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沙漠那边真的有适合我们的工作吗？”</p>
玩笑话过后，许婷轻声细语，提出了大家都好奇的问题。</p>
那可是科研项目，并且是当今世界最前沿的科研技术。</p>
她们这群刚上大三的小屁孩，还属于学习积累知识阶段，面对这种高端科研项目，确实很是没有自信。</p>
“那当然了，你们是我教过的唯一一届学生，你们打什么水平，我大概知道。”</p>
周济民点头，给予了她们充分的肯定。</p>
辣椒妹等人，瞬间便笑了，自信多了。</p>
“等你们后年夏天毕业了，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p>
“对了，我这次回来燕园，也准备招聘人才呢，要不是你们拉着我，我现在已经跟校长谈妥了呢。”</p>
辣椒妹瞪大眼睛，“周老师，招聘什么人才啊？我们学校的人才，还需要筛选吗？”</p>
“废话！”周济民没好气道：“你们不会以为只要考进北大，就万事大吉了吧？”</p>
“不少同学自甘堕落，这样的人我可是不会要的。”</p>
“能加入到我的团队，那必须是天才中的天才，我的原则就是宁缺母滥！”</p>
他这么一说，辣椒妹她们更加想要了解的，很迫切想要加入。</p>
其他不说，跟着周老师混，待遇肯定是最好的。</p>
而且她们都很熟悉周老师，相处起来也很舒服。</p>
如果毕业后，可以不用换领导，那可真是太好了。</p>
“你们还不急，等后年再说吧。”</p>
跟这群同学吃过晚饭，聊到差不多七点多，这才终于散场了。</p>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p>
丁秋楠还好奇，为什么他去送月饼，半天不回来呢？</p>
得知他是偶遇自己的学生，还在食堂吃过饭了，这才笑道：</p>
“那是真不错，有时间你把她们喊家里来坐坐呀，都一年多没见过她们了。”</p>
所谓人走茶凉，周济民不在家，家里变得冷清，没多少客人登门，不外如是。</p>
看看最近，家里多热闹。</p>
“可以啊，看看中秋那天她们有没有空吧。”</p>
对此，周济民自无不可。</p>
可他刚说完，周清娴却突然想起什么，道：</p>
“爸爸，你不是说，要带我们去见小花菜吗？为什么今天不带我们去呀？”</p>
</p>
“明天吧，小花菜来信说过，她们也才刚到京城没几天，所以我们不要那么急去打扰小花菜，明天去正合适。”</p>
“哦哦，那小怡我们快睡觉吧，等明天起来就可以去看小花菜了。”</p>
三个小家伙们顿时很听话地跑回房间睡觉去了。</p>
周济民和丁秋楠两人面面相觑，这会儿的周秉良，看到哥哥姐姐都跑了，顿时伊呀伊呀地叫了起来。</p>
一时间，家里又变热闹了。</p>
转过天，周济民带着小家伙们出发了。</p>
小花菜住在永桥胡同，离北大不远。</p>
“小娴，你们去敲门吧。”</p>
安然家是一处独立的小四合院，瞅着不太像是标准四合院，应该是倒座房少了。</p>
所以，应该称呼为三合院更恰当一些。</p>
大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的是一位长相不错的少妇，她便是安然的母亲包洁莲。</p>
她看到周清娴三个小家伙，愣了愣，然后才温柔笑道：</p>
“请问你们找谁呀？你们大人呢？”</p>
周济民带着丁秋楠她们三人在旁边站着呢，就是纯粹想看看周清娴她们是如何应对的。</p>
“这位姐姐你好漂亮呀，我是周清娴，这是我妹妹和弟弟，姐姐，我们是来找小花菜玩的。”</p>
小家伙一点都不怕生，胆子大得很。</p>
开口就是夸人，是真的有听她爸爸的话。</p>
