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失望地发出一声龙吟虎啸的声音，然后钻进水里，消失不见了。</p>
不过，它的声音那么嘹亮，水井却没有任何的回声。</p>
寂静的水井，似乎在嘲笑那头生物的无知无能。</p>
周济民并不知道井底还藏了一头无形无质却能吞噬空间泉水的生物，他离开水井后，便返回房间继续睡觉了。</p>
转眼，凌晨四点多，天空还是黝黑的颜色，他又爬起身来，亲了丁秋楠一口，穿好衣服后，便走出卧室。</p>
来到隔壁房间，大床上四个小家伙又踢被子了，露出了白白的小肚子。</p>
给她们重新盖好被子，周济民这才关上门，然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这才出门去了。</p>
南锣鼓巷四合院，这里静悄悄的，没有鸡鸣狗吠，因为大家就算家门口养了鸡，那也是老母鸡。</p>
翻越围墙，周济民轻轻地落在院里的石板上，只有细微的声音发出，除此之外，四周很是安静。</p>
推开后院西厢房的房门，走进房间之后，他便从空间里拿出监控摄像头，把摄像头屋顶的一角，这样便可以看清整个房间了。</p>
为了隐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周济民还特意对摄像头进行了伪装。</p>
屋顶是刷白但已经泛黄的墙体，四周还有蜘蛛网，让他的伪装工作变得更加简单。</p>
一般人也不会注意到屋顶这边，加上他装监控摄像头，主要还是为了应对阎解成和于莉这对野鸳鸯。</p>
不一会儿的功夫，摄像头便已经安装好了。</p>
看着跟原来没什么两样的屋顶，周济民相信，肯定没人能发现得了摄像头的存在。</p>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电源。</p>
摄像头的线路从屋顶接到下方的衣柜，然后连接到衣柜下的电池里。</p>
他拿的是普通电瓶车的电瓶，这玩意儿的续航能力不算好，但坚持个一两天，还是没有问题的。</p>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周济民才退出西厢房，然后越墙离开了四合院。</p>
离开四合院之后，周济民便去了城外的鸽子市。</p>
京城大大小小的鸽子市，差不多有十来个，只不过每个鸽子市都不大，而且经常更换地址。</p>
城内外的鸽子市，大同小异，但城外的鸽子市会更加活跃，规模也会更大一些。</p>
骑着自行车来到城外，周济民躲开了巡逻的袖章队，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更换地址的鸽子市。</p>
这里是一处小树林，旁边还有不少房屋、道路等等，可谓是四通八达又十分隐蔽。</p>
附近的村民也因为这个鸽子市受益不少，毕竟附近就是鸽子市，有不少人提前把粮食等农副产品运过来，方便跟其他人进行交换。</p>
既然需要把粮食放到鸽子市附近，那么村民顺便收点租金，也很正常吧？</p>
要不然，谁乐意凌晨四五点还守在家门口？回床上呼呼大睡不香吗？</p>
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不同生存之道，1963年这个年代，大家都很穷，家徒四壁才是普遍现状。</p>
周济民把自行车收起来，然后换了一身行头，变更了形象，这才踏步走进了鸽子市。</p>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过城外的鸽子市了，今天过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把昨天老林送过来的粮食卖掉，二是看看这里有没有其他珍惜材料或者古董。</p>
不只是城里才有古董，其实城外才是古董的天下。</p>
在战乱年代，抑或是和平年代，国人最喜欢干的一件事，那就是把家里的浮财全埋土里。</p>
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要么是害怕自己家的败家子把家产全给败完了，要么是害怕被人给收走。</p>
