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不耐烦地看着他,“考虑什么?考虑如何被你们连累吗?”
“那能怪我们吗?”李四也觉得十分委屈。
春草十分不给面子的反驳道:“你们就是个麻烦!”离得那么远都被连累了,更何况离得近了呢?
李四:“········”张了张嘴,劝服的话到底没有说出来。他一转头,正好看到了王吉肩膀上的伤口。
脑子里灵光一显,连忙说道:“洛姑娘,不一起走也可以,跟我们留下些伤药,总是可以吧?!”这个你总不会拒绝的吧?
洛明川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收到指示的春草立马挺胸抬头,气势十足地喝道:“李公子,我们家姑娘不过是跟你们家公子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交情而已。”
“不,若是较真起来,还是你们家公子欠我们姑娘的呢!你这样几次三番地跟我们家姑娘提要求,真的好吗?”
说话时,她特意朝燕寻看了一眼。心里顿时有数了:我就说这个燕公子有问题嘛!
李四:“·······”你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怼我,真的好吗?他满心的不满,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着他那目瞪口呆的样子,春草顿时乐了。像是一个得胜的将军一般,扬声说道:“姑娘,我们走了!”
李四张了张嘴,到底什么话也没有说。
他知道,春草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少根筋,可是十分有规矩的。若是她的主子不允许,她是不好肆无忌惮地说出这些话的。
阿秋就看不得春草那洋洋得意的样子,“那个······”他刚要张嘴说话,左铭堂一个冰冷的眼神扫来。
整个嘴巴就像是被冻住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对啊?!
回过味儿来,他不满地瞪着左铭堂:我又不是你的小厮,你冲我瞪什么眼。
左铭堂只是淡淡地收回眼神,根本没有搭理他。
阿秋转过头,看着洛明川三人已经走远的声音,抿了抿嘴到底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左铭堂见他不吱声儿,便低声提议道:“此处不宜久留。”后面的话没有说,但大家都是聪明人,肯定明白他的意思。
那就是若是想要离开便趁早。或者,我们分开来走,谁也不牵连谁。
李四沉吟了一下,转头问道:“公子,你看呢?”
燕寻白了他一眼:现在想起来我是你公子啦?!刚才怎么就不问问你家公子的意见,便擅作主张呢?
可眼下也不是发作的时候,他轻声说道:“走吧!”话音落下后,用内力将身上的衣服烘干。
虽然那悲悲戚戚的哭声是假的,可这雨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
其他人犹豫了一下,也都各自将身上的衣服烘干了。虽然损耗内力,可这湿衣服穿在身上,着实让人难受。
另外,穿着湿衣服,总觉得耳边有低低沉沉的哭声,让人心里发毛。
春草低声说道:“姑娘,我怎么觉得都乱套了呢?”话音落下后,她紧跟了两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跟洛明川她们走散了,然后就有那不知死活的贱人取代了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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