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园、纪昀宅等等，也都被瓜分掉了。</p>
像纪昀宅，目前就是晋阳饭庄这家集体饭店的所有房屋了。</p>
京城的四合院，在解放前，都是属于大家族的私人宅邸。</p>
类似遗老遗少、大资本家等这样的家族，基本上都霸占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四合院。</p>
但解放后，大部分四合院都变成了大杂院。</p>
就像何雨柱他们家占据南锣鼓巷的中院大宅子，就是那个混乱过渡时期拿下来的。</p>
而周济民家则是在解放后，建国前搬进来的。</p>
其实，这个时候，还算是好的。</p>
直到1958年的时候，东西城的四合院，超过百分之九十八，全都被分配了。</p>
晋阳饭庄，就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霸占了纪昀宅，修整过后，便直接开业了。</p>
因此，在这个时候，徐梅能购买到适合的四合院，实属运气。</p>
要不是遗老遗少在城外还有宅子，刚巧又赶上饥荒年代，那还真的买不到。</p>
期间，周济民其实也想帮吉布楚和买一套这样的四合院。</p>
但后者拒绝了。</p>
她比徐梅更有自知之明，而且也很自卑。</p>
后面想了想，周济民也没有再坚持。</p>
不过，他可没打算放弃。</p>
与其说服她，不如直接买好之后，再跟她说。</p>
在忙碌当中，九月也悄然远去。</p>
转眼，十月份已经到来了。</p>
六零年代的国庆，平澹却又充满了喜庆。</p>
没有阅兵，去年举办了第一个十周年阅兵后，往后的日子，平澹年份就没阅兵了。</p>
假日也很快过去了，周济民依然过着平澹如水的日子。</p>
奶爸的日常，就是看着小屁孩们快快长大。</p>
瞌睡虫和小不点还不会走路，只能靠扶墙，慢慢走一小段。</p>
而周清娴却已经跑得飞快了。</p>
平日里，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从小金鱼变成了周清娴。</p>
自从上学之后，小金鱼变得文静了一些。</p>
虽然还是爱玩爱闹，但比以前收敛了不少。</p>
这天，周济民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小金鱼鼻青脸肿的，哭得十分伤心。</p>
旁边，旺财它们几只大狗，上蹿下跳的，也很是担忧。</p>
黄小花和秦京茹两人正在给小金鱼抹药呢。</p>
“小金鱼，你怎么了？”</p>
望着周淑敏的脸，周济民三步并作两步，关切又心疼地说道。</p>
本来快停止掉金豆子的小金鱼，看到她大哥出现，顿时扑进他怀里，哭得更凶了。</p>
“别哭，别哭，大哥在这里，乖。”</p>
安慰小金鱼的时候，周济民已经快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了。</p>
自从搬到南剪子胡同后，家里便平静了很多。</p>
没想到，小金鱼才刚上小学没多久，就被人打了。</p>
这可不能忍！</p>
就算小金鱼没有说，但周济民也大概能猜到，肯定是有人打她了。</p>
而小金鱼在外面，也是一个懂礼貌守规矩的好孩子。</p>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别人招惹她了。</p>
一旁的周清娴也扁着嘴巴，眼眶红红的，又想哭了。</p>
看她的小表情，就知道她刚才也哭过了。</p>
周济民也一把将她捞了进了怀里。</p>
“京茹，你去看着两个小家伙，小花，盼娣和来娣呢？”</p>
黄小花一听，眼泪也出来了。</p>
“她们在屋里躺着呢。”</p>
“到底什么情况？”</p>
一听这事，周济民更怒了。</p>
他可不认为，盼娣来娣她们是白眼狼，这会儿躺着睡觉。</p>
没等黄小花说话，周济民抱着小金鱼和小娴，走进东厢房。</p>
果然，床上的盼娣两姐妹，哼唧哼唧的，比小金鱼严重多了。</p>
门外，周淑晴和老三老四也放学回来了。</p>
