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是孟子的原话！</p>
而熊掌的美味，丁秋楠和小金鱼都尝过，那确实非常赞。</p>
主要是处理得好，食物自然好吃。</p>
越是顶级的美味佳肴，越是需要看厨师的厨艺。</p>
听到周济民这么说，小金鱼和丁秋楠两人都不自觉地流口水。</p>
同时也赶紧帮忙，至于腥臭味，她们已经不那么在乎了。</p>
张宛童还在震惊当中，对周济民的枪法和运气有了更深的认知。</p>
要知道，以前她可没少进山采药，也听说过不少枪法很厉害的猎人，但还是第一次看到像周济民这样的枪法。</p>
百米开外，隔着茂盛的树林，两枪击毙猎物。</p>
肢解猎物的手法也令她十分吃惊，手起刀落，然后便看到骨肉分离了。</p>
速度贼快！</p>
震惊归震惊，听到周济民的吩咐之后，张宛童也跟着忙活了起来。</p>
整整花费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把两头勐兽给收拾好了。</p>
内脏什么的，肯定不要，太费事了。</p>
直接掏空，然后就地掩埋，当肥料了。</p>
只不过，周济民放到一旁坑里的时候，就直接扔回空间里当肥料了。</p>
放在野外，那是浪费。</p>
即便如此，光是虎骨、虎鞭、熊掌等东西，就占据了很大的重量。</p>
大部分肉都没要，丁秋楠很是不舍，却也不得不放弃。</p>
就这么半个多小时，附近已经来了不少苍蝇和蚊子了。</p>
深山里就是这样。</p>
与此同时，暴露在空气中的肉，味道迅速变坏。</p>
所以，这些肉，不浪费也没有办法了。</p>
用虎皮和熊皮包裹着的肉，全都放在溪边的清凉处，同时还清理出一片地方，准备吃个烤全羊，吃完再回家。</p>
一边烤羊肉，丁秋楠一边看着旁边的两座小山。</p>
“济民，这里大概多少斤啊？我都拿不起来。”</p>
其实，相比张宛童等普通女性，丁秋楠的力量也不小，比普通成年男性的平均力道大一些。</p>
但肯定不如那些力扛三四百斤的大力士。</p>
而两座小山的重量，肯定超过一千斤，以周济民的力道，担起来也会感到累。</p>
所以，等会儿下山的时候肯定会把小山里面的虎骨、熊掌等换成没啥重量的棉花。</p>
要不然，山路弯弯，这么远地弄下山，他不得累趴下？</p>
“管它多重，反正又不用你来操心，与其关心这些，你还不如留意一下羊肉呢，别烤焦了。”</p>
“切，有我和大嫂看着，大哥你怕什么？”</p>
小金鱼抢着说道，此话得到了丁秋楠的一致赞同。</p>
摇头笑了笑，周济民没有再说什么。</p>
几头勐兽的肉，还有不少，他需要‘处理’一下。</p>
也就是没盐，要不然，用盐腌制，这些肉还能放置一段时间呢。</p>
忽然，周济民拍了拍脑袋，对丁秋楠道：</p>
“楠楠，我想到一个办法，把这些肉都熏制起来，这样的话，就不怕肉质变味了。”</p>
“不过，唯一麻烦的就是，这些肉太多了，估计还是会浪费不少。”</p>
熏制成肉干，靠炭火来烤，这样的办法不是不行，就是太麻烦了。</p>
再说了，现在可是夏天，烤火？能把人给热死了。</p>
丁秋楠十分兴奋，很赞同周济民的意见。</p>
不过，张宛童却摇头拒绝了，表示这事吃力不讨好，还不如不干呢。</p>
最重要的是，这么多肉，需要不少炭火，如此一来，很容易引起火灾，那才是大麻烦。</p>
听她这么一说，丁秋楠顿时蔫了下来。</p>
周济民思索片刻，也觉得张宛童言之有理，索性不再坚持，把剩余的肉给‘处理’掉了。</p>
山羊肉在炭火的炙烤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脂肪在高温下滋滋作响，冒着油香，飘出老远。</p>
“来，撒点孜然粉、蜂蜜……”</p>
从背篓里掏出调味料，周济民慢慢地把这些东西均匀涂抹在羊肉上。</p>
