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公上缨嗔怪地回道:“相公不似常人,看那些庸人怎么明白相公的神仙之法。”
唉呀现在咱们家的小缨缨嘴越来越甜了,来来来,让相公嘬一口。
公上缨殷红着脸逃也似地回到了船仺,正好一头撞到姚颖,
姚颖说道:“都要做娘的人了,还毛手毛脚。”
公上缨回嘴道:“姐姐,相公,相公,相公哎一声就说不下去了。
姚颖明白了,肯定又是章子俊”欺负”公上缨了,相公什么都好,有时不分场合,疯疯癫癫的,还有就是自言自语,说的话让人听不懂,随性的很,老爷没有老爷的腔调,看看在房间里穿的衣服,称谓T恤,那个短裤包的那么小,小半个屁股露在外了也不害燥,还说等有时间给我等做小内衣,比肚兜要好,羞死人了。
不日船队行到了邳州,连日的劳舟,需要上岸走走才踏实,所以决定就在邳州停靠一日,上街采买些新鲜蔬菜、肉食,也让大家放松放松。
在古代交通主要是船运,所以沿运河商业特别发达,大明的鸡地屁也是靠运河一线拉动。
此时的邳州已经形成了一个商埠为下邳城,城内热闹非凡,南来北往的商旅就此歇脚。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好人也有坏人,在下邳城东,有一户兄弟,大哥焦福,弟弟焦贵,二人父母早年病故,兄弟二人相依为命度日。
大哥焦福忠厚老实,可是弟弟焦贵纨绔成性,跟一些地痞混在一起,呼朋唤友,夜宿妓楼。焦家就此败落,好在焦家以前有些家底,不至于兄弟二人沦落街头,大哥焦福不得不在街市上做起了担夫谋生,而焦贵却成为了地痞恶霸,常做一些偷鸡摸狗之事,街坊邻里在背后称作焦海熊,用邳州话就是焦坏坏的意思,作为大哥常常规劝焦贵找个正经营生,娶妻生子,不要跟街上的地痞无赖混在一起,可是焦贵已经养成了好吃懒做,最难回到靠劳养活自己。
焦福担心兄弟将来没出路,给他找了一个在杂货铺看店的活干,指望他能磨练几年,将来也能做个生意。谁知刚到杂货铺当天晚上焦贵便偷跑了,偷跑时还带走杂货铺几十两银子。等店掌柜找到焦贵时,那些银两早已用完,掌柜只好找焦福要钱。
焦福听罢也是恼得不行,只好拿出自己的积蓄,将店掌柜打发走。焦福望着兄弟,恨铁不成钢,让焦贵跪倒在父母牌位前,拿藤条抽打焦贵。寇贵突然起身说道:“你别成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这焦家财产也有我一份,凭什么你天天管着,今天咱们就分家,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
无奈焦贵请来族长和乡邻,在众人的见证之下分了家。焦贵将钱财、米面、牲畜都据为己有,就连他们住的那处宅院,焦贵也独自揽下。乡邻都为焦福打抱不平,焦福不愿与兄弟发生争执,便全依了兄弟。好在焦家在村外还有一间废弃的祖宅,焦福便搬到那里居住。
这一日,焦贵带着一群地痞正在街市闲逛,突然看到不远处在一个首饰摊上一位美女,不,不,不,是三位美女,估摸着定是过路商户家的内眷,观看身边也没有保镖护卫,就有意上前调戏,像这样的事以前不是没干过,以轻车熟路了,弄不好还能把美人弄到手,一声招乎下,把这三位美人围成了圈,口吐淫词小调起哄架秧子起来。
焦贵正因为称作焦海熊是因为坏,这个坏不是那些横行无忌,强抢强卖的那种,而是背地里使坏,原因是焦贵曾读过几年私塾,比那些喊打喊杀没脑子的地痞要阴险,这不在自己的鼓动下,一帮没脑子的冲上前,自己就在圈外看热闹跟着起哄。
周围的百姓似乎早就习惯了这帮地痞,一旦哪里遭殃了,也凑着看热闹,那摊主可就倒霉了,一看是焦海熊的这一帮人,连忙收拾起自己的首饰摊子,免得一会儿连带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