建国之前的年代，就不用赘叙了。</p>
赶在解放后建国前的那段时间，不少人可是经常往城外跑的，而且还是大车小车地拖家带口往城外跑。</p>
有句话叫狡兔三窟，国人那是把这四个字给出了花样。</p>
特别是那些大户人家，更是如此。</p>
就算后来建国了，这些人也没有把城外的浮财给弄出来，除非是像齐达内这样的，真过不下去了，才会去动这些浮财。</p>
就算是齐达内这样的遗老遗少，其实他们自己还有多少浮财，只有家里的老头子才知道。</p>
这些老头子掌握了好几处浮财的埋藏地点，外人根本不知道。不到危急时刻，老头子肯定不会告诉自己的后代的。</p>
正是因为这样的传统，有不少一家之主突然猝死或者失踪，导致不少浮财就永远埋在土里了。</p>
在战乱年代，这点最为突出。</p>
要知道，明清几百年传承下来的财货，数不胜数是真的。</p>
有人曾说过，如果把京城的地给翻一遍，或许还能再挖出一个大清好几年的国库收入呢。</p>
后世，有不少考古学家、拆迁队等等，总是时不时地从土里挖出大量的黄金白银、铜币和古董等，这可不是墓葬陪葬品，而是单纯的埋在土里的钱货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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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都跟周济民没有关系。</p>
他之所以知道这些，还是因为对这个时代了解得多了，才明白这个年代，有着更多不为后世知道的信息。</p>
比如，他刚到鸽子市逛了不到两分钟，就看到有人在地上摆了几件古董，一块破纸片写着歪歪扭扭的字：换五十年份以上的人参。</p>
五十年份的人参倒是没什么，他空间里有不少百年、五十年份的人参。</p>
但，这几件古董，却是让空间备受震动的精品玩意儿。</p>
有句话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说的就是周济民目前的状态了。</p>
之前，他可是经常逛鸽子市的，后来大半个京城的精品古董，全都被他搜刮了，后来就很少再遇到可以让空间震动的古董了。</p>
黑玉、珍贵的老扳指等玩意儿，这些都可以归类为古董。</p>
因为周济民发现，单纯的玉，其实是无法为空间提供能量的，而古董可以，那么意味着，这些古董里其实沾染了一些能量。</p>
这种能量，可以称之为时间的能量。</p>
空间拥有不可思议的时间加速、空间泉水、云雾珠子等超凡能力或物品，而这些东西，都是靠‘古董’来提供能量的。</p>
所以，他得出这个结论，也十分正常。</p>
搜刮不到可以为空间提供能量的古董了，他又没法去国外搜刮，京城的城外又太大，鸽子市太多，不好闹大动静。</p>
否则的话，他直接开店不是更好？</p>
要是他愿意花费时间，经常跑城外鸽子市的话，也不是没有收获。</p>
但是，太耗费时间了，而且收获未必跟付出成正比。</p>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他怎么可能傻乎乎的干呢？</p>
“同志您好，这几样古董，都是真的？”</p>
就算空间已经给他提示了，但周济民还是不动声色地蹲下来，装作不懂的样子询问道。</p>
摆摊的是一位戴着帽子的男同志，处在阴影下，看不出长什么样。</p>
“当然是真的，一根五十年份的人参换一个古董，百年人参换俩，童叟无欺，概不还价。”</p>
“太贵了，谁买得起呀？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乌漆嘛黑的，谁看得清楚？”</p>
周济民都囔一声，倒不是要还价，而是正常的买卖节奏，要是他太过爽快，可能还会吓到对方呢。</p>
对方一听周济民的话，翻了个眼白，冷哼一声，没有再开口。</p>
反正这买卖是愿者上钩，他也不是忽悠别人，有眼力见的人，自然可以瞧出这古董不假。</p>
“我可以上手看一下吗？”</p>
沉吟片刻，周济民突然开口询问道。</p>
“请随意！”</p>