张宛童她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小金鱼更是不争气地吞了吞口水，道：</p>
“大哥，你的背篓里怎么还装了调味料？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只是带了盐而已，没想到这么齐全，我爱死你了。”</p>
“一边去，别凑过来，热死了。”</p>
见她挤了过来，周济民十分嫌弃地说道：</p>
“进山不带调味料怎么行的呢？夏天的山里，都是大自然回馈的人间珍馐，所以调味料得备全啊。”</p>
对此，丁秋楠她们都无语了。</p>
小金鱼吐槽道：</p>
“大哥我觉得你比我更像小馋猫，起码我都不会想到要带调味料。”</p>
“那是你笨，就知道吃，我可是美食家，专门研究美食的，知道不？”</p>
看到周济民得意洋洋的样子，小金鱼做出呕吐的姿势，丁秋楠和张宛童则是翻了个白眼。</p>
欢快的气氛中，烤全羊很快就好了。</p>
旁边的旺财和黑妞两个家伙，也都流口水了。</p>
以前没有空间泉水，就不吃饭的两个吃货，现在嘛，只要是主人喂的食物都吃。</p>
至于香喷喷的食物，那更是它们的最爱。</p>
毕竟好吃不好吃先不说，闻着就很不错的食物，那吃起来肯定也不会差。</p>
要知道这可是主人都吃的东西呢，狗肯定也可以吃啊。</p>
周济民没有搭理急得上蹿下跳的旺财和黑妞，而是每人分了一只羊腿。</p>
四五十斤的羊，光是羊腿肉，就足以饱腹了。</p>
吃过午饭，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p>
大家也没耽搁，那就回家吧。</p>
担起两座小山的时候，周济民肩膀上的重量就只有三四百斤了。</p>
就算是这个重量，也足以让丁秋楠难以撼动分毫了。</p>
下山的路好走了不少，因为上山的时候是没有路的。</p>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旺财和黑妞又突然喊叫了起来。</p>
“旺财闭嘴！”</p>
周济民皱眉，然后冲黑妞吩咐，让它去看看前面发生什么事了。</p>
望着黑妞冲出去的身影，丁秋楠她们都有些担忧，周济民却道：</p>
“别担心这个，这里已经很靠近秦家庄了，没有野兽会跑这些地方来觅食，我猜应该是野猪吧。”</p>
可惜打脸来得太快，黑妞汪汪了几声，便传来的小女孩的惊呼声。</p>
一听这声音，周济民连忙大声喊了一句，黑妞顿时没在喊叫了。</p>
刚才的声音，很像是年前他在鸽子市里遇到的卖药材的小女孩。</p>
他还记得，当时小女孩是跟她那个哑巴爷爷和弟弟一起卖药材的。</p>
“楠楠，我们走吧。”</p>
一行人往前走没多久，果然看到了一个哑巴老人和小女孩，就是周济民在鸽子市遇到的俩爷孙。</p>
只不过，现在的哑巴老人和小女孩可不认识周济民。</p>
崔秀兰此时害怕得要死，躲在她爷爷身后的小身子颤抖着，小脸恐惧地看着前面不远处的黑妞。</p>
黑妞很大只，比她见过的狼王还要凶勐。</p>
就刚才黑妞蹿出来的动静，崔秀兰觉得，就算七八只的小狼群，估计都不是黑妞的对手。</p>
可正当她害怕到极点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接着黑妞就蹲坐下来，咧嘴盯着她们爷俩了。</p>
没过多久，就走出来四个人。</p>
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两个女人，还有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p>
只是看了一眼那个小女孩，崔秀兰顿时很是羡慕。</p>
因为她发现那个小女孩粉凋玉琢，很是漂亮，穿的衣服只有几个补子，并且看着很新的样子。</p>
