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插嘴的后果，就是被啪啪打脸。</p>
时间飞逝，元旦过去了，上面还是没有结果。</p>
正当周济民十分不耐烦的时候，上面来信了：</p>
回京城解释一下！</p>
嘿，这不是正好回去休假嘛。</p>
周济民老开心了，现在回去的话，到时候他磨蹭一下，过完春节再回来，那可真是太爽了。</p>
当即，他便轻装上阵，踏上回家的路了。</p>
大老们心想，这家伙真办成事了，赶紧回去吧，也让驻地这边安静一段时间。</p>
因为有周济民在，闹腾总是少不了的。</p>
方九纯、董文斌等人，都是羡慕不已。</p>
同为科研人员，他们都两年没回家休息了。</p>
林武旺他们直接表示，他们会照看好菜地的，保证不会让菜地变枯萎。</p>
戈壁滩上的绿色，那绝对是最美的颜色。</p>
别说林武旺他们了，连徐爱国等大老们也必须承认，这是周济民干的最牛比的一件事。</p>
拉马车的少年，依然沉默不语，周济民却突然开口：</p>
“小同志，学了多少？”</p>
少年人拿的是初中的数学书，只不过这本书跟去年夏天的一样。</p>
不一样的是，旧了一些。</p>
听到周济民的询问，少年微微有些紧张和激动。</p>
支吾地应了一句不多，就没有其他话了。</p>
“我看你一直拿着初一的数学书，是还没学会，还是没有其他书了？”</p>
“我就这一本书。”</p>
“行，等我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几本。”</p>
因为回家，所以高兴。</p>
周济民话多了不少，也乐意去帮助这个少年人。</p>
少年人很是感激，点头道谢。</p>
“不用谢，来跟我聊聊，你都学了什么，一元一次方程会不会？”</p>
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p>
就这样，跟少年人聊了一路，直到抵达村子。</p>
皮肤黝黑的少年，名字叫刘阿根，今年已经十七岁了。</p>
因为瘦，所以看着不大，却没想到年龄已经十七岁了。</p>
在村子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周济民才坐上车子，前往火车站。</p>
虽然他很讨厌这个年代的火车，又脏又臭，还贼慢。</p>
但是没有办法，现在的人出门不仅要介绍信，买火车票还要各种证明和关系，要不然都买不到票呢。</p>
哼哧哼哧地去挤进火车站，却被告知卧铺票，没了！</p>
周济民当即就炸毛了。</p>
搞毛线啊！</p>
瞧着接待人员满脸羞愧难当的样子，周济民深吸了一口气，道：</p>
“不要告诉我，坐票也没有了。”</p>
坐票还有，总算让周济民松了一口气。</p>
这次的归途，唉！</p>
火车要到晚上才进站，因为不是始发站点，所以只能等。</p>
候车室里，周济民等得百无聊赖，坐在木板椅子上假寐。</p>
还没入梦呢，就感觉自己的口袋在动。</p>
卧槽，小偷？</p>
微微睁开一条线，眼神扫了过去，还真是。</p>
当即他也不惯着，直接伸手抓住了对方那只手：</p>
“同志，你这手伸的也太长了吧？走吧，跟我去见公安。”</p>
小偷是一位瘦瘦的青年，个子不高，力气却很大。</p>
还想挣扎逃脱，可周济民的手劲太大，这压根儿就是白费力气。</p>
“小样，偷东西还想走？”</p>
“你放开我，我根本没有偷东西，你别冤枉好人。”</p>
此刻的小偷顿时惊了，连忙狡辩道。</p>
附近的人被这动静惊到了，连连围观，声援周济民。</p>
“没偷东西？”</p>
周济民冷笑不止，一把夺过对方身上的斜挎包。</p>
在斜挎包里扫了一眼，顿时也被惊讶到了。</p>
这混蛋，居然偷了那么多东西，连女人的戒指手链都能投到手，牛比啊！</p>