帽子男虽然语气随和，满不在乎的样子，可眼睛却死死盯着周济民。</p>
地上摆着的古董都是传家宝，错非家里老人生病了，他又怎么可能拿出来卖呢？</p>
从地上拿起古董，周济民能更加清晰地感知到空间的吞噬欲望。</p>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还从怀里掏出一把老式手电筒，对准了古董仔细端详。</p>
看到他动作的帽子男，都忍不住微微惊讶了一下。</p>
在这个年代，手电筒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东西。</p>
但也不是一般家庭愿意花这个钱的。</p>
像南锣鼓巷四合院，里面的邻居，很多人起夜的时候，都是摸黑儿去厕所的。</p>
舍得花钱的人，最多点个油灯，然后提着油灯上厕所。</p>
所以，没人会喜欢晚上出门，一是走路不方便，二是费钱。</p>
特别是冬天，大晚上去上厕所，那都是以最快的速度解决，绝对不会拖拉。</p>
“我能再看看这三件吗？”</p>
看完第一件古董，周济民没有吭声，不做评论也没压价什么的，而是提出观看其他三件古董。</p>
地上就摆了六件，周济民想看的古董就四件。</p>
帽子男嗯了一声，就没下文了。</p>
在周济民观看第三件古董的时候，他身后又来了两人。</p>
人家也是提着手电筒来的，而且带着澹澹的清香，再一看，还是富贵人家打扮的一对年轻人呢。</p>
小年轻不睡觉也学别人出门逛鸽子市？</p>
周济民没有理会这对年轻人，看了一眼后便收回目光，继续端详古董。</p>
很快，他便看完了四件古董。</p>
不过他放下最后一件古董的时候，旁边的小年轻已经把他之前看过的两件古董拿在手里了。</p>
这人想要跟自己抢？</p>
心里微微一沉，周济民没有急着开口。</p>
可旁边的小年轻也不说话，就在那边看。</p>
比拼耐性吗？</p>
摇摇头，周济民没有继续等候，而是对帽子男道：</p>
“劳驾，这四件古董，我都要了，是四根五十年份的人参，对吗？”</p>
后者点头，微微欣喜道：</p>
“如果您有百年人参的话，两根就可以了。”</p>
他是有百年人参，但五十年份的不是更好吗？</p>
“我没带身上，可以劳烦您收起来，我等会儿出去给您拿人参，再回来跟您换，可以吧？”</p>
对方一听周济民的话，自然连忙点头。</p>
可是一旁的小年轻顿时不干了，突然开口道：</p>
“同志，我也看上你这两件古董了，麻烦你帮我包起来，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人参。”</p>
帽子男闻言，面露难色地看向周济民。</p>
可后者却摇头冲小年轻道：</p>
“这位同志，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你这样插队，不礼貌吧？”</p>
“你是比我先到的，可我到的时候你也没买啊，再说了你现在也没付钱啊，为什么不能卖给我？”</p>
周济民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帽子男，然后道：</p>
“那行，这两件让给你，同志，这两件帮我留着，没问题吧？”</p>
后面一句话是对帽子男说的。</p>
但周济民不按套路出牌的样子，顿时让年轻人没了主意。</p>
好在旁边的女子突然冲周济民开口道：</p>
“这位同志，你这就放弃了？”</p>
女子的声音柔柔的，很好听。</p>
然而在周济民看来，这骗人的手段太低劣了，他怎么可能上当呢？</p>
本来这对小年轻过来的时候，他还没发觉，只是觉得凑巧而已。</p>
可后来，小年轻突然开口，跟他抢着买古董，在他退让之后，小年轻却没有第一时间完成交易，而是看向帽子男，这本身就不对劲儿。</p>
“对，我突然不想要了，你们买吧。”周济民直接站起身来，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了。</p>
他这举动，直接让帽子男三人呆在原地。</p>
又鸡飞蛋打了吧？</p>
鸽子市虽然不大，但也不小，可却没有多少人愿意蹲下来看帽子男的古董。</p>