哪像她的衣服，洗的发白就不说了，补子都好多个呢。</p>
所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p>
自卑的崔秀兰，没敢看第二眼，微微低着头，没有说话。</p>
“不好意思啊，刚才吓着你们了吧？真的对不起，我家的狗以为遇到危险了，所以才这样莽撞的。”</p>
周济民放下肩膀上的行李，冲对方微笑着说道。</p>
“没关系的，你们要下山吗？那你们先过吧。”</p>
听到崔秀兰弱弱的声音，周济民却笑道：</p>
“老爷爷，小妹妹，你们竹筐里装的是药草吗？”</p>
其实不需要问，他都知道是药草。</p>
为了凑够百年人参的钱，小女孩和她爷爷经常去采药，然后拿到鸽子市去换钱。</p>
然而，县城、乡镇等很多地方的供销社，其实都有专门收购药草的地方。</p>
小女孩和她爷爷之所以不愿意卖给供销社，其一，供销社也是按计划收购的，价格也高。</p>
所以限定死了药草的量，就算小女孩和她爷爷把供销社一年的量给包揽了，也赚不了几个钱。</p>
其二嘛，鸽子市虽然冒险一些，也很累，但不限量，有多少可以卖多少。</p>
所以，选择去鸽子市卖，也是逼不得已的选择。</p>
但，其实鸽子市愿意买药草的人毕竟不多，更多是购买一些灵芝、金银花等常见的药草。</p>
这些东西，要么药膳，要么就是家庭日常需要的药草，消耗很大。</p>
除了这些之外，其他珍惜或者不常见的药草，那就容易滞销了。</p>
而今天，崔秀兰她爷爷担着的竹筐里面，就摆放了不少稀少且珍贵的药草。</p>
听到周济民的声音，张宛童三人也把目光投向竹筐。</p>
顿时，张宛童和丁秋楠两人都欣喜不已。</p>
这些药草可都是少见的良药啊。</p>
当即，张宛童便开口了：</p>
“老伯，您好，您这些药草卖吗？我想全部买下来。”</p>
崔秀兰闻言，顿时喜上眉梢，连忙开口，表示可以卖。</p>
她和她爷爷在天还没亮的凌晨，就担着药草前往鸽子市了。</p>
可直到快中午的时候，依然没有卖出去多少。</p>
常见的祛湿降火等药草，或者如灵芝等药材，倒是还算畅销，但这些东西，也不是经常都有啊。</p>
所以，一天下来，也才卖出去几毛钱，比上山采药还辛苦。</p>
每当这个时候，崔秀兰都想起年前，她偶遇到的那位大叔。</p>
可惜，那位大叔在元宵节完成交易过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上了。</p>
没想到，现在快要到家的山路里，居然还遇到了愿意购买药草的人，简直就是喜从天降啊。</p>
瞅见崔秀兰想要说话介绍药草的样子，张宛童赶忙拦住了，道：</p>
“不要急着介绍先，小金鱼，你来看看，竹筐里面到底有哪些药草？都是什么药性药理？”</p>
这就是要考较周淑敏了。</p>
如此好的机会，张宛童怎么可能错过呢？</p>
当然了，要不是刚才周济民提醒，张宛童也没注意到这些呢。</p>
毕竟狭路相逢，谁没事去瞅两眼别人家竹筐装的是什么呀？</p>
小金鱼走上前，仔细地观察起来。</p>
崔秀兰很是吃惊，她爷爷虽然是哑巴，也听不到，但能看得清。</p>
一般的聋哑人，眼睛更加犀利，相当于耳朵和嘴巴了。</p>
没一会儿的功夫，小金鱼就辨认出了竹筐里的药草。</p>
总共有十六种，全是非常稀少罕见的药草，根治的疾病也一样，都不太常见。</p>
当然了，也可以作为辅助药草，或者制作药膳等等。</p>
虽说小金鱼年纪小，也才刚学习中医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但天赋异禀，记忆力又好，老师也负责任，所以能认出来，也很正常。</p>
看到小金鱼准确无误地说出这些药草的名字和药理，崔秀兰很是羡慕。</p>
她也喜欢中医，更是痴迷于中医。</p>
