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旭兄,你怎么这般高兴?” “可是姜地主愿意借银子了?” 瞧见春旭兄一脸笑眯眯的走了出来,郑锤上去就是几连问。 春旭一脸笑容,只是点了点头,还是未回答郑锤的话语。 “春旭兄,你用了什么法子,那姜地主就愿意借银子了?”郑锤问道。 春旭走在这大街上,看着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春旭笑了笑,未语。 瞧着春旭兄不愿意说,郑锤只好不再多问,直到看到春旭手中的那个药包之时,再看了一眼额头,继续问来: “春旭兄,你病了?还有,你这额头上的伤怎么又重了?是不是那姜地主又为难了你,让你做什么缺德之事?” 春旭笑了笑,拍了拍郑锤的肩膀:“今儿,我晕倒在了姜宅之中。” “春旭兄,你晕倒了?怎么晕倒了,可是那狗地主打你了?”郑锤道。 春旭微微一笑,拍了拍郑锤的肩:“回家再与你细说吧。从今儿起,到过了元宵,我整日躺在榻上,岂不美哉?” 郑锤越听越是糊涂,明明他已经受了伤还晕倒,怎么整日呆在榻上还这般高兴? 为了得到回答,郑锤只好等到回到家中再询问其理由。 回到了家,春旭一脸高兴的提着药包走至火房,放下药包后,便上了楼,宛如一个富贵人家的有钱有势的大少爷一般。 “郑大哥,春旭哥这是怎么了?”晞冉一脸懵的走了过来。 郑锤也是不明白,傻傻的愣在了原地。 “春旭兄今日怎么变了个人似的。”郑锤自语道。 听着郑锤一话,晞冉再问起来:“早上叫你去跟着他看看,可有看到什么?” 郑锤摇了摇头:“没看见。只知晓那地主愿意借给了于知县银子,他就得到了副药,还十分高兴。你说,春旭兄是不是被地主弄傻了才愿意借银?” “郑大哥,不得胡说。我去看看。”说完,晞冉走了上去。 十分想知道事情真相的郑锤也是急忙跟在其后,往着楼上而去。 一进了房门,只见春旭躺在床上,一脸痴笑的看着窗外。 “春旭哥,你这是怎么了?”晞冉一脸担心着道。 听见晞冉的声后,春旭回过头来,看着晞冉的这般面孔,笑了笑:“没事,高兴。” 说完,春旭又转回了头,看着窗外,又是一片痴笑。 “春旭兄,你这是怎么了?不要吓我们呐。”郑锤担心着道。 春旭笑了笑,说了句:“去买壶酒来,我们喝两杯。” “诶,好。” 只要看到春旭兄能够吃下东西,郑锤那是十分愿意的。 说完,便匆匆跑了出去,准备了酒菜来。 屋内的晞冉,却是一脸懵,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 “春旭哥,你与我说说,你做了什么事?”晞冉十分好奇又担心。 “待会儿跟你说。” 等酒菜到来之时,春旭连忙端起酒碗,喝起酒来。 还未等春旭拿起筷子夹一块食物之时,一旁的两人两眼目光一直盯向了春旭。 “干什么看着我?”春旭看向了二人。 “春旭哥,说说呗。”晞冉一句温柔的声音问了过去。 “对啊,春旭兄,说说呗。什么事值得你这么高兴?再者,那姜地主愿意借银,借的人又不是你。”郑锤道。 春旭急忙吃下了一口饭菜,微微一笑,看向了二人,方才说起来: “姜地主终于借银子给于知县了,如此,日后,我们便可安稳几日。” “春旭兄,这于知县走了不是更好?要是来了位好官,指不定我们就不必如此。再说,姜地主愿意借银子,那也是于知县的事。”郑锤道。 “是啊,春旭哥。你瞧瞧你这伤,又严重了。”晞冉关心着道。 春旭微微一笑,看向了郑锤:“我不是先前与你说过,此事对我们极为重要吗?你又忘了?” “春旭兄,你没说吧。”郑锤道。 春旭无奈的摇摇头:“我记得当时我说过。既然此事已经结束,你又未记得,我再说一遍吧。” “姜地主借于知县两万银两,虽未关我们的事,可于知县那可是我们的重要之人。上次,于知县翻了脸的跟姜地主斗,姜地主对此怀恨在心。” 若不是有于知县在,恐怕晞冉你…算了不说此事。按照《墨律》私自成婚,未取得官府文书,事后由官府查出,那可是挨板子的。” “我们男人挨了板子倒也没什么,你们女人就不行了。挨了板子不仅失了自己的脸面,还要被人唾骂,活得生不如死,于知县如此做,算是对我们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