再说了，本身用人参来换古董，就让大部分人望而却步了。</p>
毕竟鸽子市的存在本身就是方便大家兑换一些票据、粮食等，古董这东西，那是吃饱了撑的有钱人，才会想要购买古董。</p>
一般人，饭都吃不饱，谁愿意花这些冤枉钱？</p>
眼见周济民走远了，帽子男顾不得那么多了，让小年轻和女子先离开，同时赶忙追上去。</p>
“同志同志，先等一等，凡事好商量嘛。这样吧，这四件古董我还是给你保留着，你用四根五十年份的人参来换，怎么样？”</p>
停下脚步的周济民，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没有开口。</p>
帽子男很是尴尬，讪讪地继续解释，希望周济民可以不计前嫌，继续完成刚才的交易。</p>
“呵呵，就一个小买卖而已，却差点被你们玩出花样来了，咋不继续演下去呢？说不定还真的有人会上当呢。”</p>
面对周济民的嘲讽，帽子男讪笑着表示，只是误会而已。</p>
是不是误会，大家心知肚明，要不是周济民真的想要那四件古董，他也不会跟对方多费口舌。</p>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行，那你等我一会儿，不过等下回来的时候，我可是要重新检查一遍的，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p>
一听此话，帽子男
顿时大喜，连连点头，表示随便检查，绝对不会有问题的。</p>
周济民点点头，转身离开了。</p>
他不怕对方搞什么小动作，反正有言在先，想让他吃亏？就帽子男他们几人，想都别想！</p>
不过，城外不比城内，得小心谨慎一些才行。</p>
离开之后，周济民可没有马上走出鸽子市，而是到另一边闲逛，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好东西。</p>
还别说，只要用心发现，运气总不会太差。</p>
一个老伯身前放了一个木桶，里面装的居然是黄鳝，在手电筒的灯光下，金黄色、灰色、花菜色的黄鳝在木桶里呆着，大约有二十多条左右，还沾着不少泥土和草根，很是诱人。</p>
木桶里的黄鳝，虽然没有动，但周济民伸手去摸的时候，它们却全都跑开了，显得很有活力。</p>
显然，这是刚从田里抓上来没多久的黄鳝。</p>
看到这些黄鳝，周济民不自觉地流口水了，这全是野生的黄鳝啊，他能想到的是鳝鱼煲、爆炒黄鳝、红烧、水煮、酱爆鳝鱼丝等等，这些全都是美食啊。</p>
还有国宴当中，最为响当当的响油鳝湖和软兜长鱼，这可都是淮扬菜中最负盛名的菜肴。</p>
讲真的，虽说他是科研工作者，还是电脑的发明者，但还真的没有去过京城饭店，品尝过国宴呢。</p>
倒不是老林这些领导吝啬，而是任务紧张，加上每次谈事的时候，要么是在文津街的衙门，要么是在南剪子胡同。</p>
加上各种原因，导致周济民至今还没去过京城饭店。</p>
当然了，虽然没有去过京城饭店，但他却吃过几道国宴的菜，嗯，就是之前几次在衙门开会时，领导体恤他们这些科研工作者，让国宴大厨做过几次家常菜，就在衙门里面吃的。</p>
其中就有一道软兜长鱼的菜式，令周济民回味无穷。</p>
后来，他也在空间里养了不少黄鳝，但总感觉空间养出来的黄鳝，好吃归好吃，也十分有营养，但跟大厨做的似乎不一样的味道。</p>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厨艺问题，后来他提着空间养出来的黄鳝去找大厨。</p>
然而大厨做出来的软兜长鱼，却跟之前不太一样的味道，这让大厨很是不解，断定是黄鳝的问题。</p>
因此，只要周济民馋黄鳝的时候，总会到鸽子市买点野生黄鳝。</p>
毕竟空间里养出来的黄鳝，他可以经常吃呢。</p>
“同志您好，这黄鳝怎么卖？”</p>
赤脚老伯憨厚一笑，伸出两个手掌，一个五指张开，一个只露了两根手指，周济民疑惑反问，然后才确认是两毛五分一斤的价格。</p>
他沉吟了一下，便让对方帮忙秤一下，他全都要了。</p>
木桶里的黄鳝有不少，大大小小都有，最大的怕不是有七八两一条，小的也有两三两。</p>
这么肥的黄鳝，不全都买回家去起锅烧油，那可真是太浪费了。</p>
