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不放心地加了句:“我舅妈还等着我过去学琴,你尽量说快一点,我晚上再给你回电话。”
傅戈愠怒的神色又缓和了些许,抓着桌沿上的玻璃杯道:“你知不知道乔念保送清大的事?”
乔嗔心脏猛地漏掉一拍,刹那间咬住下唇瓣,嘴皮子差点被她咬破了:“姐…乔念她要保送清大?”
那天他们看到的那个清大教授真看上了乔念?
可是她明明听舅舅提起过乔念要来参加自主招生。
说明他们走以后,清大那位梁教授没看上乔念啊,否则乔念放着好好地临床系不读,干嘛要和其他人一起参加自主招生考试?
短短时间内,乔嗔想了很多,最多的确实心里压不住的嫉妒,嫉妒翻涌着缠绕在她心脏上,她心情一下子变差了。
“你不知道?”
乔嗔满脑子都是乔念被保送的事情,心不在焉地回答他:“我,我不知道啊。”
傅戈的心猛地往下沉,没由来想起陈远嘲讽自己的那些话,脸色变得难堪起来,他不死心又问了遍:“你真的不知道?”
乔嗔指骨抓紧手机,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咬着唇,声音轻柔地说:“我不知道。我一个月前就和舅舅舅妈到京市来了,这段时间都在专心学习,没注意绕城那边的消息。”
傅戈当然知道她一个月前就跟家里人去了京市,但人家说的不是她去京市以后发生的事,叶妄川说的很清楚,说清大的教授来挖乔念时,她就在现场!
“我以为你知道……”傅戈心不住的往下沉,抓着杯子的手,指节泛白,有些失望。
乔嗔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失望,还当他在随口问问,想也不想的继续否认:“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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