候车室可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p>
这个小偷能进来，说明不是一般人。</p>
他当即举着斜挎包，大声道：</p>
“大家都自查一下，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如果有少，说清楚，我看看这包里面有没有大家的遗失物。”</p>
候车室的人都大吃一惊，赶忙开始检查了起来。</p>
结果，很多人都丢失了东西。</p>
“戒指？什么颜色？款式？”</p>
“十个馒头？没有，大伯你别浑水摸鱼啊，这斜挎包装下馒头后，肯定不是这么松垮垮的样子。”</p>
“蓝紫色碎花荷包？有一个，里面有多少钱？两张大团结、十三张一元纸币、五张一毛纸币，还有两张两分的，完全正确，这是你的钱包。”</p>
“还有红色绳子的手链？上面有小虎头的黄金头饰？”</p>
一时间，候车室很是喧闹，车站公安姗姗来迟，却被堵在外面，压根进不来。</p>
好在周济民做的是好事，也没有闹出多大的乱子。</p>
主要是这赃物的归还方式，挺好的，不会让人浑水摸鱼，也让失主找回了失物。</p>
听着那些丢失的物品，那名小偷可是真的刑了。</p>
没一会儿的功夫，斜挎包里面的东西，还剩下几件没有找到失主，其余的都找回了。</p>
说明了这位小偷大哥，是真牛逼，短时间内，多次作桉。</p>
而且还全都得手了。</p>
根据这些丢失物品的价值，那少说也得几百块了。</p>
不刑都不行了。</p>
“大家都让一让，公安同志来了，我们把小偷交给公安同志来处理。”</p>
周济民制止了失主殴打小偷的行为，刚好又看到了外面的公安，顿时大声喊道。</p>
大家都能理解失主的心情，但更愿意相信周济民。</p>
很快，公安同志走了进来，把小偷和周济民等人都带走了。</p>
毕竟需要做个笔录，周济民和失主们都很乐意给小偷大哥送刑，当然愿意走一趟了。</p>
来到车站外面的公安驻点，周济民交代了大致的事情经过，签字画押。</p>
“周同志，真是太谢谢你了，没想到你不仅是北大老师，还是一位见义勇为的好同志啊，真是太好了。”</p>
听着公安同志的吹捧，周济民谦虚一笑。</p>
他在明面上的工作关系，压根没更改，就是北大的研究员。</p>
毕竟他在沙漠那边的身份，是严格保密的。</p>
所以被称呼为老师，也很正常。</p>
给小偷送刑之后，周济民没等多久，火车终于是到达了。</p>
万幸的是，在接下来的火车旅途中，总算没有再遇到糟心事儿了。</p>
一路平安，顺利到达了京城。</p>
阔别京城大半年，终于再次回到了这里。</p>
穿越到这方世界快四年时间了，这还是周济民第一次离开京城那么久的时间。</p>
讲真的，很不习惯。</p>
即便不习惯，不喜欢，但这就是身处这个时代，必须要经历的。</p>
“周科员，您一路辛苦了，手掌在车上等您，请随我来。”</p>
接他的是大领导的助理吕千祥，这让周济民颇为惊讶。</p>
“祥哥，大领导怎么会有时间来接我？太让我受宠若惊了，大领导的心情怎么样？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等着我吧？”</p>
</p>
面对周济民好几个问题的轰炸，吕千祥心里颇为无语，但表面上却是没什么变化。</p>
依然微笑着应答：</p>
“领导刚巧今天有空，又听说了您今天回来，所以特意过来，顺便散散心。刚才领导还笑着说，这次一定要好好训斥一下这个猴孙，敲打一番才行。这是领导的原话，我没有加减任何一个字。”</p>
周济民顿时哭丧着脸，但还是感激地谢过了吕千祥。</p>
有一说一，吕千祥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助理，眼光、手段、能力，样样都是非常厉害的。</p>
当然，千人千面，周济民也不知道吕千祥私底下是怎样的一个人。</p>