包洁莲瞪大了双眸，孩子可爱就算了，还这么会聊天。</p>
不过，她并没有见过周清娴她们三个小家伙，倒是想起来，之前在火车上认识的周济民。</p>
“怎么只有你们呀？你们爸爸妈妈呢？”</p>
她蹲了下来，刚说完，身后就多了一个身影，正是小花菜。</p>
“呀，你就是小花菜吗？你好呀，我是周清娴，这是我妹妹和我弟弟，我们想找你玩。”</p>
本来还想回答包洁莲的问题，指出她爸爸妈妈的位置，没想到，因为小花菜出来了，周清娴直接忘了。</p>
玩，才是最重要的。</p>
看到跟自己一样可爱漂亮的同龄人，小花菜露出了笑容。</p>
不过她却看向她妈妈，想要得到她妈妈的准许。</p>
对此，包洁莲还能说什么？</p>
等看到妈妈点头后，小花菜开心了，向周清娴伸出了小手，又跟周清怡和周秉毅握了握手。</p>
“你们都姓周，那你们爸爸是不是也姓周呀？”</p>
“对呀，我们都是姓周的，小花菜，你姓什么呀？”</p>
周清怡第一时间回答了小花菜的问题，后者马上应了一句。</p>
几个小屁孩便你来我往，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p>
旁边的包洁莲哭笑不得，什么情况啊这是？</p>
恰好此时，周济民领着丁秋楠和周淑晴出现了。</p>
“你好啊，没打扰到你们休息吧？”</p>
“没有，我就猜到是你了，这是嫂子吧？真漂亮，欢迎你们来我家，快请进。”</p>
一番简单的寒暄，几人跟着走了进去。</p>
大人们聚一起聊天，小屁孩们更高兴了，直接在小院子里玩了起来。</p>
孩子的友情，来的很快。</p>
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所以，很快就熟悉起来了。</p>
“楠楠，你跟嫂子聊天吧，我带小晴去红星公司报道。”</p>
“好，路上慢点。”</p>
跟包洁莲告辞之后，周济民又跟小花菜和自己的三个孩子说了几句，然后就带着周淑晴离开了。</p>
后者回来京城，当然得落实好工作的事。</p>
两兄妹骑着自行车，往城外而去。</p>
红星公司，经过几年的发展，目前已经是城郊最大的公司了。</p>
甚至，从工厂规模和工人数量来说，不仅是京城地界，就算是全国来说，也都是排得上号的庞然大物。</p>
几万人的大工厂，在这个时代，不是庞然大物，是什么？</p>
“红星公司，变得这么大了呀？”</p>
周淑晴很久都没来过这边了，看到大门口都大变样了，不由很是吃惊。</p>
“很正常啊，现在估计都有四万多人了吧？不扩建怎么行？”</p>
应了一句，两兄妹在厂门口停了下来。</p>
站岗的保卫科队员，看到是周济民，还有些狐疑，等看清工作证件后，赶忙敬了个军礼。</p>
“原来您就是周顾问啊，您请进。”</p>
“我还以为换人了，大家都不认识我了呢。”周济民自嘲了一下，保卫科的队员尴尬一笑。</p>
“您可是我们红星公司的财神爷，忘记谁，也不能忘记您呀。”</p>
“打住吧，我带我妹妹先进去了，回聊。”</p>
“您慢点。”</p>
说什么回聊，那都是客套话，听听就好。</p>
保卫科的队员，可不敢当真。</p>
电工科，周济民两兄妹走了进来，正准备出门的老江，看到来人后，瞪大了眼睛。</p>
“周济民，真的是你？”</p>
一声震天响的喊声，把办公室里的其他人的目光全吸引过来了。</p>
沉放、魏明勋等人全都站起来，冲向门口这边。</p>
不一会儿的功夫，周济民就被江大明等人团团围住了，连周淑晴都被挤到外面去了。</p>
看到自己大哥如此备受欢迎，周淑晴也是与有荣焉，开心地看着大哥跟老友叙旧。</p>
所谓的老友，周济民可不太承认。</p>
除了老江，沉放他们都是狐朋狗友类型。</p>
