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啊,一次是黄兵长,一次是许兵长。”守卫士兵毫不犹豫的回道。</p>
“许兵长?许肖肖对吗?”</p>
裘千军眉头皱起,脸上表情有些严肃。</p>
“是许肖肖兵长……”</p>
看着裘千军变化的脸色,守卫士兵的语气也变得小心起来,心中暗想。</p>
“看样子终究还是出事了……而且还不是小事……”</p>
就在士兵以为裘千军会继续严肃的询问下去时,却看见对面的男人忽然眉头一挑,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句。</p>
“行了,没什么大事,就是肖肖她没和我汇报而已,虽然她的能力很优秀,但终究没有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有些方面做的还不到位……”</p>
听到裘千军这么说,两名守卫士兵面面相觑,突然有种原来如此的恍然感。</p>
可能是觉得许肖肖这女孩不错,所以两名士兵也没有火上浇油的意思,反而是开口劝了两句,大有为少女开脱的意思。</p>
“裘队,这也不能怪许兵长,我记得白天出去的两个男人里,有一个好像是一个月前加入军队的,但具体是谁就不清楚了,许兵长肯定是以为他已经报备过了,所以才没有来向您汇报。”</p>
在四明山避难所里,军人想要外出,就必须向自己的长官汇报,这是规定,也是军纪。</p>
许肖肖作为当时的轮值长官,没有汇报相关人员离开,确实是有责任,但主要责任还是在离开那人身上。</p>
毕竟这种事情只要想隐瞒,还是很容易的。</p>
“好的,我清楚了,你们继续值守吧。”</p>
听到士兵的话,裘千军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旋即抬腿离去。</p>
然而两名士兵没有看到的是,当裘千军转身的刹那,这个男人眼中的和煦荡然无存,隐隐间竟然多出了一丝慌乱。</p>
4号地下避难所,许夏烽所在的恢复室。</p>
许肖肖正陪在床边,持一柄小刀,一点点的切削着手里的木头。</p>
木头是榆木,本就相当的硬,经过次级病毒感染后,更是上了一个台阶。</p>
但在少女的手里,这块木头就像是一块柔软的橡皮泥,在小刀的切削下不断变换形状。</p>
床上的许夏烽胸口起伏,仿佛是刚刚做过剧烈运动一般,整个房间里里除了他粗重的呼吸声,也就只剩下了小刀切削木头的声响。</p>
过了好一会,病房里才传来说话声,开口的正是躺在对面的白冬骨。</p>
但这位前任军纪委也只是唤了一声许肖肖的名字,之后嗓子就像是被棉花塞住了一般,说不出半个字来。</p>
唯一变化的,只有许肖肖手里更加沉重的切削动作。</p>
病房外的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病房的门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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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裘千军。</p>
见许肖肖在房间内,这个男人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朝着医护人员挥了挥手。</p>
病房内其他伤员很快就被搀扶了出去,就连无法离开病床的都连床一块推出了走廊。</p>
房间内只剩下裘、白、许三人,还有一直切削木头的少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