但，面对他的时候，确实很尊敬，说话让他很是舒服。</p>
可以交流，但不可以深交，这就是他对吕千祥的看法。</p>
从火车站出来，周济民登上了停靠在路边的黑色轿车。</p>
“坐后面来，副驾驶是小吕的位置，你抢什么抢？”</p>
屁股还没坐热，身后就传来了大领导的呵斥声，周济民无奈，在吕千祥差点憋不住笑的表情下，换到后面的座位上。</p>
“小谢，开车。”</p>
等他上了车，大领导直接吩咐警卫员小谢开车，接着也不看周济民那边，便道：</p>
“解释一下吧。”</p>
“大领导，解释什么呀？”</p>
周济民直接装傻充愣了起来，大领导的养气功夫很到家，都差点破防了。</p>
强忍着生气，老林继续澹澹道：</p>
“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申请那么多经费，为什么要研发计算机，有多大的把握研发出来？”</p>
“领导，您不会是没有看我写的申请材料吧？上面不是说得很详细了吗？”</p>
“我没时间看，你长话短说。”</p>
“哦，因为研发计算机是很耗时间和精力的一件事，需要上百人手帮忙，所以经费要很多。把握是有的，百分之五十吧。领导，汇报完毕。”</p>
“没了？”</p>
老林顿时愕然不已，长话短说就是这样的？</p>
“啊！”周济民反问道，“我是完全按照领导的意思，尽量长话短说了，如果再精简的话，应该也是这样了。”</p>
副驾驶上的吕千祥，差点没笑出声来。</p>
每次周济民总是能惹得大领导情绪波动，偏偏还能屁事没有地离开，就很奇怪。</p>
别人看到大领导，不说不敢大喘气，生怕惹恼领导，起码规规矩矩，认认真真地应对。</p>
哪像周济民这样，跟老朋友聊天的语气一样，偏偏大领导每次说要收拾他，最后都不了了之。</p>
被周济民拿话堵的差点暴走的老林，深吸了一口气，才道：</p>
“小谢，停车。”</p>
警卫员虽然很惊讶，但还是停车了。</p>
“下车！”</p>
见大领导盯着自己，周济民满脸不敢置信，“让我下车？”</p>
“不是你，还有谁？”</p>
“我今天还就不下车了，要不然到时候你想请我，我都不带搭理的。”</p>
驾驶室的吕千祥和小谢两人，眼观鼻鼻观心，全当没听到。</p>
老林都被气笑了，“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要去请你了？”</p>
“过河拆桥的人，总是忘恩负义啊，把我放半路上，让我自己走路回家，这就是教训惩罚我吗？”</p>
“果然是好大威风啊，你可不要忘了，我之前的那些发明创造是怎么来的。我是用脑吃饭的，不是靠腿。”</p>
“今天我要是走路回去，从今往后，我要是在动脑，我喊你当爷爷。”</p>
“领导，要不，我现在下车？”</p>
嘎！</p>
这可把老林给架在半空当中了。</p>
如果这猴孙真生气了，犟驴脾气一上来，还真的有可能。</p>
毕竟这小子还获得了个人二等功，隔壁修罗成那个混蛋，一直想从他这边把周济民调走。</p>
虽说在部队里，也一样是报效国家，但周济民这小子可是他的手下，怎么可能被别人抢走呢？</p>
可，现在的情况是，要么维护自己的脸面，训斥一番这个小子，然后把这小子推向部队那边。</p>
要么是拿得起放得下，不跟这小子一般见识，毕竟宰相肚里能撑船嘛。</p>
不管是哪个选择，老林都有些犹豫。</p>
但他毕竟是领导，很快就想清楚了。</p>
“下车！”</p>
是下车了，但大领导自己先下车了。</p>
周济民没憋住，直接笑了，然后被大领导怒目瞪着：</p>
“还滚下来？”</p>
死要面子的领导，很可爱嘛！</p>
还别说，领导这也算是保全了自己的脸面。</p>
副驾驶的吕千祥也下来了，直接被大领导给瞪了一眼，又回去了。</p>
想想也对，有周济民在一旁，谁伤得大领导？</p>
于是，两人在前面走着，轿?
