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有比世纪净土更强大的东西。”麦喀呈小猫外形，跳到公司人的肩膀上，伸出爪子瞭望，“魔力如尘埃一样无形，一个侦察系的魔女，用她的魔力来感知周围。我要对等的情报，给我你们的卫星图片、遥感报告和无人机探测记录。”</p>

“公开数据库显示，安久市内最强大的侦察系魔女，为尼斯托公司社长莉拉·尼斯托。”柳川文彦说。</p>

“那就是她。”麦喀让公司人给自己喂猫粮。</p>

“尼斯托公司也和实金大厦有关吗？”</p>

“他们是门卫，如果要潜入，就要绕过，或者杀死。”</p>

根据麦喀吩咐，公司人步行带它前往城下町，在一间商店的终端里下载希盛传来的报告，事后将整个商店关闭，3名商店运营人员和2名顾客被无害化处理。</p>

“如果莉拉用她的感知魔力侦察城市来替代系统，”柳川文彦问询，“那么我们要派驻部队，或者潜入就变得十分困难，风吹草动都会被发觉。”</p>

“只有至尊魔女的侦察魔力可以维持全天候运行，而她远远不够格。”麦喀说，“听我的命令，用不会被发现的渠道雇佣3人，分别在今天9点、9点30分、10点出发，其中一个在非露天区域放置塑胶炸弹，第二个试图盗窃中立资产，第三个试图攀爬小型私人银行的后墙。三人都作袭击状，但不要真的动手。”</p>

柳川文彦依言安排，麦喀让公司人给自己煮一壶黑咖啡。</p>

不久，实验得出结论。</p>

“9点和10点的两个人被逮捕了。”柳川文彦回复，“从布置到被抓，只有3分钟。而9点半工作的人没有被发现，他放置的引爆物在10点10分被收回。”</p>

“说明这位女士每隔1小时用侦察魔力扫描一遍城市。”麦喀说。</p>

“但可能环绕着实金大厦区域，她会日夜不停地扫描。”柳川文彦说。</p>

“实金大厦最后处理。从郊外和其他城市雇人，在明天凌晨2点、2点10分、2点50分、4点各安排一次攻击，用不同手段威胁，不要让其他人发现或呼救，目标分别是医院、初级学校、交通站和珠宝商店，瞄准城市自有产业。”</p>

“是。”</p>

麦喀下载了莉拉·尼斯托的公司档桉，喝一口咖啡，对其仔细研读。接着，它又翻看悬赏名单、社会旧闻、希盛档桉库以及公司联盟数据，很快发现上百个值得注意的人物。</p>

它重点关注A40、觅影、潘瑞尹、未知的远古魔女、鼠魔女莎莉、马特奥、铃木真司、葛城浅、崔俊友、赛博妖鬼、大原伸彦、韩石山等人，都是最近风云际会的一部分。</p>

随后，它在脑中编纂与绘制事件时间轴和图表。</p>

它睡了一觉，凌晨4点多，柳川文彦发来消息，汇报自凌晨以来的状况。</p>

2点的攻击在2:13被处理。</p>

2点10分与2点50分的攻击在3：12分被处理。</p>

4点的攻击在4：08被处理。</p>

“瞧，即便夜晚，她也每隔一小时扫描整个都市，莉拉·尼斯托不会休息，就像发条钟一样精准。”麦喀说，“她原先废品，如今重生，我猜她已经被改造成了机器人，可以用电磁干扰杀死。”</p>

“在远古神秘者当中，您算是对现代科技有所了解的。”柳川文彦赞许。</p>

“我在康斯坦丁尼耶当过一个世纪的记者，相信我，我对科技发展的了解比你还深。”</p>

“那么，我们的技术团队可以对安久市进行电磁攻击，伪造成大型太阳活动，用来杀伤莉拉。”柳川文彦说。</p>

“很有用，但是效果也很有限，”麦喀说，“必须留在她们分割开来的时候用。”</p>

“她们？谁？”</p>

“只要记住一点：无论你们打败尼斯托公司或者实金大厦的任何人，第一时间将其完整回收，不要留下任何残骸，必要的时候，连空气和土壤全部打包带走，装入箱体内，每日检查，一旦内容物消失或者出现暴力突破，证明对象已无损复活。”</p>

“是。”柳川文彦将情报上传到希盛的核心数据库，“而他们还称呼您为‘骗子’麦喀。”</p>

“我欺骗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而这位骄傲的远古魔女就是最自傲的一位。”麦喀说。</p>

早前它想和法洛莎合作，却遭到她的讽刺与回绝，此事不能善罢甘休。</p>

麦喀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做准备，公司人坐在它对面，它醒公司人也醒，它睡了公司人则不一定睡，十分严谨。</p>

“他们让你这样工作，”麦喀说，“给你多少钱？5千万?5百万？”</p>

“一分钱都没。”公司人说。</p>

“那你怎么还愿意。”麦喀冷笑。</p>

“如果我这样做，我的孩子就可以脱离这里。”</p>

“很公平，不是吗？”麦喀变回小猫，“来，公司人，用隐士布把我裹的水泼不进，藏进你的公文包，这样一来感知魔力也不会发现我。哦，别担心，我是半神，不用呼吸。现在让我们把实金大厦的情报摸个一清二楚，再送到本间纪子女士桌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