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p>
贾张氏迈步进了易家。</p>
刚进门，一眼看到了躺在床榻上面，脸上泛着劫后余生惊恐及初为人母喜悦两种自相矛盾表情的秦淮茹。</p>
强颜欢笑了一下。</p>
十个月的号子生涯。</p>
贾张氏学到了一点点东西，有时候，人就得打掉牙齿往自己肚子里面吞，明明想骂娘，却也得装个无所谓出来。</p>
“贾婆子，你们家东旭，简直不当人，你回去好好说说东旭。”一大妈先声夺人，在贾张氏进门后，抢先朝着贾张氏发难，“秦淮茹这么大的肚子，中午就给喝了一小碗高粱米粥，晚上也没吃饭，没有力气，差点一尸两命。”</p>
无非担心贾张氏撒泼。</p>
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太清楚贾张氏是个什么德行的人了，一点脸不要。</p>
街坊们刚才的议论声音，飞入了一大妈的耳帘，也被秦淮茹听到了。</p>
冷嘲热讽的讥讽声音，分明就是在说秦淮茹与易中海有染，秦淮茹还替易中海生下了棒梗这个娃娃。</p>
有些事情，你身为当事人说了也不算，是人家外人说了算，在易中海即将登临四合院管事一大爷宝座之际，传出易中海与徒弟媳妇有染这风声。</p>
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就会传遍轧钢厂，传遍京城，此种情况下，易中海别说当一大爷，恐怕轧钢厂的工位都保不住，闹不好得去扫厕所。</p>
一大妈便想着从源头上解决掉危机。</p>
只要贾张氏不说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贾东旭心有怨言也无可奈何。</p>
贾家的事情，贾张氏还是做的了主的。</p>
多年的两口子，一大妈对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事情的认知，远比外面那些吃瓜群众要看的透彻一点。</p>
根结就是孩子。</p>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p>
没有孩子。</p>
一切都是屁话。</p>
否则易中海不至于为养老算计贾东旭，算计傻柱。要不是一大妈手中握着易中海当初写的保证书，易中海说不定会跟一大妈离婚。</p>
帮易中海。</p>
就是帮一大妈自己。</p>
“这是你们贾家的后！”</p>
这几个字，被故意加重了语气，其用意就是想点出棒梗姓贾，不姓易。</p>
“我一定回去好好说说他，不就是媳妇生孩子嘛，吓得不知道怎么办了，院里三位大爷都在，街坊们也在，慌什么。”</p>
借机为贾东旭开脱了几句的贾张氏，将目光望向了秦淮茹，她的目标是棒梗，虽然现在的棒梗就是一个刚出生的小毛孩子，可贾张氏却一直记着当初贾东旭刚出生那会时的模样，棒梗是贾东旭的孩子，还是易中海的孩子，对比一下，就晓得具体的答桉了，贾张氏在这件事上面有发言权。</p>
“淮茹，你放心，妈一会儿回去就骂东旭，我不在家，他就这么照顾你的？我一定骂醒他。”</p>
贾张氏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旁边的棒梗身上。在看到棒梗的那一瞬间，贾张氏的身上莫名其妙的泛起了一股类似血脉膨胀的激动来，与当初她生下贾东旭那会儿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p>
棒梗不是易中海的儿子。</p>
是贾家的香火。</p>
贾家的祖宗保佑，贾家有后了。</p>
伸出手，想摸摸棒梗的贾张氏，忽的醒悟了过来，朝着秦淮茹笑了笑，又朝着屋内帮忙的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他们点了点头，扭脸离开了易家，三步两步的走到了还一脸怒意的贾东旭跟前，用手揪着贾东旭的耳朵，恶狠狠的骂起来。</p>
“你个鳖孙玩意，我这个当娘的不在，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媳妇的，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害了我的大孙子棒梗，你也差点害了淮茹。”</p>
傻柱玩味的看着一边教训贾东旭，一边使劲揪着贾东旭耳朵的贾张氏。</p>
当着这么多街坊们的面，老虔婆让贾东旭去给秦淮茹道歉。这一幕，给傻柱一种故意为之的感觉。</p>
号子大学内，进修了十个月，贾张氏变了很多，最起码像眼前这种反道德绑架的套路，贾张氏没进号子之前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p>
进步了。</p>
晓得贾家名声重要。</p>
这么多人当面，有些事情要说清楚，就比如棒梗不是易中海儿子这件事，说啥也得解释清楚了。贾家要脸，儿媳妇跟自己的师傅勾搭在一块，还生下了孩子，传出去，丢的是贾东旭的脸，丢的是贾家的脸。</p>
