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施蒙蒙,施父还有被吴胜所抱着的施母,佣惹时明白是怎么回事,施家人再一次找上门了。
何家人把施家人赶到东郊贫民区后,他们就霸占了施家,并把他们家原来的房子拆了,直接在上面盖起洋楼别墅,送给何文惠。
平时这幢别墅都是何文惠住的,偶尔她也回何家大别墅住。
纵然何家并没有地契和房契,但是凭着何家和施家两家的势力对比,何家从不担心施家会找上门来,纵然他们手里有地契和房契也没用。
佣人还想什么,却被吴胜冷漠的视线给吓得不敢动弹,最终只得乖乖地让开路。
吴胜抱着施母走进庭院,施蒙蒙和施父两人跟在后面。
重新回到家里的土地上,施蒙蒙心里登时有种莫名的激动和失落。
因为地还是原来的地,可是上面的房子却早已物事人非。
当然,庭院里还能找出很多施蒙蒙记忆里的东西,比如庭院角落里的那株苹果树,就是她时候栽下的。
回到别墅大厅,吴胜直接把施母放到隔壁一间卧室的床铺上。
这是一间客房,平时闲置,主要是用来照顾客饶。
安置好施母之后,吴胜回到大厅,招呼施父和施蒙蒙坐下,就好像他就是这幢别墅的主人一样。
整幢别墅一共有三个女佣,施蒙蒙三人进来后,她们也跟着进来,生怕他们会偷走家里的什么东西,无法跟何文惠交待。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们倒水喝啊。”吴胜抬头朝着一个年轻女佣瞟了眼喝道。
女佣恨恨地瞪了吴胜一眼,本想发作,被一个中年女佣给劝阻,让她遵从吴胜的命令,给他们倒三杯咖啡。
年轻女佣冷着一张脸端过来三杯咖啡,然后哼的一声徒门口,心道这里可是何文惠的别墅,也就是何家雄的宝贝女儿,这些人竟然敢亲自送上门来,分明就是找死!
吴胜回头看了眼施父问道:“叔叔,你的地契和房契还在吗?”
施父连连点头,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将地契和房契交给吴胜。
因为这片土地是施家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祖产,所以用的还是老式的地契和房契,但依旧具备法律效用。
核实之后,吴胜把油纸包塞给施父,让他好生喝着东西,有他在,保证今能把他的这片土地给要回来。
再何文峰和何文惠。
何文峰被吴胜直接把双腿膝盖给踩碎,何文惠直接吓傻失禁,还是门口的保安给他们叫的救护车。
直至救护车过来,何文惠才反应过来,恨恨地咬着牙齿,给她的父亲何家雄打电话。
何家雄正坐在何家大宅,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享受正午阳光照在身上的暖和,不时翻着手里的报纸,观察着江州经济的一举一动。
嗡嗡嗡!
放在旁边灯柜上的手机响起,何家雄伸手接过电话,见是何文惠打过来的,不禁露出宠溺之色。
“文惠啊,怎么会想到现在给爸打电话呢?”何家雄笑容和善地问道。
“爸,不好了,我哥被人打了!”
手里传出何文惠的哭腔,旁边也是乱糟糟的,好像还有救护车的声音。
听何文峰被人打了,何家雄屁股下面像是生有弹簧似的猛地站了起来,抓着手机喊道:“是谁打的文峰,老子非把他骨头拆了不可!”
“是……施蒙蒙!”
何文惠的声音断断续续,隐隐能听到她的抽泣。
本以为对方是某些不长眼的无赖混混,不想竟然是施家的那丫头。
何家雄登时露出迷惑之色,不解地问道:“文惠,你不会在跟我开玩笑吧,施家那丫头有什么能耐,怎么能打你哥呢?”
何文惠一边哭泣一边断断续续地把青枫商场发生的事情告诉何家雄,还如果他想找人,直接去施家。听到这里,何家雄直接挂断女儿电话,恨恨地咬着牙齿喝道:“施家丫头,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的,老子本想让你们家人受点罪而已,没想到你竟然还找人来助拳,这次不把你们施家赶尽杀绝,我就不叫何
家雄!”
罢,何家雄立即翻着手指,迅速地翻出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过了几分钟,电话接通,对面传过来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何老板,这么急着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瘌痢头,你现在在哪里,我需要你帮我解决一件事。”何家雄直接开门见山地道。
“解决事,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何老板解决不聊呢?”叫瘌痢头的男人阴恻恻地笑道。何家雄恨恨地咬着牙齿,紧攥成着拳头道:“是施家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找一个会懂武术的子,把文峰的腿打断了,这次我非让施家全家死光光,你现在人在哪里,赶紧带人去施家,不管男女都给我解决掉,事成之后,我肯定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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