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才哲回答道,“是他的二夫人,发现他时,他已经死了!”
“府中可有财物丢失!”戴胄又问道,
吴才哲说道,“那三位夫人说,目前没发现有丢了什么。”
戴胄点了点头,“那这起案件,就有可能是仇杀案了!”
仇杀案,戴胄自然侦办过不少了,只是没见过这种直接放光血的杀人手法罢了。
“既然大理寺的人来了,便把尸体交给大理寺吧!”长孙无忌说道,
现场里,数长孙无忌的官最大,遂没有人提出异议,
戴胄便是把长孙励的尸体带回了大理寺,然后还让大理寺的仵作重新验了一遍尸,算是走了个流程,
这时,大理寺的一哥,大理寺卿窦诞直接来找戴胄了解情况,
戴胄便把他目前掌握的情况告知给了窦诞,
“你说……长孙励的尸体,体内的血几乎被放干了?”
窦诞陷入了沉思,
随即,他眉毛上扬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
“长安县的县令孙牧在几日前曾给过我一个案宗,那份案宗是泰升县的县令给他,他才转递给咱们大理寺的,”
窦诞说道,
“我略略看过了那份案宗,其上说,永宁庄曾发生过一件惨案,其中一个死者的尸体,也是被放干了血,形若干尸。”
当即,窦诞便是把那份案宗翻找了出来,递给了戴胄,
戴胄看了那份案宗后,眉头皱的更紧了,
“三件死者都是成了干尸的血案,一件发生在城外的永宁庄,一件发生在城外的撼羽山山脚,”
“一件发生在昨夜,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
“这三起案件很有可能都是同一伙人所为!”
突然,戴胄在那份案宗里,找到了一张人画像,
画的是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其背上竟长有骨翼,手中拿着单月血戟,脸上戴着一副渗人的獠牙面具。
看到这样的画像,戴胄的心中不禁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