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一行人来到药铺。唐元辉已叫人连夜赶回唐门正在后院喝茶,王伯回来一禀报他大惊这儿子居然要救一个身插六刀的人,还是哥老会的人也是唐门的敌人。
他走到前厅,看见儿子正给坐着椅子上的给肖老七小心的拨刀。忙上前,只见这肖老七汗水流淌,虽点了麻穴但那彻骨之痛还是从经脉中传出。这六刀两刀插在大腿内侧,两刀在肩头,一刀在左胸,一刀在下腹。
这肩头两刀已拨儿子正在拨大腿两的两刀,他拉一下唐研新的衣角道:“新儿,怎救出卖我门的人。况他刀在要害你拨刀他就断气。”
肖老七有气无力道:“唐老板,我错了,但我也是被黄鼠狼逼的,我也没害你唐门,只是给他提供了信。”
肖老七的老娘,婆娘,娃儿忙也说好话求唐元辉。
唐研新道:“爸,这老七虽坏但也没伤害我们啊,反而是他说出了黄鼠狼的阴谋,你敢说这老七不给黄鼠狼提供信息,别人也不会吗,我在家时就有很多人找门中人购买火器,这里面也难保有朝廷奸细。”唐元辉一想是啊,这点自己怎忘了。
这时欧阳霞与他大老婆,杨慧从后堂出来。两人也知道这袍哥处置肖老七的事,听儿子唐研新一说,还真是对的。
杨慧道:“老爷,儿子说的也是,这老七有错不大,而那黄老鼠才是首恶,我们要给这家伙一点惩戒才是对的,你让儿子救人吧!”
唐元辉只得点头,他扶起肖老大的老娘道:“这刀插在要害,说真的要是我自是救不了,但我儿子说可以,也不一定还请老夫人要担当点不要怪。”老夫人与肖老七的婆娘忙点头。
肖老七沙哑道:“小公子你大胆拨就是,我不怪你,我老娘婆娘娃儿也不会怪你,这是我的命,你这心我来世一定相报!”唐研新点头让大家走开离他两丈外。
他运起五成内力,大家只见一道紫气环于两人间让人看不清圈内的情况。铛铛铛铛,四声,四把匕首丢在地上。大家一看紫气消失,唐研新已把手按在肖老七的灵台上, 肖老七闭住眼坐着,一阵热气从头上冒起,他左胸,下腹的刀口向外翻着却没流血,肩头与大腿的被衣裤遮住看不清。
一炷香后,那六个刀刺的洞口滋滋滋滋滋滋······的直响伤口却慢慢合拢。
唐元辉惊道:“再生之术,啊,再生之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欧阳霞道:“老爷这是咋了,啥是再生之术。”
唐元辉道:“就是我唐门的一神技,相传在北宋时,大辽侵占我燕州,朝廷派杨家带兵出征,杨家人就邀武林同道前去。那时唐门与峨嵋派也安排人去,带唐门人去的叫唐风清,他功夫不高却医术高超,杨家军就安排他做医官负责给伤员治伤。那一战杨家人损伤很大,而杨家的唯一男丁杨宗保却受数箭命危亦,杨家人请唐风清给治,他一看五只利箭射中胸口上而四肢也中八箭,还有刀,剑砍过的伤痕。杨宗保已是昏迷中,他不敢拨箭,只得用汤药先保住杨宗保的心脉再想办法。其他人也想不出办法,只得这样,一天药用完,唐风清上山采药,却在山上遇到了穆柯寨老寨主,这老寨主一听是杨家人受伤就给唐风清说,在穆柯寨的北边三十里山中有一怪医可治任何刀剑伤还能治病,就雷打死的人他都救的活。
那唐风清自是不信,天下那有这样的人,就问他这怪医姓啥,老寨主说他也不知道,但这怪医治人很怪,要人送酒,要是绝世好酒他才救人一般就是你跪地求他,他也不救。唐风清回去对杨家人一说,杨家人一听世间有这样的奇人,就与唐风清一道带上皇家御赐的贡酒抱着试试的心里去找这怪医。哪知在穆柯寨后山三十里的山上果找到这怪医,怪医一闻他们带的酒说太差,太差不医。唐风清说出自己的身份,并讥讽他没有本事只是虚名。哪知这怪医一阵施展手脚,把杨宗保中的箭全拨了,并说要是他们在一月给他找到绝世好酒,他就可让这一年才可愈合的伤口一个时辰就会好。杨家人与他一听有此技本不信,但见这怪医点穴止血拨箭的手法已是不得不信,当即让杨家人回去找好酒,先后给怪医拿来了中原名酒,还有西域葡萄酒,西洋各式酒。怪医都一赏摇头,一天唐风清在军中给一伤员治伤,那消毒用的酒没了,他就拿出自己在峨嵋采的野果,桑果,灵芝,长生藤,何莲子等几十味峨眉山的特产酿制的泡酒给伤员消毒治伤口,哪知揭开他的葫芦,那酒香四溢,简直是勾人馋虫。他大喜喝了一口唇口留香不说,回味甘甜,而还精神抖擞。这酒他泡制了几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今一开瓶还真不一样。当即拿着,这酒给怪医一赏,怪医大笑,好酒好酒,不愧是绝世好酒人间绝无就是天宫的瑶池美酒也不及,当即给杨宗保施展内力,那伤口就如现在一样慢慢居然合拢还不留痕迹。你说神不?”
