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赫梅特说的这些,她理解,也懂,但也就到此为止了,要说感同身受,太假。
“我听说了你在中国遭遇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能理解
ωωw.我。”梅赫梅特说。
柳江霖轻轻低头一笑。
“每一个人的情况都是不一样的,我也不敢说我能理解你。”
“但是我听说你从来不接受任何记者的采访,关于杰克·温尔顿,在其他人都站出来指责他的时候,你没有。”
柳江霖怔忪了一下。
“我不知道指责他什么。”柳江霖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才说:“在听到他是杀害莉莉·菲尔斯这个消息之前,我从来没有把他往这件事上联想过,他平时看上去是一个很好的人,对我也很好,我知道我这么说不应该,他杀害了一个女孩,他是一个杀人凶手,也许我面对他也会害怕,恐惧,但是我现在坐在这里,你让我完全忘掉他对我的照顾和帮助,直接骂他,我也做不到。”ωωw.
梅赫梅特点头。
“是啊,所以我说,只有你能理解我。”梅赫梅特的神情有些落寞。
他的嘴角还在惯性地翘着,翘出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但没有人会认为他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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