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本就坚定,加上心有所属,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饶是如此,他还是暗暗震惊于堕落王的无双容颜。
堕落王淡笑道:「不曾想,你我第一次见面,居然是如此。」
李逍沉默片刻,然后道:「我也是,我一直以为,我们见面之时,就是与你堕落族清算之时!」
堕落王忽然瞥了眼李逍,「清算?」
李逍没有说话,但神色不可置否。
望着李逍,堕落王忽然道:「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十恶不赦,非杀不可?」
李逍直视堕落王目光,顿声道:「是!」
堕落王闻言,目光微微一闪,然后像是自言自语的幽幽道:「如果有一天,你遇到跟我一样的抉择,我真期待你会怎么做,是否又能免于沦为我呢。」
李逍眉头微微一皱,堕落王这话,他有些不理解。
看着李逍的表情,堕落王高挑的身材走了两步,暗香浮动,忽然道:「那位被你封入剑中的女子,如今可还好?」
李逍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好奇堕落王怎么会知道这事,就算她有知道这事的本事,但关注这事,怎么也不像是堂堂堕落王所为。
而且,这时候问起,多少让李逍感觉古怪,有点不合时宜。
李逍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堕落王。
堕落王轻轻一叹,「如果某一天,你要复活她,但却要你以众生为代价,你还会那么做吗?」
听到堕落王这话,李逍脸色微变,猛地紧紧盯着堕落王。
李逍很想从堕落王表情中看出什么,但最终却发现,他什么也看不出。
李逍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复活姜月,在他心里,还没觉得难到那个层次。
成永恒者,就有机会了!
堕落王轻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问你,你还会那么做吗?」
李逍盯着堕落王,沉吟片刻,然后斩钉截铁道:「会!」
堕落王绝美的脸上,面色不经意微微变了一下。
但接下来,李逍接着道:「但是,我不会牺牲众生!如果可以,我会牺牲我自己!」
堕落王一怔,然后捧腹哈哈笑了起来,纤细的蜂腰都笑弯了,李逍见状,皱了皱眉头。
笑了很久,堕落王才止住了笑声,望着李逍,摇了摇头,「你好天真,我说的是,那是二选一,你别无选择!」
说着,她顿了一下,突然盯着李逍,缓缓道:「如果是这样,你还会那么做吗?」
二选一!
这一次,李逍沉默了。
牺牲众生,只为了救姜月,他会那么做吗?
姜月牺牲,本就是为了救众生,最后若是再以牺牲众生为代价,让姜月复活,那一切的意义是什么?
李逍哑口无言,不知怎么回答了。
堕落王冷笑道:「看来,你还不够爱那个女子啊!」
李逍眉头皱起,望着堕落王,再度选择沉默。
忽然,李逍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如果是你,你怎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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