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烟啊。”她说。</p>

我也是一怔，轩辕雨烟？</p>

“啊——我徒弟啊。”那女人随声附和道。</p>

“哦，雨烟姐啊——”凌月像是在棒读一样。</p>

“雨烟啊——”轻语说这话时，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表情。</p>

我见到她们这副反应，一时间，竟然搞不清状况。</p>

无音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和她们几个的反应。</p>

无音加入我们时间比较短，不知道我们和轩辕雨烟的关系。</p>

但是她在苍龙域时，见到了我为轩辕雨烟做的事。</p>

还有，在帐篷里时。</p>

我和轩辕雨烟说话时，她也在场。</p>

见到了这些，很难不往那些方面想。</p>

这怨不得无音。</p>

“雨烟的话，我们的关系，比较微妙。”</p>

让我自己说出来，这些话，显得有些尴尬。</p>

“微妙？”</p>

无音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p>

我就把我们，和轩辕雨烟发生过的事情，都讲给了无音。</p>

“有些暧昧的关系，但是我觉得，还是停留在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程度。非要说的话，我觉得，更像是生死之交的那种……红颜知己？”</p>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叫法。</p>

但是很明显，这个关系。</p>

的确很贴合我和轩辕雨烟，此时的人际关系。</p>

无音听完之后，也觉得。</p>

这个关系，确实比较贴切。</p>

“这么看的话，好像，也不算特别过分吧……”</p>

她忽然发表了观点，这观点。</p>

让在场的人，也是表情一变。</p>

我们一时间，竟然有点搞不懂无音了。</p>

我便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想。</p>

“一只吃不到肉的魂灵，一只披着人类皮的冰凰。真正算得上可能的，只有她们两个。”</p>

无音一个一个点过去，剩下的人。</p>

就是指的那女人，还有凌月。</p>

而且，严格来说，那女人，也不是人类。</p>

只是，她大部分时候，更像是人类罢了。</p>

如果这样看的话，的确，好像，也没有特别过分。</p>

这个时代允许，有不少人三妻四妾，是常态。</p>

凌月皱着眉，听了无音的话。</p>

她竟然还觉得，无音说的有些道理。</p>

我直接好家伙，月啊，你这也太好忽悠了吧……</p>

不过仔细想想，凌月没有过去时代的记忆。</p>

她接受的世界观，是这边的。</p>

我自己的话，受到了原本生活时代的观念影响。</p>

才会抱着这么多正常，但又奇怪的想法。</p>

但是转变一下视角，如果让这个时代，生活着的人们来看的话。</p>

好像，他们不但不觉得有什么问题。</p>

甚至还奇怪，为什么我们明明有感情，却不成婚。</p>

如果不是无音这么一提，我的确没有发现，这个视角的问题。</p>

果然，人的观念。</p>

在不同的人看来，确实有所不同。</p>

从那女人那里逃出来时，我小声问凌月。</p>

凌月是怎么看，这个时代的：“比如，怎么看咱们，这些人的关系？”</p>

我问这个问题，是基于好奇。</p>

同时，也真的想知道，凌月最真实的心中所想。</p>

毕竟，我和她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p>

虽然，这件事。</p>

也算是被，那女人强行逼迫的。</p>

如果不是她的话，可能。</p>

我和凌月会无数次迟疑，无法迈出那一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