正夫人和家中的那几个妾及孩子都不能去。 亭子很大,到处挂满着各种绿植,垂吊了下来,可以说极美。 其中还有几个关押不同鸟种的笼子。 丁老爷一进来,便朝着他最喜爱的鸟儿看去,拿着一小药勺,往这笼子中的小碗中添加食物来。 这只鸟,羽毛是红色的,而嘴呢是金黄色的,两只小脚上是红色的,瞧着这如此美貌的鸟,怪不得老爷会喜欢它呢。 而一边的南宁府城中的贡院方才打开门来。 要说本应昨日就考完第一场试的,却到了今天才放。 据说这般做是为了防止考生作弊,在试前一天入考场,在试后一天方才出考场。 其中,在入试前就要全身进行搜查,仅能带吃的食物、笔、墨等进入,其他的是一并不许带入,试后,主考官命人收好答卷后会一一查验各位考生的身份与着答卷上的是否对质,防止有人弄虚作假,使用他人名字,最后半夜交由省衙门的衙役将考卷押送至京城,过程之中不能出错。 而在收好答卷的当日,考生未能离开考场,需得在一个小房间之中呆着,由衙役在仔细搜查一遍,如此一做,就延伸至了第二日了。 出了贡院,陈子渊看着议论纷纷正行走的应试之人,抬起头来,小脑袋看着天空的暖阳,再回忆着考试时候的模样,突然间子渊内心窃窃自喜。 “喂。” 一声话语,陈子渊收回了内心的自喜,看向了这走过来比高一个脑袋的人,一脸疑惑。 “你也是来参加乡试的吗?” 看着他的模样,比着自己高一点,胡子也涨了些,只是不明显而已,一身瘦弱的身材,手中拿着笔、一瓶墨水然后便是一个缺了一角的小碗,清晰可见这碗中还有着墨水染过的痕迹。 子渊点了点头,看向了这陌生的男子。 “你觉得你能考中吗?” 陈子渊继续点了点头,一脸有些不解的目光看着他。 “我不信,毕竟你这么小,有好多人都过而立之年了还来考试呢。” 陌生的男子这么一说,算是把子渊的自信给打下了。 “我们一同走走吧。” 一听,再想着旭叔说过的话,陈子渊好奇问了来:“你家也是在那边吗?” 男子摇摇头:“我家不是这儿的,但我见过你。” “见过我?”陈子渊疑问着。 男子点了点头,那日在客栈见过你,你还跟一位穿着很古怪的人借宿,他还带有长刀,是不是?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看着他也不像坏人,想着旭叔说的,子渊编起谎言来:“他是我爹。” “你爹?”这男子诧异着。 “我爹在我还小的时候就被火烧伤了,他怕别人嘲笑着他,这才...” 二人行走在南宁府城大街之上,子渊编的那故事真是精彩,可把一旁的男子感动坏了。 聊了许久,这男子方才介绍起自己来:“我叫林白羊,你呢?” “我叫张子渊。”子渊手里拿着笔墨砚回着。 “你这名字取的,和我爹差不多。要不是邻居说,我还不知道。当初我爹其实不想生我的,但奈何生下了,那时呢我爹好酒,没有银子就问我娘要,我娘没有还打我娘,有的我之后,我爹就认定我白养,我又不能一时间给他变花不完的银子,就给我取了林白羊,换个意思就是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