??在后面跟着。</p>
对于这次计算机的申请，周济民有着自己的考虑。</p>
反正计算机功能是必须得开发出来的，要不然，天天被反复的计算工作包围，他要疯了。</p>
他心平气和地简述了一遍计算机的前景，以及在国外的运用。</p>
“国外很多期刊也能看到这些文章，大领导，我建议你们也该关注起来了。”</p>
“眼下国外的计算机也在起步阶段，我们错过了第一和第二次工业革命，万万不可以再错过第三次工业革命了。”</p>
“第三次工业革命，就是原子能和信息技术的广泛应用，新能源技术的萌芽与发展等等。”</p>
“从十多年前，第三次革命就已经开始了，标志性事件就是小日子…….”</p>
“都说落后就要挨打，我们已经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挨打了，所以只能奋起直追。”</p>
“可能现在很多人都看不起计算机，但再过十几二十年，甚至几十年，我们再去追赶的时候。”</p>
“都是掣肘，都是卡脖子的技术，领导，你是想让我们下一代人用几百上千亿美元，甚至更多的钱来为此买单吗？”</p>
随着周济民的最后这句话，老林也从沉思中惊醒过来。</p>
大惊失色地望着对方，失声道：</p>
“几百上千亿美元？”</p>
这简直就是一笔不可想象的天文数字。</p>
要知道，现在还债的金额，也只是46亿美元。</p>
可即便如此，这笔钱，也让大家感到窒息，更何况是几百上千亿美元？</p>
就算是未来几十年，货币贬值，但这也是一笔不敢想的数字。</p>
周济民面色沉重地点点头。</p>
在另一个时空，我们想要追赶的时候，付出的何止这几百上千亿美元的损失？</p>
改开后，人才外流严重，出去留学的人，回来的人，能有三分之一都算不错了。</p>
要知道，在千禧年之前，能出去留学的人，那都是真正的天才。</p>
即便是自费留学的人，成绩也不会差到哪里去。</p>
所以，这些损失根本难以估量。</p>
准确来说，这是国运在流逝！</p>
“一台计算机，现在看着是有房子大小，但在未来，就跟我手中的本子一样大小，甚至更小。”</p>
“里面涉及的电子芯片、软件编程等等技术，每一项单独拎出来，都能再建造上百个红星公司同等规模的超大型企业。”</p>
“产值更是庞大无比，影响到全球所有人。”</p>
“领导，您说，这样的计算机，它已经不仅仅只是计算机了，它比原子弹、氢弹的影响力还要强大。”</p>
“甚至，在不动用核武器的情况下，计算机技术比核武器的威慑力更加强大。”</p>
听到这里，老林彻底等不及了，拉着周济民就上车。</p>
然后让小谢抓紧时间，以最快速度回衙门。</p>
一路上，小谢是风驰电掣，速度飚到八十码左右，很是凶残。</p>
京城市区的路，很平坦。</p>
但以这么快的速度行驶，真以为这里是高速公路啊？</p>
速度很快，但好在距离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目的地。</p>
“哎，领导，我行李还没拿呢。”</p>
“拿什么拿？等下忙完了，我让小谢送你回去。”</p>
“当我是厕筹啊？要用的时候就很急，不用的时候就把我扔了？”</p>
“胡说八道什么呢？赶紧给我闭嘴，省点口水，等下把刚才说的话，重新说一遍，遗漏一个字，我唯你是问。”</p>
“考我记忆力呢？那我还真没怕过谁。”</p>
“………”</p>
老林不想搭理这臭小子，便沉默以对。</p>
身后跟着的吕千祥，心里憋着笑，面上完全没有波澜。</p>
身为助理，表情管理必须到位，否则职位不保。</p>
跨进门槛，庄严肃穆的气氛，扑面而来。</p>
周济民也收敛了起来。</p>
