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大夏天朝各项完备的规章制度,南疆的混乱让风水相师在这里几乎没有竞争者。
天命是什么。
那是神灵的旨意。
神灵的旨意岂是普通百姓可以揣摩。
所以自古以来,南疆百姓但凡有不解之处,只能求取神灵回应。但神灵又不是闲着没事干,怎么可能去回应这么多人的问题。
王荣荣是天命阁的佼佼者,在大夏风水界都有极为响亮的名号。
来到南疆之后,巫妙暄凭借出色的风水相术,很快混得风生水起,重建了天命阁南疆分阁。
十余年来,敛财无数。
而她最大的乐趣,就是躺在晶币堆积的小山上,享受着躺在钱上的味道。
很庸俗。
但真的很爽。
非常爽。
巫妙暄美丽的容颜泛着玫瑰花瓣般的红润,如同抹了蜜的红唇轻启,呵气如兰,发出几许娇喘。
成熟丰腴的娇躯在晶币山上辗转反侧,在晶币山上留下一道道深邃的痕迹,宛若春梦下的少女,满是不安与期待,又带着些许羞涩。
“阁主,楼下有人闹事。”
正在此时,一道轻盈的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
人未至,不满的声音首先传了进来。
来人正是之前的女服务员。
她走上三楼,站在楼梯间,透过轻纱帷幔向巫妙暄告状。
却见帷幔后。
巫妙暄早已经不是刚刚宛若痴女春梦的模样,宝相庄严宛若济世救民的菩萨般,端坐在晶币山的山巅,似主宰天下财富的女财神,高贵典雅。
“哼,何人如此猖狂,敢在我天命阁闹事。”
巫妙暄不满哼道。
这些年天命阁在南疆快速发展,动了一些人的利益,自然引来了很多人的不满。
十数年间,不知道多少修行者登门挑衅。
对此巫妙暄早已经习惯。
挑战好啊。
来了挑战,才能更好的做出宣传。
女服务员添油加醋,将刘贤的事情娓娓道来。
“什么,万金!”
听到刘贤要勒索自己万金,巫妙暄顿时不装了,直接从晶币山上跳了下来,好似护食的母老虎一样守在晶币山旁。
她怒目而视,龇牙咧嘴,声音高昂充满怒火。
你能动本阁主。
但绝对不能动本阁主的钱。
你可以劫色。
但绝对不能劫财。
你动了本阁主的钱,就是要本阁主的命。
这事没得谈。
巫妙暄也顾不得那么多,怒喝道:“好一个贼子,竟敢勒索到本阁主头上。”
“走,本阁主定要看看这贼子哪来的胆子。”
巫妙暄咬牙切齿,知性优雅的容颜好似狰狞的母老虎,恨不得择人而噬。
谁都不能动本阁主的钱!
天命阁的问题,巫妙暄自然清楚。
这一切都是出自她的手笔,为的就是敛财。所以她并不认为女服务员的事情有什么问题,来了我天命阁请神,就是求本阁主办事。你求本阁主办事,连一百晶币都不舍得花,让本阁主怎么相信你的诚意,你这样的人,本阁主能帮吗?
不能啊。
你得让本阁主看到你的诚意呀。
没有钱,怎么连通天命,窥探未来?
女服务员喜笑颜开,道:“喏。”
至于刘贤让她带给王荣荣的字,服务员并不在乎。
巫妙暄同样不在乎。
就算是天帝来了,也不能动本阁主的钱!
这事没得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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