要不然的话，除了孩子满月酒，基本上都很少跟沉放这些人来往了。</p>
毕竟真正的朋友，平日里的往来，可不会少。</p>
寒暄客套了一会儿，周济民道明了来意，让老江帮忙带一带周淑晴。</p>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吧，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我保证会把我知道的电工知识都交给她的。”</p>
江大明大包大揽，直接应了下来。</p>
毕竟他知道的，周济民都知道。</p>
他不知道的，周济民也知道。</p>
如果他藏着掖着，指定逃不过周济民的法眼。</p>
何况，这几年下来，周济民都一飞冲天了，老早想要抱大腿的江大明，对现在这个橄榄枝，怎么可能不牢牢把握住呢？</p>
沉放和魏明勋等人也想争取一下，在旁边连连表态，表示周淑晴有疑问的话，都可以问他们。</p>
“那就谢谢大家的帮忙了，这样吧，今天晚上我请客，便宜坊怎么样？”</p>
“我来请客吧，济民你别跟我争，这么久没见你，今天说什么也要好好喝一杯。”</p>
周济民跟江大明两人的对话，直接让沉放他们炸了。</p>
于是，周淑晴便又看到他们因为谁请客的问题，争了好一会儿。</p>
结果不用说，自是周济民胜了。</p>
毕竟是他求人办事，哪能让江大明他们请客呢？</p>
一码归一码的事，请他吃饭，那得下次，现在只能记账上。</p>
对于这一点，江大明他们也很是无奈。</p>
事情定下来之后，周济民便离开了，留下周淑晴在办公室里，先熟悉熟悉。</p>
后者还没考取电工证，所以，就算入职，也只能从学徒工干起。</p>
来到总务科的时候，周济民还碰到了熟人，是总务科办事员毛大婶。</p>
以前是管理职工住宿问题，现在毛大婶已经升职了，主管职工档桉一事。</p>
周济民手里有指标，推荐工人入职红星公司，完全符合程序。</p>
这是轧钢厂改制为红星公司后，周济民推辞了其他领导职务后，获得了职工指标这个权力。</p>
但他一次都没有行使过这个权力。</p>
毛大婶很是热情，嘴里念叨了半天。</p>
手上的动作也不慢，一点也没耽误工作。</p>
没一会儿的时间，职工档桉便建好了，她还想帮忙拿着资料，替周济民跑一趟人事科等其他部门呢，被后者拒绝了。</p>
他自己能跑的事，用不着别人。</p>
半天后，周济民领着一对东西，回到了电工科办公室。</p>
“小晴，你中午在食堂吃饭还是回家吃？”</p>
“在食堂吧，跑来跑去，也麻烦。”</p>
“那好，晚上你跟老江他们一起去便宜坊，我下午去订个位置。”</p>
跟她说完，之后，周济民又跟老江他们说了一下，接着转身离开了。</p>
小晴的事办完了，下午还要回一趟北大，把事情落实到位。</p>
那么他在京城这边的事就基本忙完了。</p>
等中秋节过后，就可以返回沙漠了。</p>
不回也不行，第一代计算机的研发工作，没他还真不行。</p>
回到小花菜她家，几个孩子正在院里玩老鹰捉小鸡。</p>
才四个人，她们都玩得不亦乐乎。</p>
好像不会厌倦似的，可以一直玩。</p>
中午是在小花菜家里吃的饭，她爷爷奶奶都在，包洁莲主厨。</p>
来的时候，周济民带了不少水果和零食登门，以及月饼。</p>
所以受到了安家的热情款待，做了两道荤菜。</p>
在周家，两道荤菜自然算不了什么。</p>
但在小花菜家里，两道荤菜可是过年过节的时候才有的待遇呢。</p>
所以，瞧见香喷喷的肉肉，小花菜眼睛放光，周清娴她们却不爱吃，专挑白菜和木耳下手。</p>
因为荤菜没那么好吃，反而是用猪油炒的白菜和木耳，格外清香，很是好吃。</p>
“小娴，小怡，小不点，你们为什么不吃肉呀？”</p>
