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县,于知县!” 一声声叫喊声匆进了衙门的知县于文彬的办事处中。 只见,这衙役手握一封信,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 这衙役,一身瘦弱的身子,脸上黄彤彤的,脸蛋有些红通通的。 窗外,未下雪亦未下一滴雨,可也未能瞧见一丝暖阳,空气中十分寒冷。 若是不寒冷,这紧闭的屋子中知县于文彬又怎会考上炭火。 “何事?”于知县一脸不知道。 听后,这衙役急忙将手中的那封信递了过去。 瞧着于知县接过后,这衙役一旁说了起来。 “此信是知府大人捎来的。” 信还未打开,知县于文彬就已经招了招手:“你先下去吧。” “是。” 接着,于知县一脸激动又一脸忐忑不安的小心翼翼打开这封信来。 知县于文彬坐在老椅上,双手搭在桌子上,两颗眼珠子随着字动了起来。 看了一遍后,知县于文彬起身来,在这屋中徘徊起来。 一边徘徊着,一边叹着气。 终于,知县于文彬拉开了房门,将信塞进衣袖之中,匆匆走了出去。 瞧见知县于文彬匆匆的样子,师爷瞧见后,问了起来:“于知县,您这去哪?” 知县于文彬头也不回,边走边道了句:“有事去趟姜宅。” 说着说着,知县于文彬走出了衙门,匆匆的往着姜地主家而去。 …… “麻烦通报一声,本知县有要事与姜地主相商。”知县于文彬说起话来。 瞧见是于知县,两守卫不敢怠慢。 “于知县,还请稍后,小的这就去。”说完,这守卫匆匆跑进了宅中,往着姜地主所在之地而往。 此刻的姜地主正坐在睡房之中,一身微胖的身材趴在床上,一手撑着头,两眼目光看向了面前的歌姬。 这些歌姬可都是姜地主从这附近县城花重金请来的。 此时的他,正欣赏着美人跳着舞,听着曲儿。 一旁还有两女人亲自喂着水果。 守卫瞧见后,悄悄的走到一旁,通报了起来:“老爷,外有于知县求见。” “于知县?” 守卫点了点头。 “他才做什么?” 守卫摇摇头。 “你去把他请来。” “是。” 守卫匆匆走出了老爷的睡房,往着宅门而走去。 姜地主从小就不喜欢读书,在其父的压迫下,让先生教会他认字,教会他算账便可。 因此,姜地主这才未建立书房。而这样冷的天,姜地主选择在睡房之中。 而姜地主的父亲已经离世了几年,如今的家便是姜地主当。而那姜地主父亲的书房如今已经锁上,书房内早已是灰尘与蜘蛛网。 “于知县,我家老爷有请。”守卫道。 听后,于知县两手提了提官服,越过门槛,走了进去。 一路走到了姜地主的睡房,朝着姜地主的位置走去。 “姜地主。”知县于文彬十分尊敬道。 姜地主听后,眼神转向了知县于文彬一眼,又急忙看向了歌姬,一边说起话语来:“于知县,找我何事啊?” 看着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看着歌姬的姜地主,知县于文彬心中早已不舒坦。 可他是地主,拥有许多金钱,自己虽是衙门知县,可这衙门大部分银两还都是姜宅所供养的。 瞧着姜地主这副不尊敬自己的模样,若是别人他估计早就被打一顿了,可他是地主,知县于文彬只好恭敬起来。 “姜地主,我前来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知县于文彬微微笑道。 “何事?”姜地主目光仍在歌姬之上。 “姜地主,近日朝廷发了文书,所有地方官需拿出业绩来,拿不出这......这得换到墨漳等地。您也知晓,哪儿的道路崎岖,这马车都不好走,这......我要是到了那地,定是熬不下去。”知县于文彬诉起苦来。 听后,姜地主似乎好像不是很在意:“拿什么业绩?” “这地方治理好不好,主要是看这银子交得多不多,交多了,自然地方治理好;交少了,这地方自然治理不好。您看......” 听着于知县一语,姜地主笑了笑:“原来是于知县找我借银子呐?” 说完,姜地主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脸看向了知县于文彬:“就算我借给了你,你有能力还吗?” “这......”知县于文彬无话可说了。 见着于知县一话未语,姜地主一边看着戏,一边说了起来: “打你担任这溪桐县城知县以来,这衙门我姜宅给你们的银子不多了,如今于知县来我姜宅求银子,你把我姜宅当什么了?当成了你随便支取的钱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