在里面呆了两个多小时，口水都说干了，才算被放过。</p>
之前递交的申请材料，已经被复印成很多份，在场的诸位领导，都是人手一份。</p>
技术资料看不懂，但有看得懂的专家学者。</p>
除了这些资料，连周济民说过的外文期刊、技术文献等等，也都被翻出来了。</p>
随着打印机的普及，很多机构都非常喜欢这项产品。</p>
因为这极大地方便了办事员的工作。</p>
当然，今天这场临时的小会议，出现过的资料，都不会流传出去。</p>
而是被档桉室的工作人员保存下来了。</p>
开完会之后，剩下的事，就交给领导们伤脑筋去了。</p>
周济民拍了拍衣服，甩了甩衣袖，就准备离开了。</p>
可没想到，他刚坐上车，小谢还没来得及开车呢，又被两名办事员请了回去。</p>
原来是北大和清华两所学校的教授们过来了。</p>
还没坐下来，他就被对面的几名教授的激动眼神给弄懵圈了。</p>
大哥们，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搞基呀！</p>
随后一交流，才知道他们之所以激动，是因为他刚才的举动。</p>
很有可能推动计算机在内地的发展与进步，迈向一个新的大台阶。</p>
“别这么说，我之所以这么做，也不单纯是为了清华北大的计算机技术发展，其实是我自己想偷懒。”</p>
</p>
他如此谦虚的一句话，引得大家对他充满好感的同时，也纷纷大笑起来。</p>
正推门进来的老林闻言，笑骂道：</p>
“他没说错，他就是太懒了。不过，我希望他能更懒一些，发明创造更多技术出来…”</p>
说罢，技术论证会议，便开始了。</p>
前面是技术前景，讲给领导们听的，俗称画饼。</p>
但又不完全是画饼，毕竟计算机这东西，周济民可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p>
空间里还有电脑这种实物呢。</p>
只不过，计算机这东西，太依赖庞大且健全的工业体系了。</p>
以当前国家刚刚完备的工业基础，还是别想一口吃成胖子了。</p>
脚踏实地，慢慢干活！</p>
其实国外的计算机普及速度很快，IBM公司的7090这一款全晶体管计算机，很多大学生都有购买呢。</p>
几年前，中科院也彷制了一台计算机，叫103计算机。</p>
运算速度是每秒三十次，算上其他单位彷制的，总共生产了49台。</p>
这就是现阶段，内地的计算机水平。</p>
而IBM公司的7090计算机，每秒钟可以执行十万条指令。</p>
这巨大的差距，简直令人窒息。</p>
形式如此严峻复杂，怎么办？</p>
当然是奋起直追咯。</p>
领导们都很支持，主要是周济民的大饼画的好。</p>
他没有选择彷制国外的计算机，而是直接一步到位，造一台八十年代左右的计算机。</p>
相关的工业基础，没有一两年，肯定做不到的。</p>
造这么一台计算机，从技术上面来说，很难。</p>
现阶段，内地只有中科院的部分研究员，才有这方面的经验。</p>
而且相比103计算机，周济民想要造的这台计算机，二者之间有三十多年的技术代差。</p>
因此，当教授们看到他公布的部分技术资料，直接惊呼了起来。</p>
一个个都认为不可思议，天马行空的想法，无与伦比的美妙等等。</p>
旁听的老林等领导们，都看得目瞪口呆，真的有这么好？</p>
他们都不是很懂技术，对计算机更是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是咋回事。</p>
但参与过103计算机设计与研发的教授们，可太懂这些技术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