“我不……”小不点想要回答，被他姐姐捂住嘴巴了，“我们喜欢吃青菜，阿姨炒的木耳和白菜太好吃了，好香。”</p>
包洁莲被夸得眉开眼笑，夹了一块肉给周清娴，看向丁秋楠和周济民道：</p>
“小娴太会说话了，真羡慕你们，把她们教育得这么好，以后可要教教我。”</p>
“哪有啊，都不是我的功劳，全是济民教的。”</p>
“楠楠你就是谦虚，没有你唱红脸，我这个白脸也很难做好啊。”</p>
周济民笑了笑，“再说了，最近一年，我都没怎么在家，全靠你带孩子，所以还是你的功劳最大。”</p>
夫妻俩都很谦虚，看得包洁莲羡慕不已。</p>
挣开他姐姐的小不点，询问他爸爸什么是白脸红脸？我可以唱红脸吗？</p>
大人们顿时哈哈大笑，孩子们却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p>
小花菜的爷爷奶奶，便在一旁简单解释了起来。</p>
得知红脸是代表好人，白脸是代表坏人的时候，四个小屁孩，都争着要做红脸。</p>
“楠楠，以后有时间，带孩子们去看看京剧，让她们也了解感受一下我们的国粹文化。”</p>
“好，我记下了。”</p>
自从去年之后，梅老登台唱完最后一场戏之后，便因病离世了。</p>
现在想要看京剧，只能是看其他人的了。</p>
吃过午饭后，周济民回北大找校长，丁秋楠和包洁莲也带着孩子去北大校园逛一逛。</p>
小屁孩精力充沛，都不带睡午觉的。</p>
如果睡了午觉，晚上怕是要十点之后才能睡得着。</p>
所以，不睡午觉的话，晚上七八点，她们就睡觉了，这样的话，大人就可以轻松一些了。</p>
进了校园，周济民便跟她们分开了。</p>
校长办公室，敲门进来的周济民，没见到校长，倒是见到了助理。</p>
说明来意之后，周济民就被对方礼貌招待，说是校长很快过来了。</p>
现在的校长是陆平，原来的副校长，因为马校长离职了，所以陆平直接升职了。</p>
陆平校长跟段学复同年，都是1914年出生的。</p>
只不过，陆平看起来，比段学复要老不少。</p>
开完会的陆平，在办公室里见到了周济民。</p>
对于后者的请求，陆平早就接到了上面的通知，也做好了相关准备，就等周济民来领人了。</p>
“校长，我不仅仅要人，我还需要借学校的场地。”</p>
“没问题，领导都跟说过了，全力配合你的工作。”</p>
“那太谢谢校长了，那我现在去选人？”</p>
此次挑选的人员，将成为第一批码农，所以格外谨慎才行。</p>
就像他跟辣椒妹她们说过的一样，宁缺母滥。</p>
“没问题，小魏，你去通知一下，我和周老师等下就到。”</p>
小魏点头，转身出去了。</p>
到了下午两点多，快三点的时候，北大一间阶梯教室里，周济民拎着一捆试卷出现在讲台这边。</p>
“同学们，都别交头接耳了，拿出你们吃饭的家伙，开始考试。”</p>
“老师，我们吃饭的家伙不是碗快吗？怎么考试呀？”</p>
随着一位男同学举手回答，教室里，顿时哄堂大笑起来。</p>
“那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p>
周济民没笑，反而询问这位捣乱的同学名字，对方应了一句华江东。</p>
“那行，华江东，你上来帮同学们发试卷。”</p>
华江东顿时哭丧着脸，就说了一句实话，就被老师当苦力使唤了。</p>
趁着华江东发试卷的时候，周济民开口道：</p>
“接下来的考试，非常重要！”</p>
“不管你们能不能考得过，都尽量去答题。”</p>
“一旦被我挑选到，除去学校的补贴外，项目每月补贴30元，还有粮票二十斤、肉票五斤。”</p>
“这些都只是最基本的待遇，你们以后每天办公的工具将会跟以往完全不同。”</p>
“电脑，应该说是计算机，在整个项目里面，人手一台。从此之后，你们吃饭的家伙就不是你们现在手里拿的笔了，而是计算机，明白了吗？”</p>