杨慧见儿子给这肖老七施功这老七的伤口马上就要合拢,正要回唐元辉的话,唐研新却收手道:“这一奇术叫易经倒海,本是易经洗髓经中的一种功夫,我是前段时间在本门密室藏书中找到的,可惜只有半本,故这肖老七的伤口还得养几月才可完好。”
那肖老七老婆和母亲一看这老七的伤口还有一线没合拢已是高兴不已,忙跪地拜道:“这已是感激不尽了,这小公子是我一家的大恩人,我们自铭记于心。”
欧阳霞道:“这为何把这伤口治愈不完呢?”
唐元辉道:“当年,唐风清用这秘制的泡酒给杨宗保治好伤后,就拜这怪医杜一平为师,这杜一平喜他酒自也答应,几年把他一身医术传给唐风清并把得自药王孙思邈的医书传给他。那宋辽也和好,他就在江湖上行医济世得了一雅号,白面医仙,并把自己的医得写了一书叫医经传给后人,那研新看到的医书已藏了几百年故是不全,或被人为的损坏。这奇技是肌肤生长之术,是出自哪里我却不知,要是出自医经和易经洗髓经还说的去,相传练成洗髓经者,身体骨骼可变大变小,这生肌之术自是出自医经中可能行大。”
唐研新道:“那藏书中也是这样说的那怪医用的正是医经中的功夫,还给人开颅,换心,接头也是用的医经中的·····。”四周人惊的眼大睁,脸露恐象,他忙停住不说。
那肖老七已醒来,见自己的伤口自己愈合只有一丝还在,知道是遇上神人忙下地跪拜,唐研新扶他起来,要他多疗养一段时间这伤就自然好了。他一家谢过在老母妻儿陪同下回到自己家中第二天就搬走远去雅州。后遇上从西藏回川的四川总督的弟弟赵尔丰大将军,成为他的爪牙。
在保路运动发生后,赵尔丰令他带兵来嘉定镇压闹事之民他带兵,推着大炮,西洋快枪,把唐门一扫,从此唐门隐于武林,但唐门人还在,最后他是给唐研新在成都府五马分尸,死后还给成都府百姓扬骨搓灰,这家伙丧心病狂为了给赵尔丰当走狗把老母,妻儿都毒杀是乃恶毒之人,他遭人神公愤,天地不留。
唐元辉对儿子的功夫和医技是佩服不已,第二天唐掌门亲自领着一干门人来到嘉定州,大家商议怎么对付黄老鼠,唐研新却说出自己的意见,他说杀了黄老鼠上头还会派人来,这样还势必引起朝廷对唐门围剿,不如给他留一命,让他自觉为唐门做事岂不是两全之策。
唐耀武问他有何计,唐研新道:“我门中不是有一种迷心散吗,就用迷心腐骨散要他一家大小如中毒一样然后他自请医治,这解药只有我门才有,他自来求到时不是就控制住他了,给他三分解药救他,难道他不保自己的命,要他听话不然命不保。”
唐元辉道:“这还真是高招,他必要求我,这嘉定州还没有比我医术高的人,他来就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