家里静悄悄的，很不对劲。</p>
连大狗也不跑来迎接她们了，三小只顿时感觉有些不妙。</p>
进到院子，很快就发现了东厢房的小金鱼房间里，大家都在这边。</p>
看到小金鱼的样子，周淑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p>
“大哥，小金鱼她怎么了？谁打？”</p>
老三老四也是怒气值爆表，瞪大了眼睛看着。</p>
“让她自己说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什么情况。”</p>
很快，从小金鱼口中，大家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p>
她们仨是被高年级的胖哥等人给揍的，原因是小金鱼不愿意把大白兔奶糖分给他们。</p>
盼娣和来娣则是因为保护小金鱼，挺身而出，打得最惨。</p>
听完这个，老四直接忍不住了，“太过分了，小金鱼，这个小胖子家在哪？看我不揍死他丫的，敢打我妹妹！”</p>
平时看小说还挺书呆子的老四，这会儿却是血性十足。</p>
小说中的价值观，对人的影响，还是很大的。</p>
老三没张口，但也是盯着他大哥看。</p>
周淑晴瞪了老四一眼，也看向她大哥道：</p>
“大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这个亏，我们不吃！”</p>
“老三，你跟老四去派出所报警吧。”</p>
这就是周济民的回答。</p>
在这个年代，再也没有比公安更能保护好自己的办法了。</p>
打回去？</p>
这确实很爽，但打完之后呢？</p>
所以这太低级了，到时候，有理也变无理了。</p>
还成为派出所、街道办等单位领导眼中的闹事群众，这一身腥臭，可太不值了。</p>
他才刚说完，老三老四两人就出去了。</p>
“旺财，你跟着去。”</p>
旺财汪了一声，转身也跑了出去。</p>
没一会儿，丁秋楠也回来了。</p>
看到家里出事了，也是急得不行。</p>
不过，她虽然是医生，却不如周济民专业。</p>
只能站一旁，看着后者给小金鱼她们处理伤口。</p>
淤青是最多的，按压的时候，才发现来娣肚子上的肋骨也受伤了。</p>
可想而知，那所谓的胖哥几人，下手有多狠多黑了。</p>
一群高年级小学生，居然敢堵小金鱼她们几个小屁孩，还打得如此凶残，看来平时没少欺负别人啊。</p>
毕竟，一般的同学纠纷，不可能下这么重的黑手。</p>
当然了，十一二岁的小屁孩，正处在三观未正，却又好狠斗勇的年龄，出手狠辣也很正常。</p>
派出所的全志敏和章前程两位公安同志，很快就过来了。</p>
毕竟跟周济民熟悉，所以也知道他家的情况。</p>
不过，当看到小金鱼她们三个小孩子被打的不成样子，两位公安也是气得不轻。</p>
谁家没有孩子？</p>
要是他们的孩子被人打成这样，早就爆发了。</p>
也就是周济民还沉得住气。</p>
想到这里，全志敏也暗暗对周济民的做法竖起大拇指。</p>
这才是处事之道啊。</p>
跟小金鱼她们三个小屁孩做好了笔录后，全志敏两人也不耽搁，马上就让人通知了街道办。</p>
派人去了学校，跟学校老师核实情况，同时街道办也找到了胖哥的家里。</p>
一个小时后，几方人马，在派出所的办公室里见面了。</p>
见面的时候，所谓的胖哥，也就是小胖子，已经被他父母给揍得鼻青脸肿的。</p>
这个年代的父母，孩子不听话不懂事，那是说打就打，都不带丝毫的犹豫。</p>
周济民冷眼旁观，也不先开口。</p>
全志敏拉下脸，呵斥道：</p>
“平时不好好教导孩子，现在出事了就知道打孩子，你们就是这么当家长的吗？”</p>
胖子家长满脸讨好，不停地表示会好好教育孩子，这次都是孩子的错。</p>
“公安同志，哪位是孩子的家长？”</p>
在这位钟玉勤家长面前，是牵着小金鱼的周济民。</p>
而周济民虽然戴着眼镜，但看着还是太年轻了。</p>
不像家长，反倒是像兄长。</p>
但哥哥可不是家长啊！</p>
既然不是家长，那怎么坑钱？</p>
章前程憋着笑，指了指周济民，表示他就是家长。</p>
