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生,都是你自找的!
他不辞劳苦,骑着自行车去了一趟冉家,偏巧冉秋叶和母亲出去逛街了,阎埠贵把何雨生的所作所为从头到尾,添油加醋的向冉秋叶的父亲,也是燕京大学文学系教授冉通老先生说了一遍。
一听女儿竟然交了一个如此不堪的男朋友,冉教授气得脸色通红,但他并没有直接发作,而是脸色铁青的把阎埠贵礼送出门。
“儿女婚姻大事,一定要慎之又慎,冉老师心善,耳根子软,八成是被那小子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
两人站在院子门口,阎埠贵一边心疼他的三毛钱,一边对冉教授“谆谆教诲”道。
“难为老阎你为了我家闺女的婚事,还特意跑这一趟,真是辛苦了!”冉教授手里提着一包糕点,递给阎埠贵,对他的“义举”深表感谢。
“好说,好说,我和阎老师都在一个学校工作,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呢!”
阎埠贵连推辞都没推辞,接过糕点挂在自行车把手上,满脸笑容的向冉教授挥手告别。
“这个阎老抠!”
冉教授看着他摇摇晃晃的骑着自行车,消失在街角处,无奈扶了下眼镜。
女儿也真是的,千挑万选,怎么选了这么个骄纵跋扈的主?
罢了,就让秋叶断了念想,另寻他人吧!
正在叹息间,冉秋叶和母亲陈婉蓉手牵着手走回来,见老头子一人坐在门口下马石上长吁短叹,忍不住问道。
“老冉,你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唉!”
冉教授长叹一声,把刚才阎埠贵前来告密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冉秋叶的小脸霎时就晴转阴了,气呼呼进了屋。
“你看看你看看,真不知道那小子给秋叶灌了什么迷魂药,一句话不和就翻脸,这是女大不中留!”
“老冉,你不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吗?”陈淑珍想了下,一笑,“阎埠贵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贪财好利,抠门到家,一分钱都能攥出油水来,他干嘛赶在大年初一巴巴的跑来和你说这些,难不成只是为了那一袋糕点?”
“你是说,此事另有隐情?”
“亏着你还是文学系教授,都忘记了‘没有调查权就没有发言权’吗?那个何雨生真如阎埠贵所言,是个无赖也罢,四好青年也罢,我们总该给他个机会,见上一面,察其言、观其行后再下结论。你若只偏听偏信阎老抠的一面之词,让女儿错过了大好姻缘,秋叶会怨恨咱们一辈子的!”
“是了,你说得对,总该见过之后再下结论,你看看我,实在太过武断了!得改!”
“好好改!”陈教授笑着踢了他一脚,“还愣着干什么,进屋!”
大年初三早上七点,何雨生打扮得利利索索,提上一个黑色包裹,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出去走亲戚啊!”三大爷阎埠贵正和刘海中在院子里下棋,见何雨生出来,相互挤了下眼睛,冲他打招呼。
“出门办点事!”
何雨生应了一声,大步流星出了门。
“嘿嘿,看着吧,这小子不出一个小时,保管让人打回来!”
刘海中提起一枚棋子放在石桌上,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