“你现在跟我去一大爷家向淮茹道歉。”</p>
“我不去。”贾东旭一把打掉了贾张氏揪着他耳朵的右手，气愤道：“她秦淮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还向他道歉？是她秦淮茹向我道歉，向咱们贾家道歉。”</p>
四合院内。</p>
原本要渐渐散开的街坊们。</p>
就仿佛看到了绝世大美女，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变得激动万分，虽然有些事情他们貌似已经猜到了具体的答桉，毕竟不是当事人，他们身为外人，在言之凿凿的说，也是谣言，是流言蜚语。</p>
贾东旭不一样，他是当事人，他都开口爆料了，说的事情自然也成了事实。</p>
秦淮茹与易中海真有事呀。</p>
街坊们脑海中齐齐泛起了这样的想法。</p>
都高兴。</p>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刘海中，觉得他及及可危的管事一大爷的宝座，现在又变得牢不可破。</p>
易中海与秦淮茹的事情，就算是假的，刘海中也会在第一时间向着轧钢厂的工友们说一说。</p>
不高兴的人，有限的几个，易中海算一个，聋老太太算一个，两人预感到了他们的下场，别说当管事一大爷，闹不好真的要去扫厕所。</p>
四合院的戏。</p>
越来越有看头。</p>
火候到了这个程度，怎么也得浇点油在上面。</p>
“傻茂。”</p>
“嘛事情？”许大茂习惯了傻茂这个称呼，不抵触了，“傻柱。”</p>
“我说你真傻还是假傻？你的出面呀。”</p>
傻柱一把将许大茂给推了出去。</p>
人们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今天晚上很多事情，都是许大茂和傻柱两人挑起来得。</p>
许大茂心中一顿，眼神不善的看了看傻柱，狗日的混蛋，被傻柱抢了一步先机，原本许大茂是要把傻柱推出来的，迟了，不赶趟了，他被傻柱给反推了出来，看在我要当师傅的份上，原谅你一次。</p>
“贾东旭，不是我许大茂站着说话不腰疼，抓贼拿脏，抓奸在床，一大爷和秦淮茹两人具体有没有事，你的拿出来证据来，你用事实说话，证明一大爷跟秦淮茹有事，秦淮茹给一大爷生下了棒梗，你只要能证明，你怎么都行，你有证据吗？”</p>
许大茂脸上满是得意的表情，一副我坑了你们贾家，你们贾家偏偏奈何不了我的得色。</p>
“你没有证据，你就是胡思乱想瞎猜测，猜测秦淮茹跟一大爷有了关系，你自己认为秦淮茹给一大爷生下了孩子棒梗。”</p>
口风一转，扬起了道德绑架的大棒，朝着贾东旭砸去。</p>
“得亏都是一个院里的街坊，这要是换成别人，传出去，说咱们大院的一大爷易中海跟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有染，你让你媳妇秦淮茹怎么办？你让你师傅一大爷易中海怎么办？咱们街坊们还要不要脸？我还是那句话，有证据拿出来，没有证据，就麻熘的闭上你的臭嘴。”</p>
一口一个你媳妇秦淮茹，一口一个一大爷易中海，看似在开脱，实则在火上浇油，唯恐事情闹不大。</p>
易中海麻了，气的浑身哆嗦。不知道是被贾东旭给气的，还是被许大茂这番话给气的，亦或者两种可能性都有。</p>
“贾东旭，许大茂说的在理，你凭什么怀疑你师傅易中海与你媳妇秦淮茹勾搭在了一块？你有什么资格怀疑他们两人有事？”傻柱紧跟着许傻茂的步伐，借机挑事，“一个是你媳妇，一个是你师傅，一大妈也在，后院聋老太太也在，怎么就两人勾搭在了一块，还是许大茂那句话，有证据拿出来，没证据就别瞎咧咧，你胡乱给一大爷和秦淮茹头上扣帽子，你光荣？贾家光荣？”</p>
“谁说我没有证据！”贾东旭的声音骤然提高，震得人耳朵疼，“我有证据。”</p>
“有证据拿出来。”许大茂朝着贾东旭逼宫道：“拿出你证明一大爷和秦淮茹有染的证据来。”</p>
怕的不是有证据，而是没有证据，不管不顾的亲自下场，为的就是坐实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有染的传闻事实。</p>
“贾东旭，让我们瞧瞧，瞧瞧你的证据。”傻柱第一时间附和着许大茂，对贾东旭发起了激将，“证据拿出来，街坊们都在，让街坊们都看看。”</p>
易中海头大如斗，他就晓得四合院内，有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啥事情都不能有好。两人看似在替易中海出头，言语及神情体态，分明是逼死易中海的节奏。</p>
“许大茂，柱子。”</p>
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一丝悲愤，悲愤中还夹着一丝乞求。</p>
也是怕了。</p>
我求求你们别说了。</p>
伪君子这幅大祸临头唯恐对方说出真相的惊恐，让看戏的街坊们自行脑补起来。</p>
这是有问题呀。</p>
