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雪纵身从后窗跃出。
与此同时,时迁和花自怜也一起进屋。
时迁心里有点急,折腾这么半天,也不知道主子到底知道了没有,有没有给王爷发出信号。
如果能安全救出主子,那也值了。
花自怜不知他心里所想,一心只在香方上:“好了,拜也拜过了,该把方子写下来了吧?”
时迁抓抓脑门,有点犹豫。
花自怜眸光一锐:“怎么?你想反悔?”
“倒也不是反悔,就是……”
“我实话告诉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想拿香方来拿乔,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这后院刑房中的办法多得是,先断你手足,再挖眼割耳,看你说不说!实在不行……”
她拉长了声调,每个字都透着残忍:“就打开的脑壳,挖出脑子看看,里面有没有。就算豁出香方不要,我也不会让你牵着鼻子走。”
屋子里烛火跳跃,映着她如花的容颜,不让人觉得美,只觉心惊。
时迁后脖子直早凉气,脸上带着笑说:“花小姐这是哪里的话,吓唬我呀?我什么没见过?花小姐……”
他上前一步,眼睛放光:“不如这样,我还是一个人,你嫁给我,咱们成了夫妻,这香方自然就是我们的,别说一张,十张八张也给你。”
花自怜脸上笑意加深,目光幽幽:“夫妻?”
“对呀。”
“和你?”
“没错。”
花自怜略一思索,竟然点头:“好啊。”
时迁:“……??”
花自怜走到他身边,伸手搭住他的肩膀,手指去解他衣扣。
时迁魂儿都飞了:“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要做夫妻吗?”花自怜笑意如花。
“不是,我……别……”
花自怜猛地一收手指,滑到他脖子的手如爪,掐住他咽喉:“说,给不给香方?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给。”时迁哑着嗓子。
花自怜目光阴冷:“哼,不识抬举!”
她拿出一把匕首,对着时迁的肩膀就要扎:“先给你扎几个窟窿,见见血!”
时迁把眼一闭,咬紧牙关准备受这一下。
“哧!”
“啊。”
花自怜痛呼一声,也松开了时迁。
时迁睁开眼,见花自怜肩膀上挨了一下,鲜血淋漓。
再看,南昭雪从后窗跃进来,似笑非笑。
时迁大喜。
花自怜转身看到南昭雪:“是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不是应该在练舞房吗?”
她审视着南昭雪:“你到底是什么人?”
“杀你们的人!”时迁大叫一声,“主子!您没事吧?”
南昭雪:“……没事。”
花自怜后退两步,眼中凶狠毕现:“管你是什么人,既然来了,就想别走!”
南昭雪看她神情,预感不妙,正要上前抓住她,她猛地一甩手,一点寒光射过来。
时迁大叫一声:“主子小心!”
他拼力扑过来,那点寒光打在他肩膀上。
南昭雪心中一惊,转脸去看时迁,花自怜大笑几声,突然一拧身后桌子上的一个花瓶。
“糟了!”南昭雪话音刚落,花自怜脚下一空,瞬间消失。
紧接着,这间屋子门窗紧闭,一团漆黑,什么光也没有。
“时迁,你没事吧?”
黑暗中,时迁回答:“主子,我没事,就是破了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