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转眼间,墨朝到了腊月。 “娘。再过几日,儿就年满九岁了。先生说,今年县试二月举行,儿要参加县试。”陈子渊满脸期待。 李晞冉听后,高兴的笑了笑:“好。你要努力,争取啊,把这县试、府试、院试都过了。” “嗯,儿定会努力的。”陈子渊自信着笑着。 一旁的孙春旭听后,愈加觉得自己往日并无白费,鼓励着子渊来:“加油!旭叔给你加油打气!争取考中!日后方才有机会见着你爹。” “嗯!”子渊应道。 本以为江湖生活很风光,可在孙春旭的眼睛中,如今看不上多风光,感觉自己过了如同平民一般。 自从那次庆功宴受惊吓后,皇帝一直未上过早朝。 尽管有诸多臣子欲要劝解皇上,皆被两位丞相说服了。 如今,已至腊月,皇上一直皆待在永寿殿之中,整日闲来无事便看着书、字画度日。 “苏相、杨相,如今已至腊月。据前方传来消息,宛国使者带着货物正往京城而来,不日到达。只是,这皇上要是未亲自迎接,恐怕……”礼部尚书丁柳说道。 听着丁柳一说,左丞相苏云起看了眼一旁的右丞相杨有成:“依你之见,此事还如何解决呐?” “回苏相,此事,杨某认为应当早日替皇上解围,避免到时出现一系列麻烦。”右丞相杨有成回着。 听着杨有成一言,左丞相苏云起多多少少有些不愿意,但又不好说出口。 “此事,我们二人有法子。丁尚书请回吧。”左丞相苏云起道。 “好。那下官告退了。”道后,礼部尚书丁柳走了下去。 瞧见礼部尚书丁柳走远后,苏云起目光看向了杨有成:“方才你所言,我看未妥。” “还请恩公指点。”杨有成道。 瞧着无人朝着这边走来,苏云起低下头,小声翼翼的说了起来:“看人莫要看其表面,知人知面不知心。自皇上未上朝以来,不间断有多少官员去劝解。苏某看遍了整个官场,他们无非是想劝皇上,日后将你我二人从这丞相之位拉下去。” “恩公,那我们一直替着如此办事?”杨有成问道。 苏云起点了点头:“如今,皇上待在永寿殿也好。有你我二人替皇上办事,这国方未大乱。” “恩公所言极是。” 很快,那宛国使者离京城不远了。 礼部已经将城里城外好好布置了一番,如今就等他们到了。 “苏相、杨相!”礼部尚书丁柳又匆匆走进了这丞相府中。 “何事?”左丞相苏云起问了起来。 “回苏相,宛国使者快到京城了。这皇上未亲自迎接,下官恐会有损我墨朝与宛国的情谊呐。”礼部尚书丁柳十分担忧着。 “如今到哪了?”右丞相杨有成道。 “回杨相,快到京城了。” 听后,杨有成目光看向了恩公苏云起:“苏相,此事您打算如何处置?” 左丞相苏云起未来得及回杨有成的话,站了起来,目光看向了礼部尚书丁柳:“你去好好查看可有何欠妥之处,本相自有法子应对。” “好。下官告退。”道后,礼部尚书丁柳匆匆走去了。 “你去告诉所有臣子,在这安康殿迎接。”苏云起吩咐着道。 “好。”应后,杨有成匆匆去办了。 苏云起一路匆匆往着户部而去。 “苏相!” “苏相!” 一路走去,皆有着人不停的打着招呼。 “岑尚书何在?”苏云起急匆匆喊道。 户部尚书岑文星听后,匆匆跑了过来迎接。 尽管两家是亲家,可如今苏云起是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丞相,规矩自然也做足了。 “苏相,不知找下官所谓何事?”户部尚书岑文星不知情问道。 “宛国使者很快到京城,今年的所有布匹锦缎可准备妥当?” “回苏相,皆准备妥当。”岑文星笑容满面。 “好。虽我朝远胜宛国,这货物须拿出我墨朝气度。” “那是。”岑文星很是自信。 “好。如今宛国使者很快到京城,一会儿全部官员至安康殿前迎接。” “好。” “那本相告辞了。” 吩咐后,苏云起匆匆走出了户部,赶至布置处现场查看。 “丁尚书。人到哪了?”左丞相黄知远问道。 城外,两位丞相及礼部尚书丁柳在此等候,城外两边聚集着许许多多百姓。 “快了。”礼部尚书丁柳回道。 “好。” 话后,瞧见两宛国人骑着骏马走至前,后有好几辆马车拉着货物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