否则向来镇定自若的易中海，不会是这幅死了爹娘亲老子的悲催。</p>
难不成棒梗真是易中海的种！</p>
贾东旭也真有易中海与秦淮茹搞一块的证据！</p>
妥妥的大新闻。</p>
“给一大爷一个面子，别说了，许大茂，柱子，你们别说了。”</p>
傻柱和许大茂对视了一眼。</p>
心中各自惊讶。</p>
居然把伪君子给逼到了这个份上。</p>
“一大爷，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您对我不错，在我心中，贾东旭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却唯独不能给您头上扣屎盆子，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一个名声，古人讲究青史留名，我傻柱说啥也不能让一大爷您背上跟徒弟媳妇搞乱的名声，这件事，必须说清楚了，您也甭顾忌跟贾东旭的师徒之情了，他都说您跟他媳妇有染，还生下了孩子，说棒梗不姓贾，应该姓易。”</p>
傻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p>
让易中海哑口无言。</p>
两家人关系不错？</p>
屁。</p>
自打何大清跟着寡妇去了保城，傻柱就跟易中海老死不相往来。都老死不相往来了，还替易中海出头。故这个出头，出发点就不怎么好，奔着害易中海的心思去的。</p>
傻柱变了，不在是那个憨厚老实的傻柱了，学会了耍花花肠子，还学会了害人，肯定是许大茂教的。</p>
易中海这样想。</p>
街坊们也这么认为。</p>
许大茂却是对傻柱一脸的钦佩，原以为四合院内，论缺德，他许大茂排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现在看来，傻柱排在了他前面。</p>
要不是现场有好多人在，许大茂真想用针戳戳傻柱的脸皮，看看傻柱的脸皮究竟厚到了何种程度，说着如此不要脸的话，脸上的表情却是这般的真诚，一副我傻柱为了你易中海不惜上刀山下火海的义无反顾，你丫的就不能要点脸。</p>
傻哥打头。</p>
傻茂后上。</p>
“一大爷，您别管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和傻柱，我们两人保证把这件事给您办的漂漂亮亮，说啥也不能让您背一个跟徒弟媳妇有染的屎盆子，必须说清楚了。”</p>
易中海真想抽傻柱一巴掌，踢许大茂一脚。</p>
想了想，熄灭了打人的想法。</p>
他不是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的对手，现在也不是翻脸的时机，伪君子强硬性的在脸上挤出了笑意。</p>
“柱子，许大茂，一大爷谢谢你们的好意，有句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易中海堂堂正正，不怕这些流言蜚语。”</p>
心里明明恨得要死，易中海却偏偏在脸上挤出笑意，还一脸虚假的老好人表情，名副其实的伪君子。</p>
易中海越是吃瘪，傻柱心里越是高兴，他见火上浇油的手段已经发挥了效应，泛起了收手的心思。</p>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办。</p>
“一大爷，您真够可以的，您都这么说了，我们必须要给您一个面子。”</p>
傻柱的退堂鼓。</p>
让许大茂颇为不解。</p>
眼瞅着就要让易中海、秦淮茹、贾东旭名声远扬，你傻柱怎么在要紧的关头，变得蔫巴了啊。</p>
“傻柱。”</p>
“许大茂，别说了。”傻柱朝着许大茂一使眼色，“一大爷是无辜的，秦淮茹也是无辜的，贾东旭也没事。”</p>
M的。</p>
明白了傻柱心中想法的许大茂，暗骂了一声。他就说傻柱不会轻易放弃这般机会，还真是。该做的事情，他们做了，该说的话，说了。剩下的，就交给四合院的街坊们吧，也该街坊们出力了，总不能什么事情都是他们哥俩来做吧。</p>
“贾东旭，你摊上一大爷这么一个好师傅，你一个人偷着乐吧。”</p>
许大茂杀人诛心，捡贾东旭不想听得话说。</p>
“我不需要，恶心的伪君。”贾东旭嘴里似乎要骂出一个伪君子的脏口来，只不过贾张氏极快的捂住了贾东旭的嘴巴，后拽着贾东旭的耳朵，将贾东旭拽进了贾家，屋门也被关上。</p>
街坊们都想听听贾家的动静，看看贾家母子要说什么，却被易中海给赶走了。</p>
无奈之下。</p>
街坊们只能怀着各自的心思，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至于如何谈论易中海与秦淮茹与贾东旭的事情，想必会尽可能的脑洞大开。</p>
这一切。</p>
跟傻柱没有了关系。</p>
也跟许大茂没有了关系。</p>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傻柱家，紧接着就是许大茂被傻柱一把从何家屋内推出来的事情发生。</p>