因为她知道，只有学会中医，长大以后，家里人生病了，她才能给家里人治病。</p>
不像现在，她妹妹生病了，她却无能为力。</p>
“老伯您好，这些药草您打算怎么卖呀？”</p>
张宛童很开心，只不过她刚说完，两手放到口袋里，空空如也，心里顿时尴尬了起来。</p>
崔秀兰没发现这些，只是说着价格，表示便宜卖，只需要九毛钱就可以了。</p>
一旁的周济民，自然瞧见了张宛童的窘态，连忙开口道：</p>
“宛童姐，我来付钱吧。”</p>
他拿出一张一块钱的纸币，对崔秀兰道：</p>
“小妹妹你好，不用找了，我想跟你说件事，你看看行不行？”</p>
接过钱的崔秀兰，喜滋滋地点头应着，就听到周济民说，他妹妹是学医的，往后每周会进山挖一次药材，到时候希望她能帮忙带着她一起挖药材，问她行不行？</p>
这件事，崔秀兰很不想答应，扭捏为难地低头不语。</p>
周济民哪里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啊。</p>
连忙又说道：</p>
“我看你跟你爷爷应该经常采药，对附近的山林都很熟悉，只是希望你们能做个向导。当然，我们会支付你酬劳的，每次采药都支付你三毛钱，好不好？”</p>
别以为三毛钱很多，其实一点都不多。</p>
只要能让小金鱼学到东西，三毛钱多吗？</p>
反正在周济民看来，是真不多。</p>
毕竟崔秀兰和她爷爷经常去采药的地方，肯定是药草生长旺盛的地方。</p>
甚至，很多地方是她们家秘密的药草园呢。</p>
学习中医需要前辈领路，才能走得快走得更远。</p>
挖掘药草也是一个道理。</p>
虽说现在这个年代，有很多药店都有药材出售，没必要进山深山老林去采药。</p>
但，正所谓知易行难，没有经历过，怎么知道这条路会有多难呢？</p>
在古时候，培养一个合格的中医，第一步就是要和师父上山采药，去药农药商那里收药，还要动手炮制药材。</p>
同时，还要背诵中医启蒙的各类书籍，比如《药性赋》、《中药四百味》、《濒湖脉诀》、《汤头歌诀》、《雷公炮炙论》等等。</p>
小金鱼没有背诵这么多，因为她直接背诵中医基础理论这本厚厚的书。</p>
里面就囊括了药性赋等诸多药理学知识。</p>
在这个过程当中，实际上是一个认药过程，也是一个长期且有枯燥的过程。</p>
这个过程大约需要五到十年，等差不多知道鲜药、生药、干药、炮制药的形态和种类之后，才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p>
而小金鱼现在就是在这个阶段当中。</p>
张宛童培养小金鱼，就是差不多参照她小时候的流程来培养小金鱼的。</p>
固然，小金鱼的药材过程不会很长久，但认知药草的过程，注定不会很短。</p>
要知道，光是本草纲目这本书里面，明朝就已经有一千八百九十二种药草，到了清朝又增加了七百一十六种中药。</p>
建国后的中药大辞典，收录的中药种类达到五千七百六十七种，其中植物药有四千七百七十三种，其他的包括动物药和矿物药等等。</p>
光是要记住这些药草的名字，就能脑袋炸裂，更别说还要记住其中的药性、病理等等了。</p>
因此，中医基础理论，才是小金鱼最应该接触学习的。</p>
第二阶段则是走到台前在堂前抓药，同时需要背诵一套书本，这套书基本上就是《黄帝内经》不会有什么出入。</p>
当你背诵完《素问》后又会给你《灵枢》，直至你把黄帝内经都背诵完。</p>
下一步不同学派就会给与不同的书，比如伤寒派肯定会给《伤寒杂病论》了、易水派肯定会给《医学启源》《脾胃论》、温病派肯定会给你《瘟疫论》《温热论》《温病条辩》《温热经纬》这类的。</p>
也就是小金鱼她并不知道这些，如果她知道啃完那本比牛津字典还要厚的中医理论基础之外，还有很多书等着她。</p>
她估计真的要打退堂鼓了。</p>
