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妈妈笑着嗔了她一眼,“可不就是这个吗?跟我刚才所说的一样。”
钱夫人也点头,“确实是。这个荷包虽然不算是什么珍贵的物件儿,可也是我用惯了的。”
“这个·······”她们越说,小丫头的面色越是古怪。
管事妈妈不乐意了,“怎么,这是不想还了?”这句话当然是冲着田管事说的。
田管事板着脸,训斥道:“支支吾吾的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说?!”
小丫头红着脸,十分为难地说道:“可这个荷包,是哥哥在东边的茅房里捡到的。
他没有时间交给那边的管事的,便让我交给前面的柜台上。”
“轰!”管事妈妈和钱夫人听到小丫头的话后,感觉从头到脚,浑身上下跟着了火一般,连心肝肺都要跟着烧着了。
尤其是听到周围那些人毫不掩饰的笑声后,两个人的脸色便更加难看了,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姑娘真是够狠的!
田管事嘴角抽了抽,强压下笑意,板着脸,故作生气地对两个小丫头呵斥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赶紧下去!”
“是!”两个小丫头垂着后,如释重负一般转身离开了。
田管事看着那两个小丫头的背影,心里对钱夫人有些同情。
转过头时,满脸歉意地看着两个人,可说出的话却意味不明,“没有想到是这样子的。”
·············
“哈哈哈·········”
大堂里的事情没有刻意背着人,于是,整个安然居里,顷刻之间便传遍了。
茶楼里的人听过之后,更是引起了哄堂大笑。
司墨寒坐在角落里,嘴角微翘,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还真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儿。
不过,这样倒是蛮好的。
说不出为何,心里十分愉悦。
阿秋站在左铭堂的身边磨墨,将这件事情当成趣事说了出来。
最后总结道:“公子,真是没有想到,最后竟然闹出一个这么大的误会来。”
左铭堂手里的狼毫在上好的宣纸上沙沙地游走着,头也不抬地说道:“你真的觉得,这只是一个误会?”
“不然的?”阿秋笑着反问道,“总不至于这是安然居挖得一个坑,引得钱夫人主仆二人往里跳吧?”
左铭堂趁着沾墨的空档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写着手里的字。
“还真是一个坑!”阿秋大叫一声,“这安然居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吧?
这钱夫人跟原老爷沾亲带故的。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左铭堂将手里的狼毫放在旁边的白玉笔架上,淡淡地说道:“苍蝇不叮无缝蛋!”
什么意思?
阿秋挠挠头,表示自己没有听明白。
左铭堂将刚写完的纸张拿起来,轻轻地甩了甩,“你别在这里站着了,还是去打听一下,这件事情的后续发展吧。”
后续?!
阿秋心里迟疑,却不敢出言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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