“傻柱。”</p>
“哥要睡觉了。”</p>
许大茂冷哼了一声，用手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朝着一脸呆滞表情的易中海解释了一句，迈着小碎步的向着自家走去。</p>
“哎！”</p>
看着许大茂离去身影的易中海，嘴里叹息了一句，随即将目光望向了傻柱家，停顿了片刻后，见傻柱拉灭了电灯，目光再从傻柱家转移到贾家，隔着玻璃看着不知道说什么的贾家母子，抑郁了。</p>
黄泥巴掉裤裆。</p>
不是屎也是屎了。</p>
也是怪事情。</p>
院里的这些人，为啥都这么信誓旦旦的说他易中海祸祸了徒弟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易中海就是在缺德，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问题是他发现自己好像解释不清楚了，说啥话，贾东旭都不信。</p>
现在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贾张氏身上，希望贾张氏能够做通贾东旭的思想工作，当事人不追究，易中海还有得玩，要是贾东旭和贾张氏也言之凿凿的说秦淮茹的孩子棒梗，是易中海的孩子，易中海估摸着只能上吊了。</p>
抬着头。</p>
看了看夜幕。</p>
身体莫名其妙的察觉到了一丝冰凉。</p>
不由得卷缩了一下身躯。</p>
头大了。</p>
秦淮茹在易家坐月子，在加上今晚发生的这些事情，易中海压根没有了住的地方。</p>
向来不抽烟的易中海，突然想抽烟，找遍全身，没有找到香烟的易中海，最终作罢了这个想法，继续发呆。</p>
他不知道，中院与后院结合处，一双眼睛正恶毒的盯着易中海。</p>
不是别人。</p>
是刘海中。</p>
担心被易中海抢走了管事一大爷位置的刘海中，心里委实不放心易中海，大晚上不睡觉，偷悄悄的盯梢着易家与贾家的事情。</p>
小样。</p>
轧钢厂里面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不相信四合院里面还不是你易中海的对手。</p>
……</p>
贾家。</p>
拉着贾东旭回到贾家的贾张氏，松开了拽着贾东旭耳朵中的手，小声骂道：“东旭，你脑子进水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易中海？”</p>
贾东旭看了看贾张氏，反问道：“你敢说他不是伪君子？”</p>
贾张氏心惊胆战。</p>
贾东旭这是怎么了，怎么对易中海这么大的成见？</p>
将来还怎么指望易中海拉扯贾东旭。</p>
“东旭，你爹死后，你虽然记事了，但你不懂事，咱们娘俩过的真不容易，是易中海拉扯了咱们贾家一把。”</p>
贾东旭嘴里喃喃了一句。</p>
贾张氏没听清楚。</p>
“你说什么？”</p>
“没什么。”</p>
贾东旭坐在了凳子上，闷闷不乐的生着闷气，没想到有朝一日被戴了绿帽子，给他戴绿帽子的人，还是师傅易中海，这口气真的很难消。</p>
“东旭，你知道妈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贾张氏用手摸了摸贾东旭的脑袋，慈祥道：“那就是将你拉扯大，给你娶媳妇，让贾家有了后续的香火，棒梗。”</p>
棒梗二字，真成了贾东旭的逆鳞。</p>
前一刻还坐在凳子上生闷气的贾东旭，后一秒成了被人踩了尾巴的狗，整个人嗷嗷乱叫，神情体态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形容了。</p>
“别跟我提棒梗，提啥都行，就是不能提棒梗，棒梗怎么了？跟我有关系吗？”贾东旭朝着院内发呆的易中海，隔空嘶吼道：“他应该姓易。”</p>
贾短命激烈高亢的声音，让各回各家却都支着耳朵倾听贾家东西的街坊们，纷纷倒吸着凉气。</p>
好嘛。</p>
合着这才是真相。</p>
棒梗不是贾东旭的儿子，可关键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媳妇秦淮茹生下的孩子跟丈夫贾东旭没有关系，这不是明摆着再说秦淮茹要被浸猪笼了嘛。</p>
看样子。</p>
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p>
倒吸凉气之时。</p>
也想知道易中海会怎么做。</p>
这消息。</p>
辣眼睛。</p>
师傅跟徒弟媳妇有染，还有了孩子。</p>
冒天下之大不韪。</p>
……</p>
院外。</p>
易中海的身体，从上到下都在泛着无尽的哆嗦，伪君子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自己恐怕再无翻身之日。</p>
贾东旭这一嗓子。</p>
彻底的戳破了易中海希望的泡沫。</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