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跟我说的,你们说人家爸妈是漯河县来的贫困户,如果不跟人家一刀两断,以后指不定会带全家来我们这里打秋风。结果呢,人家是漯河县来的穷老师吗?清大教授能叫穷老师?!”
“还有人家堂哥,顶流大明星,你们知道一个顶流一年能挣多少钱?人家那个名气背后能接触到多少我们平时接触不到的关系!”
“如果当初你们听我的话,在分开的时候好好给念念拿笔钱,好聚好散,我们那天在一中能被人看笑话?你们还说人家清大教授是为了傅戈来的,是吗?人家是念念的亲生父亲!”
乔嗔听到这里眼眶绯红,咬着嘴唇不甘心的反驳:“爸,这怎么能赖傅戈,谁知道乔念他爸在清大教书,傅戈才拿到学校奖项,我们都以为教授是为了他过来。你当时不也是这样认为。在外面没少夸奖自己女婿?”
乔为民哪儿还有几年来养尊处优出来的教养,口水差点喷出来:“你一个女孩子,才18岁,你们以后会不会结婚还不一定,你就一口一个女婿。谁教你这么没脸没皮,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乔嗔何时被自己父亲痛骂过。
当即捂着脸,委屈的眼泪直往下掉。
沈琼枝心疼女儿,赶紧抱住她,不高兴地抬头冲正在气头上的男人道:“你冲女儿发什么脾气!傅戈和嗔嗔感情稳定,以后肯定要结婚,她又没说错。”
“呵,你就做你的白日梦吧。”乔为民火气往上冲,嘴巴都长燎泡了,见自己妻子和女儿都还不清醒,他懒得说下去。
傅家那是什么人家,他们家这几年发展顺利,人家尚且瞧不上嗔嗔,现在他们家最大的靠山乘风集团倒了,人家更加不会把嗔嗔放眼里。
只怕最后会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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