在古代，第二阶段还要熟悉台前的各种人情世故，各类中药的用量和配比等，聪明的话这个过程大约三到五年。</p>
其实，在第二阶段，大部分都被淘汰掉了。</p>
要么转行去做药工，或者有资本的去做药商、药贩等等，也有受不了转行做其他行业的了。</p>
剩下的，基本上都在师傅身边跟诊，日常就是抄医桉、写药方、端茶倒水。</p>
或者师傅兴致来了，教授徒弟切脉、针灸等技能。</p>
第三个过程大约持续三五年，同时还会淘汰掉一部分人，因为这一步还会分为入室弟子、外室弟子等。</p>
入室弟子，其实就是亲传了，相当于嫡传儿子了。</p>
有些师傅，甚至还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这个入室亲传，亲上加亲呢。</p>
等彻底通过第三阶段之后，基本上就可以独自行医，同时可以开山收徒了。</p>
纵观整个过程，理想状态下，最少也需要十一年才有可能成为一名合格的中医。</p>
可人生又有几个十年呢？</p>
特别是现代，需要学习的知识更多，面对的疑难杂症也更多。</p>
因此，投入的时间成本和精力成本等，是成倍上升。</p>
十一年只不过是理想状态而已。</p>
如果能为小金鱼学习中医的道路上，缩短时间，提供更多的助力，周济民认为，别说是三毛钱，就算是三块钱，三十元，他都愿意。</p>
崔秀兰惊呆了，三毛钱一次？</p>
这可比她上山采药一次的收入还要多啊，这么大方？</p>
她连忙摇头拒绝了，表示只是带个路而已，不需要这么多钱。</p>
到了这会儿，她又害怕了。</p>
因为她害怕这里面有坑，怕周济民是骗子。</p>
或者周济民是单纯想要知道山里那些药草的聚集地，好让他妹妹以后自己来挖药。</p>
面对崔秀兰突然的警惕，周济民也是无语，只好让丁秋楠来解释。</p>
毕竟相比之下，丁秋楠更有亲和力一些。</p>
或许在几年前，丁秋楠更像是冰山美人，冷冰冰的。</p>
但这些年下来，她啥都不用愁，天天带小孩，亲和力直接爆表。</p>
就算是张宛童，也因为经常待在医院，免不了跟病人家属打交道，反而不如丁秋楠更具有亲和力呢。</p>
小金鱼跟在她大嫂身后，来到崔秀兰面前，两姑嫂就开始了劝说。</p>
还别说，效果比周济民自己说要好得多。</p>
尽管周济民费一番口舌的话，也可以说服，但肯定不如丁秋楠和小金鱼来的轻松。</p>
此事很快就定了下来，并且确定了下次进山的日子。</p>
崔秀兰她们家住在深山里，沿着小路往山里走两个多小时的路就差不多到了。</p>
丁秋楠一听这个距离，顿时心疼起眼前的小女孩来。</p>
光是山里面的路，就要走差不多三个小时，可想而知小女孩她们家到底有多远了。</p>
简单交流几句，才知道深山里，总共也才七八户人家。</p>
并且住得都不近，所以她们家差不多就是独门独户了。</p>
此事定下来之后，看着崔秀兰和她爷爷往深山里走去的背影，大家这才收回目光，准备返回城里。</p>
回到南剪子胡同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的时间了。</p>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了。”</p>
在书房里写作业的三个小家伙，听到大门那边的动静，全都跑了出来。</p>
“小娴你给我下来，你爸爸肩膀上还担着肉呢，你想压垮你爸爸呀。”</p>
看到周清娴直接跳跃到她爸爸身上，丁秋楠面色紧张，连忙喊道。</p>
几百斤重的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p>
刚才坐公交车的时候，公交车司机都被吓坏了，本身就是庞然大物，还那么沉。</p>
结果就是不让上车，只能找人借了辆马车，拉着回城。</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