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刺之人可否寻到了?” “回老爷,还未。听闻几位将军一同前往,亦是未寻到。” 听着管家的话语,左丞相黄知远陷入了沉思。 他走至书桌旁,随手不由自主的翻了翻桌上摆放的书,自语起来:“为何这箭击中了老夫,皇上却未击中?” “老爷。这行刺是否是针对您来的?”管家道。 听着管家的话语,黄知远转过头来,一脸怒气的看着管家:“若是不针对老夫,为何这箭差点击中老夫要害?” “是是。老爷,可否继续寻这行刺之人?” 突然,黄知远的伤疼痛了起来,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捂住伤口,愤怒的看向管家:“你说呢?” “好。小的继续找。给老爷报仇。” 话语后,黄府的管家又去寻找了。 然,比左丞相更想知晓这行刺之人便是李府了。 “会是何人呢?”左丞相李回轩小心翼翼的书房里徘徊着。 “老爷。”李府的管家走了进来。 李回轩急忙回头一看,匆匆问了起来:“可找着了?” 管家摇了摇头:“黄府一同派人去寻这行刺之人,可一点消息亦未找着。” “继续去找。” “是。” 管家走后,李回轩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一堆书,心慌的自语起来:“会是谁,为何偏偏两箭仅击中我们两位丞相。莫非,我与这行刺之人有恩怨?” 如此,一晚上的寻找,终究未找着是何人,两位丞相的心更加急躁亦更紧张来。 一大早,满朝文武皆在安康殿等待着今日的朝事。 然,皇上久久未来,众臣子各说各的、议论纷纷。 “你说这行刺之人会是谁?莫非与着两位丞相是冤家?”一文官问道。 “曾某认为,无非就是两种人,一种就是寻债之人、一种就是这冤家。” “那张某认为,这十有八有是这冤家。” 正当众臣子议论纷纷、你争我斗之时,皇上身边的李子走了过来。 只见,不过而立的李公公目光扫视了一番,方才说起话来:“皇上有旨,今日早朝不举行。另,皇上有旨:吏部尚书苏云起负责查探这贪赈灾之粮一事!” “贪赃?这事不是过了几月有余了。莫非,贪这赈灾不只一人?” 听见此话,站在文武百官前的两位丞相心中十分紧张、腿脚都站不稳。 “退朝!”李公公喊道。 退朝一声喊出,两位丞相快步的走出这安康殿,企图逃脱此事。 怎料,正当两位丞相慌慌张张并排行走出去之时,苏云起赶至了两位丞相前。 “二位丞相,这是去哪呐?”苏云起一番笑容道。 “去丞相府。”左丞相黄知远淡定着道。 “今日丞相府二位不必去了。下官有要事与二位相商。” 听着吏部尚书苏云起一话,右丞相心中开始忐忑不安、直冒虚汗。 “苏云起!莫要阻碍我二人,这丞相府还有公务等着我们二人处理。”说完,左丞相黄知远欲匆匆离开。 “拿下!” 只见,吏部尚书苏云起的一话,躲避在周围刑部的人突然蹦了出来,将两位丞相围了起来。 “苏云起!你好大胆子!老夫官位堂堂正一品,轮着你来拿住本相?!”左丞相骂道。 周围走过的官员瞧见此幕,皆围观在两旁,看着起来。 “就是。你吏部仅掌管全国任免、考课、升降、调动等事务,连这官员任免都只能在五品以下。你算什么东西!”右丞相李回轩道。 苏云起笑了笑:“确实,下官管理仅有这些。还请二位丞相看看这是什么?”苏云起将盖有红印的文书拿了出来。 瞧着文书上的皇上亲笔的黑字及印,两位丞相属实被吓着了。 “尽管吏部仅管这些,但皇上任命,下官不得不遵从。虽下官仅是吏部尚书,但此案不仅交由我一人审判,由三法司做主。下官只是目睹全程而已。” “来!将两位丞相押入刑部大牢!” “是。” 如此,两位丞相便被刑部的人押去了。 周围的官员见着两位丞相被刑部的人押去了,开始猜测了起来: “莫非,贪这赈灾粮是两位丞相?” “看样子,应是了。” “没想到,两位丞相俸禄竟然不够花。” “岂不是呢。” 瞧着两位丞相一起被带去,今日各部皆私底下议论纷纷新丞相会是何人。 “苏尚书,既然皇上任命您负责此事,那么此位还是您来坐。”刑部尚书指着大堂中最高的椅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