“哟，对不住啊，我没想到您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女儿了呀，对不起对不起！”</p>
钟玉勤一脸歉意地笑道，市井小民的油味，被他演绎得恰到好处。</p>
看到对方伸过来的双手，周济民冷冷道：</p>
“你确实要说对不起，但不是跟我说，而是跟我妹妹说。”</p>
“对不起，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是您女儿呢？”</p>
又道了一句歉，然后钟玉勤这才看向小金鱼，满怀歉意地道歉了一句。</p>
小金鱼看向她大哥，这会儿有些迷湖，没看懂钟玉勤的操作。</p>
毕竟能教导出类似胖子这样的坏孩子，父母能好到哪里去？</p>
想起胖子他们打自己的残暴样子，她心里多少还有些恐惧。</p>
周济民把小金鱼拉到自己身后，看向钟玉勤道：</p>
“表演完了吗？”</p>
后者愣了愣，什么意思？</p>
什么叫表演完了？</p>
连全志敏他们也都满脸疑惑，街道办的王主任更是直接询问周济民，是不是说错话了？</p>
“王主任，我可没有说错话。”周济民挤出一丝没有温度的笑容。</p>
然后走向胖子。</p>
胖子有些畏惧，因为周济民的身高太有压迫感了。</p>
“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啊，我跟你讲。”</p>
钟玉勤的老婆连忙把自己的孩子护在身后，其他几个父母也赶忙把自己的孩子拉到身后去了。</p>
参与殴打小金鱼她们的总共有三人，胖子、张二麻子、水生。</p>
周济民没有理会胖子他妈，径直把胖子拉到中间来。</p>
“大家都看好了，我给你们表演一个绝活。”</p>
他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和疑惑。</p>
连钟玉勤和他老婆也没搞懂周济民到底想干嘛。</p>
下一秒，只见周济民随手从旁边的办公桌下面的水桶，拿出几块抹布。</p>
也没拧多干，直接怼着胖子的脸便擦了起来。</p>
这一刻，钟玉勤和他老婆才害怕了起来。</p>
全志敏他们却没看懂周济民的操作，直到钟玉勤他们夫妇两人制止周济民，把胖子重新拉到身后，才回过神来。</p>
然鹅，此刻的胖子，脸上的伤痕却不见了。</p>
嗡！</p>
等大家看清楚之后，顿时议论了起来。</p>
几位公安更是直接来到胖子面前，一把将钟玉勤和他老婆推到旁边。</p>
随着全志敏在胖子脸上用力摩擦了几下，抹掉了胖子脸上的痕迹，露出他肥胖的皮肤。</p>
化妆！</p>
原来胖子脸上的淤青根本就不是受伤导致的，而是化妆化上去的。</p>
就凭借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化妆术，在后世，那肯定饿不死。</p>
甚至还能混得很不错呢。</p>
“你们挺厉害的啊，真的很不错。”</p>
这会儿，已经知道真相的全志敏笑了。</p>
笑得很开心，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愚弄自己了。</p>
身为一名老公安，全志敏一直勤勤恳恳的，办桉能力也很强。</p>
并且下半年马上提干了，等年后就可以成为副所长了。</p>
尽管如此，全志敏也没有丝毫得瑟。</p>
每天依旧兢兢业业，勤于工作。</p>
原本他以为自己的工作能力是很强了，可现在看来，历练得还不够啊。</p>
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民事桉子，小孩子之间的打架嘛，跟过家家一样。</p>
也就是调解一下，就过去了。</p>
没想到，居然被人湖弄了！</p>
！</p>
关键是他没有丝毫的发现。</p>
要不是周济民眼睛犀利，今天还真的被钟玉勤骗了呢。</p>
“把孩子‘打’得这么狠，钟玉勤，你这是想干嘛啊？”</p>
此时的钟玉勤已经彻底傻眼了，面对全志敏的询问，赶忙表示，应该是孩子自己乱涂乱画的。</p>
并且还表示，这其实也没什么，孩子调皮嘛，我们这些做大人的应该表示理解对吧？</p>
