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叫她名字。

“干嘛？”

林不染还在推他，但是他的身躯如钢铁般，怎么推搡都推不动。

“林不染，如果我离婚呢？”

什么？

“离婚”这两个字在林不染的耳畔炸响，她颤着羽捷无比震惊的看着他，“你要跟苒苒离婚？可是苒苒不是你的责任吗？”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他使命感很重，放不下苒苒这个负担。

张翰知道她懂他，这段婚姻她比任何人都懂，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压低声音喃喃低语了一句，“林不染，我......好想......要你。”

他说什么？

这时小月月跑了过来，“妈咪”

林不染吓了一跳，她当即用力将张翰推开了。

张翰猝不及防的退后几步。

“月月，你叫妈咪干什么，是不是想要妈咪陪你一起玩，烨烨哥哥呢，走，妈咪带你去找烨烨哥哥。”林不染牵起月月的小手就要走。

这时小月月看到了张翰，她当即甜甜的一笑，奶里奶气道，“蜀黍，你好。”

张翰很想抱一抱自己的女儿，但是他强忍着没有动，“月月你好。”

林不染将月月带走了。

......

母女俩走远了，小月月仰起小脸笑道，“妈咪，刚才我看到你和蜀黍抱在一起了嘻嘻”

林不染吸了一口冷气，囧的要钻地洞，跟陆婳不同，她骨子里十分矜持，“月月，你看错了。”

“我才没有看错，妈咪还脸红了嘻嘻”小月月指了指林不染通红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