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个陌生男子还死得如此凄惨。
如今这等丑事,闹得沸沸扬扬,真是侮辱了他们整个族人。
不拿出点杀伐手段,何以堵了那悠悠众口。
族长立刻召集族内长老商议,决定严惩姐妹俩。
翻遍了宗族法规,他们一致同意,将这姐妹俩施以浸猪笼的刑罚。
“浸猪笼?”
袁克己忽然想到那些竹农议论的话,难道他们说的就是此事吗。
“是啊,浸猪笼在这好多年没发生过了。这俩姐妹也是能耐。”王老板感慨道。
听到这话,秦非白皱眉,“你们当地就没人懂法吗?”
“公子,此话何意啊?”王老板愣住了。
“这属于私下行刑,不合法的,你们当地政府就听之任之?”秦非白冷冷说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呃,这个......”王老板被噎住了,这话说的,让他无法回答。
他一届普通小百姓,还真不知道什么法不法的。
“好了,非白,王老板不知道这些也是正常的,咱们还是别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了。”身旁,袁云台连忙劝阻道。
“嗯。”秦非白应了一声,“云台兄,这广德市的shi长是谁啊?”
“这事涉及司法,得交由广德市审判厅来处理。”袁云台回道。
“这个我知道,我问那话的意思,广德市的shi长为什么会容许辖下有私刑现象存在,也不出来制止。”
“我们的律法宝典可是刚刚颁布,出了这种事,岂不是在向立法机构挑战?更是在向司法界宣威?!”秦非白冷冷说道。
“这......”袁云台一时语塞。
确实如此。
立法机构颁布法典,司法界执行,但立法和司法在东神洲没什么地位。
所以,没有人出来制止这种事。
这也是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还存在这种私刑案的原因。
“王老板,你这有电话吗?”秦非白扭头看向王老板。
“有、有,在我房间。”王老板忙不迭地点头。
他也觉摸出,这事有些不对。
毕竟两条人命,不能由私人决定生死。
得由政府来定。
见状,袁云台又向王老板问道:“王老板,浸猪笼是什么时候,你知道吗”
“知道,明天。”
明天?
时间有点仓促。
秦非白蹙眉,“云台兄,如今只有兵分三路,才能解决这事了。”
“怎么分?”
秦非白对着几人耳语一番。
王老板在旁看到他们一番举动,也想加入这场义举。