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晏想把288交出来一探究竟,又被司凤宣拉回了现实。 他满脸都是对温澜的羡慕嫉妒,甚至恨恨地想,自己要是锦晏的爹就好了!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你不会想当我爹爹吧?”锦晏说。 司凤宣:“……” 他试探性问,“有这么明显吗?” 锦晏嘴角一抽,气得想要抽他一顿。 太欠揍了。 她严重怀疑司凤宣脑子真的有毛病。 锦晏嫌弃的摇头,“再明显都没有用,你别做白日梦了,我爹爹就是我爹爹,是全世界最好的爹爹,谁也取代不了他,谁也成不了他!” 司凤宣这下更嫉妒了。 而且别说他,连早就知道锦晏有多崇拜爸爸的288听了,都会忍不住心生感慨。 大反派那么宠宝贝女儿果然是有原因的。 有这样一个无时无刻都在向别人炫耀自己的爸爸有多好,永远都维护爸爸的女儿,谁不想变身宠女狂魔呢? 也难怪大反派能在宿主出事之后做出毁灭世界的事。 突然,288猛烈的摇了摇头。 不行。 它怎么能理解大反派的行为呢? 这时,司凤宣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 看到他刚才还郁闷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得意的笑意,锦晏皱眉道,“你又在想什么东西?” 司凤宣唇角微扬,自信地与锦晏分享他刚才想到的好主意,“无法给晏晏当爹爹固然很可惜,但本王也会有自己的女儿,等她出生,本王一定要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眼前,本王也要做全天下最好的爹爹。” 到那时候,自然会有一个长得跟晏晏一样玉雪可爱的女儿对着别人说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爹爹,谁也替代不了他,谁也成不了他! 司凤宣说完,锦晏都惊呆了。 她以为司凤宣只是单纯的脑子有病。 没想到,白日做梦的功力不减反增了。 还女儿呢!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也是连孩子的影子都没见着了。 当然了,也有可能永远不会有孩子。 如果这个系统的存在真是爸爸为了她制作出来的,那爸爸应当不会放心将他的女儿交给任何人。 但锦晏并没有打击司凤宣的信心,反而鼓励他,“那就多多像我爹爹学习啊,保不准啊,他什么时候就真的认可你了。” 司凤宣并不知道锦晏这句话的深层含义。 他还在自顾自的傻乐。 两人在酒楼吃了饭,司凤宣又带锦晏到他名下其他产业去玩了一会。 说是玩,其实跟上交小金库没什么区别。 视察了一天下来,天色也晚了,就在司凤宣送锦晏回家时,对面传来了无礼且粗鲁的骂声。 “王爷,是云家的马车。”云剑说。 想到白日看见的身影,锦晏眼神动了一下,“温子然是不是也在马车上?” 云剑仔细听了一下,“是。” 司凤宣看向锦晏,“你想做什么?” 锦晏瞪他一眼,嗔道:“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有温子然在,他们自己就会送上门的。” 云家马车里,温子然同云家兄妹聊着天,就听这边下人才说有马车挡在了路中间。 温公子刚想让人去查看对面是什么人,温子然就道:“想不到京城居有人不把承恩侯府放在眼里。” 云家兄妹一听不乐意了,这皇城里,除了天子和宁王,谁敢小看他们承恩侯府? 要知道,他们的大姑姑可是皇后娘娘,表哥是太子殿下,他们的爹可是当朝国舅! 可他们不知道,对面马车里坐的就是宁王。 云家护卫才骂了句“好狗不挡道”,就被王府侍卫一脚踹出了十米多远。 其他人来不及反应,同样就被打趴下了。 云家护卫顿时都吓傻了。 他们不是长公主府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护卫,他们一直在京城,自然知道什么样的人家才会有如此训练有素又身手高强的侍卫。 而马车里的云公子和云小姐他们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等了一会,迟迟不见马车走动,温子然好奇地揭开了窗帘。 这一看,直接把她吓傻了。 见温子然吓得脸色都变了,云小姐还同云公子使眼色,无声地给亲哥哥吐槽,什么县主,一点儿世面都没见过,这就被吓破胆了。 云公子却察觉到不对。 除了开始一声大叫,他们再也没听到声响,那温子然在害怕什么? 他急忙解开车帘,却见车夫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地上,而自家的护卫一个个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云公子抬头看去,顿时整个人都凉了。 “宁、宁……” “云公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派家奴当街行刺我们家王爷!”云剑大声呵斥。 云竹则添油加醋,“前日王爷在朝堂上参了云侯爷一本,只因云侯爷纵容族人霸占百姓良田,掳掠良家妇女,放印子钱欺压百姓,今日他便指示家奴刺杀我们王爷,我看他就是气不过王爷揭穿了云侯爷伪善的真面目,挡了他们云家的财路,才会指使家奴刺杀王爷,报仇雪恨!” “云家欺人太甚!” “宁王是好人啊,宁王为穷苦人主持了公道啊!” “云家人真是该死啊,我娘家那里一家人,就是一时揭不开锅跟他们借了债,结果利滚利最后卖儿卖女,家破人亡了!” 百姓们都义愤填膺地数落起了云家的罪过。 一时间,整个街头都是骂云家的。 云公子:“……” 云小姐:“……” 温子然:“……” 三脸懵逼之后,便是三脸的绝望。 偏偏这时温子然又问了一句,“姨母可是皇后,表哥是太子,你们这么害怕宁王干什么?” 云家兄妹此刻恨不得撕了她。 “闭嘴!”云公子骂道。 云小姐也狠狠瞪了温子然一眼,“都怪你,要不是你用激将法,我们能不看外面的情况就下命令吗?” 温子然:“……这如何能怪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没说完,云家兄妹已经爬下马车去请罪了。 他们心里清楚,在这个皇城里面,除了造反,再没有什么比“行刺宁王”更大的事情了。 毕竟宁王遇刺中毒就是太子和太后心中永远也愈合不了的伤疤,这块疤,谁碰谁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