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这就是今天我给你的惊喜。”
袁云台抿了一口茶,笑眯眯地看着秦非白。
秦非白愣了愣,还真是被他猜中了,“这就是给我的惊喜?云台兄,这......”
“非白,到时你可不能推诿啊。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袁云台一本正经道。
“可是,我都没有学历......”秦非白苦着脸说道。
“非白,你就别推辞了,《律法宝典》你都能编撰,足以证明,你的实力强悍,谁敢质疑你?”
秦非白一脸开怀,这云台兄,太会夸人了。
这样也好。
先让自己拿了这律法学院的学历,弥补了没学历的缺陷。
以后大律师之名,也算是名正言顺。
“云台兄,既然如此,我就不推辞了。”
“就是有个问题,到时我能不能给自己发个学历证书?”
秦非白嘿嘿一笑,有意卖萌。
“这还不简单?你的学校你做主。”袁云台笑呵呵道。
“谢谢云台兄。”
“非白,你这就客气了。”
......
两人又闲聊几句后,出了包间。
准备回府。
行至雅茗间门口时,两辆车停在门外,护卫已经恭敬地打开了车门。
“非白,我们就此别过,有空再聚。”
“好,云台兄,有空咱们再聊。”秦非白说道。
“好!”袁云台笑呵呵地摆了摆手。
“云台兄,慢走!”
目送袁云台离去。
待秦非白要上车时,一阵求饶声传来。
他循声望去。
只见一名车夫模样的男子跪在地上求饶,“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错了,钱我不要了。”
他的身前站在一个人高马大的西风洲人,旁边一辆被踹翻的黄包车倒在地上。
那名西风洲人手持一根棍子,正往车夫的头上招呼。
车夫一边躲一边惨叫,已是被打得头破血流。
引来了路上众人的围观。
西风洲人打累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指着车夫骂道:“贱民,车费应该给多少?”
“不,不要车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车夫吓坏了,急忙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