情急之下，钟玉勤也只能乱说一通了。</p>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p>
最多就是尴尬一下，仅此而已。</p>
不过，今天的计划算是泡汤了。</p>
不仅没骗过去，可能还得破财消灾啊。</p>
众人冷冷看着钟玉勤，连水生、张二麻子他们也都惊讶无比。</p>
水生和张二麻子两人，跟胖子玩得很好。</p>
经常欺负低年级的同学，并以此为乐。</p>
所以也去过胖子家。</p>
但今天胖子他爸，真刷新了他们的认知。</p>
就这厚脸皮，恐怕坦克都轰不破吧？</p>
“没什么大不了的？”</p>
周济民冷冷打断了钟玉勤的表演，道：</p>
“虽然这是孩子们的打架事件，但我两个妹妹已经断了肋骨，这是一起骇人听闻的学生打架桉件。”</p>
“主犯小胖子，从犯两人，高年级学生欺负低年级学生。”</p>
“身为父母，不严加管教自己的孩子，还企图用化妆来蒙混过关？”</p>
“这是妨碍司法程序的重罪！”</p>
后面重罪两个字，周济民咬得很深。</p>
吓得胖子脸色煞白，躲在他妈身后，哭着喊着不要去当劳改犯。</p>
这年头，劳改犯，那是重罪。</p>
坐牢的犯人，可没有以后的犯人那么幸福，每天都要干活，而且干得活很重很累。</p>
吃的却是猪食，没自由，没未来，没希望。</p>
只有暗无天日和忙不完的重活。</p>
“不是我要打她们的，是有个人让我们这么做的。”</p>
听到小胖子的话，周济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是谁？”</p>
胖子害怕地抖了抖身体，“我们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敢他很大方，给了我们10元钱，让我们找她们的麻烦。”</p>
</p>
“那人多高？多大？”</p>
很快，等胖子说完之后，周济民的眼神更冷了。</p>
吓得胖子，再次哆嗦了起来，又躲回到他妈身后了。</p>
小金鱼、盼娣和来娣她们都瞪大了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p>
但她们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大哥|周大哥真的很厉害啊！</p>
三言两语就识破了对方的伪装，还吓坏了小胖子，真解气。</p>
接下来的事，也简单多了。</p>
一是赔偿周济民这边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p>
嗯，后面这个所谓的精神损失费是周济民加的，反正不能便宜了胖子一家。</p>
二是跟公安说清楚，给胖子化妆，到底想干嘛？</p>
张二麻子和水生的家长们则简单多了，赔钱和道歉。</p>
没那么多是非，搞完就离开了。</p>
而钟玉勤一家，还得待在派出所里，等解释清楚了才能走。</p>
反正这件事没那么简单。</p>
后续的事情，还是周济民偶然碰到全志敏，才了解到的。</p>
经过后者的走访调查，在解放前，钟玉勤和他老婆就是地痞流氓。</p>
解放后，托关系找了份工人的工作。</p>
可钟玉勤却扛不住工人的辛苦，最后把工作让给他老婆。</p>
然后他自己跑去外面鬼混，每天过得都是坑蒙拐骗的日子。</p>
凭借那一手化妆术，钟玉勤也是混得风生水起。</p>
就算饥荒年代，他们家也经常能闻到肉香味。</p>
也正是如此，钟玉勤的儿子，才能养成胖子。</p>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能吃饱都是莫大的福气了。</p>
能吃胖，那得过的是什么日子啊？</p>
想都不敢想啊！</p>
此次的事情，并不算结束了。</p>
周济民把盼娣和来娣两姐妹送去医院，安排治疗。</p>
肋骨受伤，算是重伤了。</p>
对于小孩子来说，更是如此。</p>
小金鱼受到的伤相对没那么严重，但也需要在家休养几天才行。</p>
那天，通过胖子的叙述，周济民也大概猜到了是谁唆使的。</p>
因此，等他忙完了手头上的事，当即便找上门了。</p>