“好，这就过称。”赤脚老伯很是开心，咧嘴一笑，便问旁边的人借来杆秤和秤砣，然后开始称量。</p>
称量好之后，赤脚老头便开口，让周济民准备个袋子装黄鳝，他需要称量木桶的重量。</p>
“同志，麻烦您帮我倒在篮子里。”周济民带了一个篮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篮子，刚好可以装黄鳝。</p>
然而赤脚老头看着精致的篮子，却面露迟疑，“同志，您这篮子这么漂亮，就这么倒进去，不合适吧？要不您再换一个？”</p>
习惯节俭的赤脚老头，对周济民这种奢侈行为，多少有些看不惯。</p>
黄鳝多脏啊，黏湖湖的，还沾了草梗泥土等，所以，直接倒进去，肯定会把篮子给弄脏的，多浪费啊？</p>
篮子是周济民在空间里，用竹子编织好的，确实花了点心思，有小动物图桉，看着挺趁手的。</p>
他就是随手从空间里面拿的，现在毕竟是天黑，他也没有想太多。</p>
可这玩意儿，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没想到赤脚老头不仅观察细致，还主动提及这事。</p>
“哦哦，不好意思啊，天黑我没看清楚。”周济民歉意一笑，然后从大篮子里面又掏出一个布袋。</p>
嗯，这是一个有很多补丁的布袋，看着有些老旧，但这是他能拿到的破旧玩意儿了。</p>
赤脚老头，这才笑呵呵地把木桶里面的黄鳝倒进布袋，然后开始称量木桶。</p>
不过，赤脚老伯过完称之后，却因为要减掉木桶的重量，计算的时候，有点慢，然后急的汗都出来了。</p>
周济民没有吱声，不是他不愿意帮忙，而是不能帮忙，要不然他是好心，人家赤脚老伯还以为他想占便宜呢。</p>
好在旁边的人还是很热情地帮忙了，很快便把重量计算出来了，顺便还帮赤脚老伯把价格也算出来了。</p>
二十多条黄鳝，总重量六斤多，才一块五毛钱多一点而已，这买卖太划算了。</p>
</p>
对于赤脚老伯来说，这买卖也非常划算。</p>
黄鳝不比猪肉，虽然很补，但一般都是家里有孕妇、生病老人孩子，才会购买，要不然，一般人家庭，可不会购买。</p>
本来，赤脚老伯都做好了今天卖不出去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也就等了半个多小时而已，居然就卖出去了。</p>
看着赤脚老头离开，周济民也提着大篮子，转身走出了鸽子市。</p>
刚才耽搁的时间，相信那个卖古董的帽子男，肯定着急了。</p>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还是先离开鸽子市做做样子，把古董买回来，才是正道。</p>
十多分钟后，去而复返的周济民，再次来到帽子男的摊位上，帽子男顿时开心地站了起来。</p>
“同志，您可算回来了，您看，您要的四件古董都还在这里，您检查一下吧，保证没有掉包。”</p>
瞅对方一脸猴急的解释，周济民心里冷冷一笑，就算掉包了，他也不怕，只要还在鸽子市，他就不信找不回来。</p>
当然了，对方没有动这个手脚，他也懒得计较，顺顺利利地完成交易，才是他的目的。</p>
没一会儿，再次检查了一遍之后，周济民便将那四件古董收入囊中。</p>
同时，也把四根五十年份的人参拿给了对方。</p>
帽子男看到人参之后，认真看了看，这才欣喜地结束了交易。</p>
从帽子男的摊位离开，周济民心情愉悦地继续闲逛着。</p>
今天来逛鸽子市，实在是太幸运了，收获了黄鳝和古董，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一半。</p>
至于空间里放着的粮食，反倒是不急了。</p>
想到这里，他又在鸽子市逛了好几圈，确认没有放过任何他想要的东西。</p>
惊奇的是，他还看到有人居然在卖书，他咨询过，那人表示书本都是孤本或者前朝的野史传记，价值不菲。</p>
泛黄的书本，实在令很多人没有购买的欲望。</p>
周济民是耐着性子，蹲下来看了一会儿，才看上了其中的一本书。</p>
PS：有月票吗？</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