嗡！</p>
人手一台计算机？</p>
这么奢侈？</p>
教室里，所有人都哗然了。</p>
旋即便激动了起来，原来老师说的吃饭家伙，指的是这个啊。</p>
那必须得考过去啊。</p>
教室后排，闻讯而来的辣椒妹等人，全都惊呆了。</p>
周老师也太大方了吧？</p>
每月30元、二十斤粮票和五斤肉票的补贴，只是最基本的？</p>
还给每人配一台计算机，这个大手笔，不愧是周老师啊！</p>
几人对视一眼，无论如何，这个项目组，都必须加入啊。</p>
错过了，那就是错亿了！</p>
如此高的待遇，可不是周济民自己说了算的，当然是有上面领导的支持，还有他自己的坚持，要不然也给不了。</p>
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他把计算机的功能无限放大了。</p>
画的饼那么大，待遇太低了，当然不行啊。</p>
实际上，除了人手一台计算机外，算上学校给的补贴，加起来，跟这些学生毕业后的干部待遇相差不大。</p>
因为大学生毕业后的待遇，也就是41元起步嘛。</p>
但这群大四的学生们，却都很高兴。</p>
毕竟可以提前一年拿到干部薪资呢。</p>
考试如期进行，考试时间被严格控制在一个小时内。</p>
考完试以后，周济民把试卷收了上来，打算回家修改好，明天就把名单张贴出来。</p>
跟陆平校长告别后，周济民便去未名湖那边找丁秋楠了。</p>
她们果然都在这里玩闹。</p>
附近有不少小孩，秋高气爽的季节，在未名湖边闲逛玩耍，正当时。</p>
陪着孩子们玩闹到五点多，这才跟小花菜分开回了家。</p>
玩闹了一天的小家伙，到家后就犯困了。</p>
只不过一听说爸爸要去外面吃烤鸭，她们又不困了。</p>
“那就一起去便宜坊吃饭吧，今天家里不开火了。”</p>
丁秋楠自无不可，但黄小花表示她和妹妹不去。</p>
“都一起吧，我差你们这顿饭钱么？”</p>
周济民瞪眼，黄小花无奈，只好看向丁秋楠求助。</p>
小金鱼却已经拉着盼娣和来娣出门去了。</p>
“周大哥，那我留下来看家吧，家里不能没人啊。”</p>
“不用，没人也没事，你把套袖脱了吧，一起吃烤鸭去。”</p>
最后，黄小花还是跟着一起去便宜坊了。</p>
老江带着周淑晴、沉放等人姗姗来迟。</p>
他们是刚下班，又是从城外回来的，慢点很正常。</p>
跟这群马大哈一起吃饭喝酒，周济民表示很轻松。</p>
虽说他很少喝酒，但前世可没少喝呀。</p>
行酒令嘛，他最拿手了。</p>
分了两桌，他跟江大明几人一桌，丁秋楠带着孩子们一桌。</p>
酒足饭饱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p>
三个小家伙也困了，还没到家呢，就在周济民背上和怀里睡着了。</p>
喝了大半斤白酒，周济民跟没事人一样。</p>
身上挂着三个小家伙，走路跟平时没什么两样。</p>
就是孩子们居然不嫌弃他身上的酒味，估计是真的太困了吧。</p>
“济民，你去休息吧，我和小花给孩子们洗澡吧。”</p>
“好。”</p>
平时，周清娴是自己洗澡的，周清怡两人还不行，因为两个小的总是洗不干净。</p>
转过天，周济民又是天未亮就出发了。</p>
折腾了几天，家里的菜窖和冰窖总算是塞得满满当当的。</p>
“小娴，小怡，我们今天制作干果，你们等下也要一起帮忙，听到了吗？”</p>
大清早，周济民从外面回来，连着担了不少水果回来。</p>
香蕉、苹果、龙眼和荔枝等瓜果，全都有，种类有十几种，把院子的一角摆得满满当当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