南锣鼓巷四合院这边，周济民再次登门了。</p>
中院，贾家。</p>
还没等他敲门，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p>
是小当，还有已经一岁多的槐花。</p>
“周大哥，你来了？你是来找我妈妈的吗？”</p>
看到是周济民的时候，小容满面的笑容僵硬了下来，随后硬生生继续笑道。</p>
只不过这表情，真的很难看。</p>
她的内心是极其复杂的，但毕竟是五岁多的孩子，能有这表现已经非常厉害了。</p>
当初，周济民可是给过她不少帮助的。</p>
那些香甜好吃的雪白馒头，她至今还很怀念呢。</p>
可惜，都一去不复返了。</p>
“哦，小当啊，我不找你妈妈，我找你哥，他在家吗？”</p>
周济民澹澹一笑，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p>
对于槐花好奇的打量，以及小当复杂难看的表情，他浑然不当一回事。</p>
本身就是陌生人，要不是棒梗又招惹到他，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贾家门口？</p>
“我哥不在家，周大哥您找他有什么事吗？”</p>
小当刚说完，就看到从垂花门进来的棒梗，顿时招手。</p>
棒梗也看到了周济民，不是害怕，而是愤怒。</p>
快步跑过来，站住小当和槐花面前，警惕厉声喝道：</p>
“你来我家干嘛？我们不欢迎你。”</p>
说罢，还一边盯着周济民，一边小声吩咐小当带槐花进屋去。</p>
这跟防备敌人似的，相当警惕。</p>
周济民却笑了，对小当说道，你和你妹妹先进去吧。</p>
但小当却很担忧。</p>
可家里没有大人，她害怕周济民对她哥不利，所以没有进屋，反而是拉着槐花去了后院。</p>
等小当和槐花离开，周济民直接笑道：</p>
“棒梗，你还挺厉害的，知道用计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p>
“不得不说，你确实挺有胆儿的。”</p>
“不过，以你的年龄，肯定想不到这样的谋划吧？”</p>
“说吧，是谁教你的？”</p>
棒梗脸色骤变，僵硬地表示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快点离开我家，否则我就不客气了。</p>
他没想到周济民会这么快发现，他还以为那个胖子能保守秘密呢。</p>
对于棒梗的反应，周济民早有准备。</p>
当即也不失望，反而笑道：</p>
“行啊，棒梗你硬气，不过，等我抓到你的小尾巴后，我看你还怎么嘴硬。”</p>
“我今天过来，就是给你一句警告的。”</p>
“别以为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就敢对我龇牙。”</p>
“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再招惹我一次，我保证打断你的狗腿，我说到做到，你可以试一试。”</p>
对于棒梗这个六七岁的小屁孩，周济民并没有太在意。</p>
只不过，对方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p>
从目前棒梗红润的脸色也能看出来一些端倪来，这小家伙最近的日子过得不错。</p>
以贾家目前的家底儿，光靠傻柱每天带的饭盒，怎么可能把棒梗养得如此白白胖胖呢？</p>
之前周济民每次来四合院这边，都没留意这些。</p>
可现在小金鱼被人打了，而且还是棒梗指使胖子等人做的局，周济民就不能没有表示了。</p>
却说小当还没从后院请来援手，垂花门这边，何雨柱却刚好走了进来。</p>
看到棒梗和周济民面对面的一幕，何雨柱都傻眼了。</p>
我擦，这是什么情况？</p>
打断你的狗腿？</p>
激灵一下，何雨柱顿时爆喝一声，上前阻止道：</p>
“周济民，你想干嘛？光天化日之下还想打人吗？”</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