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纸？纸纸？小纸纸？</p>

……羊皮纸大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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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点血石吃，填填肚，你要往长远看，我这不是在省金石吗？如果能不用金石就解决舵老的问题，这颗金石不迟早还是你的？</p>

羊皮纸瞪大可爱的大眼睛，摸了摸小脑袋瓜子，想了一会，一拍大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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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脸……</p>

方月嘴角抽了抽，没说什么，只是让羊皮纸赶紧干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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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肯定是你自己加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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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拳头硬了。</p>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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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契约人啊？那就好好干活，我现在的处境可是很凶险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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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吃，迟早吃死你！</p>

方月没好气地掏出几颗血石，具象化羊皮纸。</p>

用羊皮纸化的右手，把塞入羊皮纸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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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月注意到，羊皮纸的质感似乎又有提升，和最初的时候有着不小的区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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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不知是不是错觉，当自己的纸化右手，与羊皮纸接触的时候，会有一种怪怪的感觉。</p>

想着，他又用那只手，摸了摸羊皮纸，下一瞬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影像。</p>

那是原本欢天喜地啃着血石的可爱少女，石头吃到一半，像是被挠痒痒似得，突然倒在地上，发出银铃般的求饶笑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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