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该死!夫君错……”
“夫君就没别的词儿了吗?”无忧乏力睁开双眼,嘴角还用力扯出一抹浅笑。
“你你……”
炙烫的眼泪,不断从他眼眶滚落,突然间,天地间风云骤变,一道道闪电从云霄一路炸闪,雨似根根银箭疾射而下,狂猛暴唳的射向酆都每个角落。 首\./发\./更\./新`..手.机.版
受到惊吓的酆都百姓都放下手中劳作,跪地祈福,阴司恶鬼也皆是如此。
“憨憨,下次……轻点。”她确实昏死了过去。
“夫君又差点害死你……我太没用了……”
长生殿外,刚离开的十殿阎罗诸君又返回跪在殿外,除了冥九夜没有人能终止酆都这场狂风暴雨。
震耳欲聋的炸雷从四???轰鸣而至,宛如千军万马在耳边奔腾。
“夫君……好吵……”
“吵?夫君抱着就不吵了。”冥九夜把无忧轻轻揽入怀里,酆都刹时放晴。
“原来雨是这样的啊!”
“是啊!像石子儿一样打得我脸疼。”
“你那算什么,我刚从冥河那边过来,一道闪电下来,直接把河水劈成了两段,黑河那边许多恶灵想要趁机跳入冥河,直接湮灭!那惨叫声……”茶楼里,酆都百姓闻雨色变。
另一片天地下星辰大陆,凤炎国。
“一金,大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看着桌上堆满的食物,那鄂却没有任何胃口,因为崔不群早上走的时候没有叫醒她道别。
这时,卷毛鬃一下跳上圆桌,将食物下的纸笺给扒了出来。
“一金,你干嘛……这是大哥哥给我留的,他给我留了信!”那鄂激动的逐字阅读,“大哥哥要我们好好吃饭,乖乖在家等他回来,还有还有,大哥哥让我们白天没事就去后院玩,小心坏人。”
“一金,我们把吃的都藏到后院去,快!”
一人一兽一趟又一趟跑向后院,后院除了菜园外,后院还有一间长满荒草的破屋。
刚收拾好,卷毛鬃突然炸毛,那鄂立马就抱着一金藏了起来。
“大长老交代了,东西别翻乱了,找到东西就走。”听到男人的声音,那鄂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因为胆怯而喊出声音。
“这有什么好翻的,你瞧瞧,家徒四壁,一眼看到底。家族里只要不是嫡亲,旁支任谁修为有所突破,大长老就会疑西疑东,真不是东西!”一个长相粗壮的男人不忿道。
他也是旁支中的少爷,名叫崔甲,为人敦厚仗义,是崔家中为数不多的“干净人”。
“你小声点,不要命了!没有就没有,我们回去复命,那些不要命的话你最好烂在肚子里。”
两人正准备离开时,突然撇到地上的衣箱,两人相互使了个颜色,崔甲拿着自己的剑点到其中一个,轻挑起来,“崔兄是真穷,衣服是真少啊!”
“走走走,这间房子阴森森的。”
“这叫阴凉,懂个屁!乱说!”听到二人推搡嬉闹着走出了小院,躲在门后的那鄂瞬间虚脱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一金,从现在开始,我们到后院住,直到大哥哥回来。”她说完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洁净无尘的房间,小嘴嘟囔道:“哪里阴森了,心里有鬼还差不多。”
“一金,到处看看,有没有我们留下的痕迹,你的毛,我的头发都算。”既然大长老那么疑心,定还会派人来探,直到探查结果相同。
两人趴在床边、桌下,把所有肉眼能看到的都打扫的一干二净。
临近太阳西沉,一人一兽才回到后院,为了保险起见,破屋里只燃了一节极小的明火。
具有同等微弱的光源,还有在凤炎都城的城郊,一处别院的地下暗室中。
“这是哪里?”崔思湄浑身像被马车撵过一般,疼。(下一页更精彩!)
得她两眼发涨。
“湄儿,你醒了?”
“谁!谁在哪儿!”崔思湄想抬手扶额却发现手脚都被丝带捆在一起。
她身上未着半分衣缕,仅用一张被子松裹着。
“醒的刚好,来,我喂你吃点东西。”崔文一身灰袍从桌子旁走了过来。 w_/a_/p_/\_/.\_/c\_/o\_/m
“大大长老,你为什么要绑着我?”崔思湄一脸惊恐的看着满面春风的崔文,更惊讶刚才那些温和的话会出自他的口。
“先吃东西。”他故意不去看崔思湄的脸,一双老眼追着她***在外的肌肤,恨不得让她自己想起添香楼的一切。
“大长老快把湄儿解开,我想自己吃。”
“也好。”崔文并不担心崔思湄会逃,因为他已经探查到崔思湄丹田俱毁,修为皆失,如今就是个漂亮的女人,于崔家再无益意。
刚将丝带解开,崔思湄就瘫软在崔文的怀中。
因为在崔文过来以先,他故意打湿双手,崔思湄被咔布咔布族的“绕丝液”荼毒,只要一碰水,浑身就瘙痒难耐。
“你……你想做什么?”
“老夫不想做什么,那大小姐这般是想做什么?”崔思湄双手紧紧缠绕住崔文的颈骨,艳丽的红唇也不觉凑了上去。
快要亲到之时,她又恢复一丝清明,恶狠狠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长者:“老匹夫,若我爹爹知晓,定饶你不得。”
“湄儿此话差矣!你父亲以为你已经在咔布族混的风生水起,还商议着要向那图达再要些飞马当彩礼呢。”
“不会的,不会的!你骗我的对不对?”此刻她泪眼朦胧更妩媚。
“老夫怎么舍得骗你,昨晚我们已有了夫妻之实,我断不会欺骗你的。”崔栋曾不止一次想要派人去咔布族要人,不过都被他以崔家为重而又说退了。
崔思湄再不济也是崔栋的第一个孩子,曾初为人父的那种窘迫无措依旧历历在目。
“夫妻之实……没有,你骗我!你你……你做了什么?”崔思湄想拿点崔文放在她腿上的湿布,奈何力气像被抽走了一般。
“给我一件衣服。”崔思湄用最后一丝清醒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好,明早就给。”
一夜狂欢,尽数淹没在荒寂的别院中。
次日一早,崔文便为还在熟睡的崔思湄遮上了一件嫣红的肚兜。
除此之外,再无它衣,将她一身玉体轻掩便离开了暗室。
他刚走,崔思湄就睁开了愤恨的双眼,好在今日崔文没有捆她,她双足挨地还未行已瘫坐在了地上。
“老不死的,待我找到伽罗哥哥,一定要你好看。”她慢慢扶着床站起身来,披着被子一步一步朝着暗室的出口走去。
当她真正走过去,却发现无路可走,浑然天成的石壁,看不出任何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