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在岸边响起了常遇春的大叫声:''''老大、金花,我把绳索扔过去,你俩接住,把它固定在大石头上啊!”
在张居正、王漾茗手电光的照射下,常遇春把碗口粗的绳索向朱厚照他俩所在的方向甩了过来。
朱厚照、旷金花赶忙一把抓住,然后就绑在那块大靑石上。
接着,常遇春、王漾茗也就拉着绳索、趟着急流,向着朱厚照他俩所在的方向艰难地一步一步过来了。
到了朱厚照他俩这,朱厚照支撑着站了起来,示意他俩先把旷金花带上去。
旷金花原本是想让他俩先把朱厚照带上岸的,只是看朱厚照眼神坚决,再说先上后上不都是上吗?所以也就先让常遇春、王漾茗给安全的带上了岸。
旷金花上岸后,继而朱厚照也上了岸。
旷金花、朱厚照两人脱困之后,张居正马上跑了过来,一把抓住朱厚照的手,“老大,你还能活着,实在是太好了。”
朱厚照道:''''我怎么不会活着?几只马蜂能奈我何?难道那么多年的武学白修炼了?”朱厚照强笑道。
突然一股困意袭来,朱厚照无力的抬了抬手,最后直接昏了过去。
等朱厚照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环境优雅且安静的市教会医院里了,床边或床边椅子上坐着旷金花与常遇春、张居正、王漾茗。
看见朱厚照醒来,常遇春几人脸上露出一丝惊喜。
朱厚照试着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身子已经被固定住了,疼痛感没有了当初那么强,只是身子骨有点虚弱而已。
他看着床边坐着的脸上泛白的旷金花,问道:''''金花,你怎么样呢?”
旷金花道:''''我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朱厚照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旁边的王漾茗说道:“感谢上帝,金花姐,你那时候真的是吓死我了!说来你也真是的,太疯狂了,当时你怎么就敢真的跳了下去?”
朱厚照惊讶的看着旷金花,没想到这老婆竟然是为着自己才跳进了河里,这份情,朱厚照觉得这辈子是无法偿还了。
“老娘不用你还这份情。”旷金花仿佛看透了朱厚照的想法,大言不惭说道,“只要你小子以后乖乖听老娘的话,叫你上东不敢往西、叫你打狗不敢撵鸡这样就行了。”
朱厚照这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人聊着天,病房里又陆续有人进来看望朱厚照了。
先是戚弘誉买了水果来看望。
戚弘誉道:''''想不到学堂放个假,你朱煜还放出个么娥子出来!听说你是捅了马蜂窝,慌不择路掉进溪里的,这么多年修炼的武道修为,难道就不能一掌拍死几十万只马蜂打了牙祭?”
朱厚照微微红着小眼睛,扯着嘴角、感到无语。
戚弘誉走后没多久,那被朱厚照从窃贼手中救下的毛头也跟着其老爹来了。
“朱煜叔,你可得早点好!毛头还等着您教我武学呢。”毛头红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