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以退为进,将责任推在了傻柱的身上。 信不信。 无所谓。 反正她已经给出了解释。 除非何大清能复活傻柱,给她来个当面对峙。所以这糊弄饶鬼话,自然是怎么美化自己,秦淮茹就怎么。 傻柱已经身死道消,这完全就是死无对证的局面。 情到深处。 秦淮茹的眼眶中还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抬起头,故意将自己布满了泪痕的脸颊,迎向了何大清。 当初就是靠着这一招,成功的拿捏了傻柱一辈子,何大清是傻柱的爹,更是一个寡妇达人。 作为二婚寡妇,秦淮茹觉得自己身上有何大清喜欢的关键点。 却漏想了一点。 虎毒不食子。 何大清再喜欢寡妇,也不会跟一个弄死了自己儿子的寡妇有所纠葛,更何况今晚上,从何雨水嘴巴里面获知了很多他离开四合院的事情,知道傻柱过得不容易,秦淮茹这般算计,便成了画蛇添足。 没话。 直接一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力道很大。 扇的秦淮茹差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被打了。 怎么会被打啊。 捂着自己挨打脸颊的秦淮茹,傻乎乎的看着何大清,十多秒后,似乎回应了过来,接着何大清的这一巴掌,更加楚楚可怜起来。 “爹,您打的好,我知道您心里有气,觉得我秦淮茹对不起你们何家,千错万错都是我秦淮茹的错,您打也好,骂也罢,我不怨恨您,谁让我做了对不起您老何家的事情,我秦淮茹活该被打。” 口风一转。 含着热泪的目光。 落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现在傻柱死了,您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难受,实话,我心里也难受,来的时候,我婆婆跟我了,傻柱对我们贾家不错,我们贾家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家,就算傻柱不在了,傻柱帮扶我们贾家的恩情也得还。” “啪!” “您今年九十来岁,还有几个年头可活呀,家里也就是添加一双筷子的事情,您的养老,我秦淮茹负责了,披麻戴孝摔火盆的事情,我秦淮茹做了,保证将您风风光光的送走,不让您任何的遗憾。” “啪!” “爹,要是打我耳光,能让您心里好受一些,您尽管打尽管骂,千万别含糊,我秦淮茹绝对没有二话,我该死,我对不起傻柱,我对不起何家,我男人死的早,傻柱见我可怜,接济我,我也不想啊,我跟傻柱提了好几次,这样的话,傻柱会娶不上媳妇,傻柱他不怕,他喜欢我,喜欢我孝顺婆婆照顾孩子的秉性,想要照顾我。” “啪!” “我拒绝过,我躲过傻柱,但是傻柱非我不娶,而且我接受了傻柱那么多的接济,显得我冷血,我最终跟傻柱走到了一块。” 何大清的大巴掌,再一次结结实实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对于眼前恶心的寡妇,就一个办法。 打。 秦淮茹一句,他打一个巴掌,加起来一共抽了秦淮茹七八个大巴掌。 刚开始挨了一巴掌,没事,还可以做这个变坏为好的事情,可是随着何大清陆陆续续的朝着秦淮茹出手,出手的力气一次更比一次厉害,秦淮茹便有些受不了了。 耳朵嗡嗡嗡直响,眼冒金星的同时,也觉得自己的脚站的不怎么平稳起来。 突然意识到自己大晚上来找何大清,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是贾家人将何大清想的太简单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再待在这里,还得被大巴掌抽。 没奈何的秦淮茹,顾不得装样子了,心里骂着何大清的八辈祖宗,扭头朝着四合院跑去。 大概是破了防。 临走的时候,甚至都没跟何大清几句好听的场面话,整个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宾馆,出了门,随手拦了一辆面的,朝着四合院驶去。 前面开车的司机,借着后视镜发现了鼻青脸肿的秦淮茹,又因为秦淮茹是在宾馆门前上的面包车。 心里下意识的浮想联翩了起来。 觉得秦淮茹的被打,肯定跟宾馆有关系,一定是秦淮茹跟情人在宾馆约会,被老公堵了一个正着,挨了一顿毒打,被打的受不聊秦淮茹,急匆匆的跑出了宾馆,朝着四合院跑去。 这么一琢磨,司机还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留意一下秦淮茹的家庭住址。 反光镜里面的秦淮茹,虽然五十出头了,可风采依旧。 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美人胚子。 人长的不错,人品却不行,跟人鬼混被抓奸在床了。 活该被打。 坐在后面的秦淮茹,可不知道司机心里在胡思乱想瞎琢磨,她的心,乱了,脸上的疼,也更加的痛了。 贾家的局面,似乎陷入了一个诡异的态势。 何大清带着强烈的怨恨回到了四合院,出现在了贾家寡妇跟前,一想到何大清为傻柱出头的强势,再想想贾张氏面对事情的那种躲避。 秦淮茹连带着也恨起了贾张氏。 …… 焦急如焚的贾家人,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的将秦淮茹盼了回来。 秦淮茹右脚还在门槛外面的时候。 宛如热锅上蚂蚁的贾家人,便把他们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抢着向秦淮茹发问。 “妈,事情办的怎么样?” “铛,你这话问的,你妈是谁?咱们贾家的顶梁柱,自从你爹出事走了后,咱们贾家就靠你妈在撑着,要不是你妈,你们几个能不能活,都是未知数,何大清再厉害,他也是傻柱的爹,傻柱没跳出你妈的手掌心,何大清就可以了吗?” 言下之意。 不管是死聊傻柱,还是活着的何大清,都不是秦淮茹的对手。 见到秦淮茹,何大清和傻柱两人就会下意识的激发他们骨子里面潜藏的喜欢寡妇的基因。 这也是贾张氏派出秦淮茹的原因。 面对何家男人。 秦淮茹随随便便就可以摆平。 自信心高涨的贾家人,甚至都没注意到秦淮茹脸上的大巴掌印记,便吵吵着要开庆祝的晚会。 “这件事我觉得要好好喝一杯。” “喝一杯怎么能行?得喝两杯,尤其咱妈,更是咱们贾家的大功臣,最少三杯。” 秦淮茹听着这些言论。 心哇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